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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我是雍正嫡次子》 140-150(第5/15页)
后,房门也锁着,这次不能翻了,这位蒲公子当即狠了狠心,让他直接踹开。好,踹开了,顺利拿到装手稿的铁箱子,结果,铁箱子也锁着。
这玩意儿他可暴力打不开,也不敢,这里面可是装着太子殿下想看的手稿,万一弄坏一丁点他可承担不起责任,只能去庙会找书童要钥匙开——你就说,总归要跑这一趟,那他先前又翻墙又踹门的是为了什么?
他不禁觉得这位蒲公子的脑子恐怕有点问题,要不然怎么会连东西有几道锁都记不住呢,这个观点随后就得到了进一步佐证,马车抵达庙会时,这位蒲公子迫不及待地就跳了下去,比他还快,而等他从马车中下来,准备接过小铁箱子朝提前问好的书童所在地找去时,就发现那位先一步下来的蒲公子已经不见了。
车夫告诉他,蒲公子一溜烟儿就扎进了庙会的人流里,瞬间消失在人海中,他只能沉默着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不影响道路的地方等待。
唉,这位蒲公子真的有点不太聪明,自己作为习武之人,难道没有他跑得快?
心中吐槽的无名侍卫没有耽搁,以最快速度把蒲沅洲带回去见弘书。
弘书早已望眼欲穿,蒲松龄唉,聊斋志异唉,多么著名的大作啊,而他现在要看到作者手稿了!
就连看到郑板桥的手稿,他都没有这么激动——因为他知道的郑板桥的那几首名诗现在还没有写出来。
怀着瞻仰的心情,弘书接过手稿,一页页看了起来。
聊斋志异,真的是聊斋志异手写原稿!新鲜的!面世的时间不超过五十年!
要是他在早生几年就好了,蒲松龄先生去世的时间距离他出生也不过四年而已。
弘书并没有当场逐字逐句地阅读过去,大概翻看确定以后,他就依依不舍地还给了蒲沅洲。
蒲沅洲:???
老实说,他说出这份手稿的时候就没想过还能留在手里,太子殿下感兴趣的东西想要收藏不是很正常吗?虽然也不舍,而且擅自把曾祖手稿送人很可能会被父亲踢出族谱,但这可是太子唉,太子喜欢的东西肯定会有数不清的人蜂拥上来想要拥有,有了买家还愁那些精明的书局不刊印吗?到时候,曾祖的作品会被天下所知——至于说其他人因为太子收藏而不敢要,虽然他很推崇自家曾祖,但他也明白,曾祖不是什么名满天下的名士,曾祖的手稿也不是什么名家孤本,还不至于得到太子独家收藏的待遇。
但殿下还给他了?
为什么要还回来?难道殿下对先祖的作品不满意吗?
蒲沅洲不知道自己该失落还是该愤怒,作为后辈,他似乎更应该为先祖被轻视而愤怒?
但,这可是太子殿下。
想想愤怒可能会带来的后果,蒲沅洲默默选择了失落。
结果下一刻他就体会到了心情原地起飞是什么感觉。
“虽然只看了开篇,却也可以看出此书寓意颇深,松龄先生实在大才,可惜孤出生太晚,无缘得见先生,实在遗憾。”
“蒲公子,不知你家里可愿将松龄先生的作品刊印发行?孤想刊行松龄先生的作品,令天下人都能得观松龄先生大作。”
第144章
“蒲公子,久等了,家中临时有事,来晚一步,见谅见谅。”弘暾不是摆架子,先不说他不是那样性格的人,蒲沅洲这事可是太子亲自把他叫过去吩咐的,他现在太子阵营的中坚力量,敷衍什么都不可能敷衍太子交代的事。
他是真的有事——他新婚才两个多月的福晋有喜了!
蒲沅洲看着亲切和蔼、平易近人,明明是比自己还要小的年纪却愣是笑出一脸褶子的怡亲王世子,很容易就判断出他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心中的紧张立刻消散大半。
不愧是太子殿下,看重的人就是和那些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权贵不同。
“没有没有,是在下来早了。”
两方谦让几句后,弘暾也不多废话,同蒲松龄谈起了出版事宜。
而蒲沅洲连连发出惊叹和疑问。
“版税是什么?”
“一次性印五万册吗?!会不会太多了!”
“要请张大学士做序?!”
“太子殿下也要做序?!!”
“这是契书?!”
蒲沅洲看着那厚厚一叠,少说也有上万字的契书,震惊从每个毛孔里溢出来,他又不是没见过契书,那些契书几百个字都算多了。
弘暾心情好,耐心地解答蒲沅洲每一个疑问和安抚他一惊一乍的情绪,其实有很多东西他也不是太了解,太子殿下虽尽力给他讲清楚了,但理解是一回事,真正吃透这些新定义的意义又是另一回事。
而契书,“这是契书,却也不是契书,太子殿下称呼它为‘合同’,目前算是一个试验版。”说到试验,弘暾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来京城没多久,可能不知道,太子殿下最是喜欢发明新事务,而每个新事物太子殿下都会尽可能的先做试验,殿下说,只有在实际运用中,才能发现这些新事务是否实用,发现它们的缺点和问题,然后针对性地进行修正和改进。”
蒲沅洲听得眼睛发亮,从这一点看出,太子殿下至少不是一个乾纲独断、认为自己一切都对的储君,也可以推出,殿下是个纳谏如流、谨慎周密的人,有这样的继承人,蒲沅洲对未来顿时生出许多信心和希望。
弘暾看到他的表情,浅浅一笑:“你也不用担心,此‘合同’虽是初试版,殿下却也不会叫你承受因它本身发生问题带来的损失。”他递出一张纸,“这是一份单独的协议,规定了只要是因合同不规范和不完善所产生的所有损失,都有惠民书局给你家补齐。”
蒲沅洲怔怔接过,看着上面那完全有利于他的条款,木讷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父亲为曾祖之事奔走的这些年,他陪在身边见识了不少那些商人‘在商言商’的嘴脸,和那些‘都是一样’的制式契书,万万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到这样一份‘独特’的契书。
不,不对,蒲沅洲骤然醒悟过来,他怎么能拿那些商人和太子殿下相提并论,他们连给殿下守门都不配!
“怎么签?在这里吗?有没有印泥,我按手印。”蒲沅洲东张西望地找笔。
弘暾拦住心急的人,笑道:“别急,你家中应该还有长辈吧?这事你一个人可做不了主,还是先将这两份合同拿回去,给家中去信说清楚,得了你长辈的允许,咱们再签。”
想到他爹,蒲沅洲发热的脑子瞬间冷静下来。
怎么办,这封信送回去,他爹会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给他留一条腿吗?
有人担心父亲的爱不足够给他留一条腿,有人却觉得父亲的爱太过沉甸甸。
没错,就是弘书。
“皇阿玛,我真的没事,就是被燎起了几个泡,真不需要卧床休息!”弘书极力争取下床自由。
胤禛瞪他:“你给朕老实躺着!太医都说了,你吸入浓烟过多,若不好好将养,肺上恐会留下毛病!”
“我真没……”弘书试图讲道理,他用湿帕子捂着鼻子呢,虽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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