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捡到一根人骨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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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喃喃问:“是你杀了安平?”

    钱军别过眼去。

    一旁牵制住他的警察面露不忍,却只能说出轻飘飘的“您节哀”几个字。

    袁小草觉得世界都在打转。

    她咬着唇,咬出了血,尝到了那股子铁锈味,她才陡然清醒。

    不行,不行。她得坚持住,她要带安平回家。

    她仇恨地看了眼被束缚的钱军。

    然后又弯腰绕过围栏,跪坐在白骨前,颤抖的手抚摸着对方。

    该多疼啊,该多害怕啊。

    她匍匐着身子,抱着白骨无声地挣扎落泪。

    在场很多人都忍不住擦擦眼泪,记者也诚实地记录着这一幕,跟着无声落泪。

    法医匆匆赶来端着担架,他们要将白骨带回去清理干净。再看家属意见,尽量火化后再由家属带回家,落叶归根。

    袁小草也匆匆站立起来。

    【她……她拿了一块尖锐的石头藏在袖子里了。】

    小圆球本来是想看看她情绪怎么样,生怕她晕倒耽误抢救,但没想到她趁着担架过来的那瞬间混乱,立马抓了块手心大小的尖锐水泥块藏在袖子里。

    陈立冬微微瞪大眼睛,又回复平静,轻轻“嗯”了一声。

    小圆球好奇地飞过来:【你不告诉他们吗?】

    陈立冬看着不远处担架上的白骨:“我又没看见。”

    小圆球:【……】

    小圆球笑出电子鹅叫,也不管了。

    留善后的工作人员清理现场、找线索,其他人则准备回撤到局里。

    陈立冬一直密切关注着袁阿姨,轻轻跟上。

    他看见她一步步靠近被警察束缚的钱军。

    看见她走到钱军身边,问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孩子。

    看见警察不忍地叹息低头。

    然后看见她抓住这空挡,决绝地掏出水泥块,尖锐的部分狠狠砸向钱军的眼睛。

    陈立冬飞快上前,借着这功夫挡了警察反应过来的大力拉扯,嘴里大喊:“袁阿姨!!”

    钱军吃痛,剧烈的痛感让他挣扎着立马蹲下。

    警察被这大力带着,也趔趄了一下。

    袁小草决绝地砸向钱军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鲜血淋漓。

    【再不救他就要死了。】

    小圆球舔着嘴巴。

    陈立冬抱住对方,抓住她的手制止,轻声道:“够了,袁阿姨,够了。”

    没必要因为这种人,再搭上一条命。

    袁小草挣扎着。她要钱军死。

    陈立冬紧紧抱住她,小声:“袁阿姨,安平还在等你带他回去。安平还在等你带他回去……袁阿姨!”

    手里尖锐的沾着血的石头从手中滑落。

    袁小草捂着胸口半蹲下。

    哭声如雷。

    前来制止的人陡然停下脚步,唉了一声。

    第 57 章 案件收尾+锦旗

    钱军还没被拉到局里审判, 便因为袁小草先送进了医院抢救。

    好在伤不算致命,虽然重度脑震荡但人还活的好好的,只是他那左眼损坏严重,初步预估七级伤残, 需要摘除眼球和安装义眼, 初步费用大概在五万,后续护理暂且不提, 而义眼也有更换周期, 大约每6-8年就得更换一次。

    袁小草当然没有钱赔。

    出了一口气的她像是终于完成了任务, 大悲之下再次晕倒。

    副支队在那跟周斯礼嘀嘀咕咕。

    现在受害者将嫌疑人打成了重伤,也有记者在那儿拍拍拍, 所以哪怕他们不愿意也得依法办案。像是这种情况, 可能会以故意伤人罪论处,一般三到十年, 而钱军的这种情况也很特殊……

    “愁啊。”副支队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掉没了,所以现在只能先积极赔偿取得钱军的谅解,再加上她天然的死者母亲的形象,这样法院在判定的时候也能从轻处理,说不定可以缓刑。

    虽然这种人渣死了最好,但律法在这里, 没办法。

    钱么, 周斯礼有的是, 想取得谅解书也容易。

    就是他有点犯愁后续袁小草活下去的信念是否足够。他还是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哦精神状态。他闪了闪眼, 嘀嘀咕咕又跟副支队窃窃私语。

    副支队:“……你……这……”

    不过他们还是申请为袁小草进行精神鉴定, 然后袁小草被鉴定为中度焦虑性神经症伴抑郁症。

    陈立冬:“……这……”

    【我就说这个眯眯眼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纯良。】

    周斯礼倒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陈立冬:“好消息。”

    周斯礼:“精神病人攻击他人,一定情况下可以免刑责。所以袁小草的故意伤人罪应该会缓刑+约束。”

    陈立冬心理有不太好的预感:“那坏消息呢?”

    周斯礼轻轻举手:“我没有做什么手脚, 只是用钞能力让检测程序加快了。”

    “所以……”

    “袁小草确实有精神障碍问题。”

    陈立冬有点不敢相信,他怔愣:“……可是袁阿姨看起来不像啊。”

    周斯礼回忆起医生说的话,医生说她的焦虑症其实持续有四五年了,换算时间应该是袁安平刚毕业回家那段时间,可能为孩子提供不了什么帮助,让她每日每夜都在痛苦焦虑。而抑郁症持续有近一年半。

    他心里也有个隐隐的猜测:“其实我怀疑,袁小草应该是知道她儿子出事了。”

    他苦恼地挠挠头,俊秀儒雅的脸上露出三分纠结:“也不算知道,但可能有预感。”

    陈立冬回忆起来帝都之后,每次给袁阿姨发的消息以及对方轻易接受“袁安平去藏区”的事实,也痛苦起来——可能袁阿姨也能隐隐感觉到,对面不像是自己的儿子。但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又去哪里了?

    他叹口气,觉得自己头发也要秃了。

    而袁小草在医院住院休养的这两天,警方又根据天井施工的蛛丝马迹传唤当时承接这个项目的建筑公司和底下的包工头,在审讯过程中果然如发现的一般——建筑公司高层的确知道有人死在工地上了,但知情不报。

    被抓捕的几个高层苦着脸:“真的以为是竞争对手搞的把戏。楼都快盖起来了,如果出现这档子事,不仅工期要延长,建成后这块地方可能也得贴上不吉利的标签,那后续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商铺还有幼儿园商场卖哪去呢……但是警察同志,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陈立冬捏着拳。就因为这种理由,本该及时侦破的案件,硬生生等了两年。

    不过案件进度也顺利推进到60%,然后卡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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