在反派出生前(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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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苦难,她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去管,毕竟两人身上还有着如此血海深仇。

    沈嫣兰的出现也叫安今知道,有些刺就算你努力想去忽视它,它依旧会在某天突然陷入肉里。

    这下安今赏景的好心情完全没了,抱起腿边的意儿回寝宫了。

    “娘亲。”

    意儿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便一直蹭着她,嘴里不停的喊着娘亲。

    安今心里慰贴,亲了亲意儿的脸。

    不管如何,只要意儿幸福,她就不算白来,只要意儿还在她身边,她也不算是一无所有。

    那边萧则留从宣政殿处理完奏折,他看着远方天色,没有着急回东宫,反而抬步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里嘉嫔正在侍疾,萧则留开口温声道:“嘉嫔侍疾辛苦,先回去吧,这里孤来守着就行。”

    “是,太子殿下。”

    嘉嫔抹了抹泪,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太子殿下,如今陛下这身子真的药石无医了吗?”

    后宫无子的妃子一生的荣华富贵都系在皇帝身上,她们自然是希望陛下能多活几天,否则她们要么殉葬,要么青灯古佛潦草一生。

    萧则留眼底带着哀色,“父皇乃是天子,自然有龙气护体定能熬过此劫。”

    听到这种虚话,嘉嫔心中绝望,险些一头栽倒在宫人前。

    “来人,先带嘉嫔回宫吧。”

    待殿里的人都退下去后,萧则留面上哀色褪去,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缓缓地落在床上苍老了许多的父皇。

    他像是暮年的雄狮,面容憔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曾经的□□在他幼时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而现在却成了他脚下的挡路石。

    他语气寡淡,问道:“父皇,玉玺在哪?”

    皇帝用力睁开眼睛,浑浊眼珠子转过来,死死地瞪萧则留,“逆子,果然是你,逆子,朕就不该对你心软,朕早就该杀了你。”

    “父皇真的是对孤心软,还是为了自己的声名?”

    萧则留弹了弹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道:“父皇不愿说,看来还是过得太好了,毕竟瘫痪在床还有一群宫人妃子伺候你,孤在太行别宫可没这样好的待遇,不过日后父皇恐怕也没那么快活了。”

    皇帝的唇瓣剧烈的抖动着,“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瞧着他这副惊惧的样子,萧则留笑了,“孤只是也想叫父皇体会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仅如此,等父皇去世后,孤会发布檄文,忌惮太子杜撰罪名、明囚暗毒,甚至陷害忠臣以收取兵权,等等罪名世人都将会知晓。”

    皇帝呼哧着喘着粗气,“你竟知道,你竟都知道,朕就知道你没真正吃下五石散。”

    他眼睛瞪得格外瘆人,“你敢发布檄文,朕不会叫你这个逆子登基的,来人,来人啊,惊鸿,龙卫军。”

    萧则留不急不忙,任由他喊叫。

    片刻,皇帝似是用尽了全部力气,瘫在床上,他也知晓这皇宫是彻底变天了。

    “就算朕死也不会告诉你玉玺在哪里,朕要叫所有人知道你这皇位来得并非名正言顺,让你被后世耻骂。”

    萧则留嗤笑,“父皇,孤可不是你,只要孤在世几十载活得痛快,日后别说戳孤脊梁骨骂,就是掘了孤的墓,孤也不会在意。”

    “太医说父皇如今的病情不宜见风,日后孤会好好守着乾清宫,不叫任何人探望,以免父皇病情加重。”

    后面四个字他拉长了语调,耐人寻味。

    “逆子,咳……逆子。”

    萧则留踏步离开,未曾理会身后气得几乎断气的辱骂声。

    由于在乾清宫待了会,他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他走进殿里的时候,就见儿子一个人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床上看什么,见此他不由露出了笑意。

    萧则留环顾四周,问一旁的宫人,“莠儿呢?”

    “夫人在浴池洗漱。”

    “夫人说殿下要是回来的话,就先去教小殿下念诗集。”

    男人正向往浴池走的脚顿住,轻咳了两声,若无其事的捞起了床上的儿子。

    “意儿有没有想爹爹啊?”

    今日的意儿难得没有闹腾,在爹爹怀里,肉嘟嘟的指着床上的一副画,大眼睛里满是委屈,“爹爹,娘亲,没有意儿。”

    萧则留顺着他指的地方定眼一瞧,原是他和莠儿早期在太行别宫画的难得正经的几副画。

    男人轻笑,没想到莠儿竟把这些翻出过来了。

    他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给儿子解释道:“因为那时还没有意儿啊,当意儿刚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你娘亲就画了意儿,不过那时意儿还没出来,想象不出你是什么模样,怎么画都不满意,所以也没有留下来。”

    想到那段时日,男人眼里满是柔情,他一只手抱着意儿,一只手翻了翻床上的画,旁边还躺着两人编纂的诗集。

    约莫现在意儿还小看不懂字,只盯着画看去了,诗集连翻也没翻。

    在意儿出生后,两人一直在忙着照顾这个爱闹腾的小崽子,也没了那么多闲情逸致去写诗作画了。

    在太行别宫日子虽艰难了些,但如今想想却也是他记忆以来最轻松幸福的时候了。

    意儿的小手摸摸自己的脸,“意儿在这,意儿要和娘亲和爹爹一起。”

    听到儿子的童言童语,萧则留心里愈发柔软,“好,今天太晚了,爹爹明天给意儿画好吗?现在我们来念诗。”

    他没有忘记莠儿交代他的任务,打开了诗集,他自己念一句,意儿跟着念一句。

    等安今洗漱回来就见到他们父子这副融洽的样子,意儿虽然吐字还不太清晰,但念的也有模有样的。

    意儿眼神飘忽着,看到安今的时,眼睛陡然一亮,甜甜的喊道,“娘亲。”

    安今唇边的笑意温柔至极,走了过来。

    “莠儿。”萧则留放下诗集,想去拉她的手。

    安今却躲过了,然后指了指诗集:殿下还是继续给意儿念诗吧。

    “好。”

    萧则留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因为他知道莠儿自己不会说话,所以平日格外重视意儿学说话的过程。

    而意儿依旧在跟着念诗,只是从爹爹的怀里跑到了娘亲怀里。

    殿内一片温馨,仿佛沈嫣兰的到来并没有对他们一家三口产生什么影响。

    对于沈嫣兰的安排,萧则留没有与她说什么,安今也没有主动问,只是平时也不大爱带意儿出门了。

    小半月后,男人明显忙了许多,常常和幕僚和下属在书房彻夜长谈,安今在意儿睡后也会给他送碗汤。

    然而这夜,她正拎着汤准备敲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男人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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