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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牛岛的天降幼驯染》 110-116(第12/13页)
去楼下便利店买一瓶吧。”
立花雪兔:“你会说吗,连我都不知道那玩意儿的法语单词是什么,它是阴性还是阳性啊……”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从外婆给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里挑了一个最便宜的给他:“用护手霜吧,在巴黎买祖玛珑还是很便宜的。”
“好。”牛岛若利挤了一坨护手霜出来,瞬间一股淡淡的橙花香味在房间里弥漫,他顿了顿,说,“那我开始了。”
立花雪兔都麻木了:“……”
年轻的恋人身体僵硬地趴在枕头上,牛岛若利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轻轻地覆下身体。细密的吻落在立花雪兔的耳垂、脖颈,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接着又落在他光裸的肩头和背脊。那双唇、那双手的温度滚烫,在他纤薄的肌肤上引来了一阵灼热的颤栗。
牛岛若利压着声音说:“那我……”
“不用报进度了!”立花雪兔满脸通红地埋在被子里,“你该做什么就做什——”
他猛地攥紧了被子,几乎压抑不住嗓间的呻吟。
——虽然没让他报进度,但是也不要这么突然吧?!
护手霜被指尖的温度化开,甜香而黏腻。那一瞬间立花雪兔下意识地往前逃跑,却被按着小腹拖了回来。
脑袋里砰砰砰像无数烟花炸开,把他拖拽回来的凶手低头与他接吻,他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如同荡漾着春波的塞纳河水。
紧接着,如同春雷轰响——
赫斯珀里得斯的圣园中,巨蟒缠绕着金色苹果,被泰坦神阿特拉斯挥刀劈开。身体仿佛从中间被撕裂,立花雪兔的意识已然模糊,他的泪水和牛岛若利的汗水交织着浸湿了床单。好痛啊,好痛啊,从哪里开始会舒服啊?
牛岛若利也不敢动作,只是耐心地将他紧攥的指尖拢到自己的掌心里,一停不停地吻他。
“我、我想……”立花雪兔泪水朦胧、可怜巴巴地说,“……看着你……”
那纤薄的身体陡然被抬高,更剧烈地颤抖起来,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
夜色深了,隔壁的广东留学生也开始做饭了。
饭灵根觉醒者,古南越国掌管煲仔饭的神——
开水在灶台上沸腾。
咚咚咚、咚咚咚,刀在砧板上一刻不停。
汗水蒸腾,铁器铛铛,抽油烟机低响。
炖盅里,乳白色的汤翻滚。
她的蓝牙音箱里,放着一首甜蜜的粤语歌,也顺着阳台飘了过来:
「缠住吻住creamcheese点缀我吗」
「缠住吻住古雕刻似你吗」
「缠住爱慢身边一拍,轻轻一拍」
「再,捕捉捕捉恋爱定格」
……
一只小舟,被那音波轻轻推着摇晃。
雨雾濛濛,黑暗中一点苍银色,雨中的月亮仿佛一盏昏黄的旧灯,整个世界都在海上飘荡。
很久很久,只剩下轻轻的叹息。
隔壁的煲仔饭做好了,一阵一阵的香味传过来,立花雪兔已经饿得不行了,又说不出话,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打字问牛岛若利还去不去吃饭了。
牛岛若利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与他的指尖轻轻交扣。
牛岛若利平静得像比赛才刚刚打到第一局,他一本正经,伏在立花雪兔耳边说了在球场上的话:“感觉来了。”
立花雪兔:“………………”
比格兔听到这句话就昏过去了。
【……观众朋友们,欢迎收看《动物世界》。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在南阿尔卑斯山环绕的有机农场中,欧洲穴兔散落在果园之间,西门塔尔牛掀开黑麦草甸。铁犁划开土壤,种子播撒其间,蹄印如同烙印,这些深翻的草皮将转化为滋养牧场的营养……】
整个夜晚沉沉浮浮。
醒来。
床单是亚麻色的。
昏睡。
墙纸是奶油色蔷薇印花的。
醒来。
浴室的瓷砖是淡蓝色的。
昏睡。
镜子是冰凉的,仿佛颠倒的另一个世界。
*
翌日。
巴黎连日的绵绵阴雨一扫而空,三月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巴黎圣母院的尖顶上,洒在卢森堡公园的喷泉上,洒在塞纳河粼粼的水波上,洒在每一个人身上。
在这强烈的温暖中,立花雪兔睁开眼睛。
牛岛若利搂着他,还在睡觉。立花雪兔稍微动了一下,他就醒了。
立花雪兔:“……”
想到他昨天翻来覆去的一系列劣迹,立花雪兔气得抬手锤了他一下,却因为没什么力气,被轻而易举地捉住了,看着他的无名指。
牛岛若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丝绒的小盒子,打开。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斟酌了半天,预备好的台词一整晚全忘干净了,最后只能问:
“要戴吗?”
立花雪兔想说要,但是声带已经找不回来了,只好拼命点头,把一只手伸给他,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疯狂地谴责他:
【也就是我人好罢了!怎么会有你这样办事的啊?】
【为什么是先!@#¥%…再求婚啊?之前谈恋爱也是,怎么会是先!@#¥%…再告白啊?】
【每一次,各种事情都做了,但是每一次,做的顺序都不对!!!】
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诚实地说:“本来是对的,先求婚再,但是你先递给我……”
立花雪兔捂着耳朵,沉默地尖叫。
牛岛若利抱着被封印了werwer之术的比格兔去浴室清洁,忽然想到,这样一键静音他的办法似乎也不错。
洗完澡,牛岛若利从冰箱里找到了一根硬得能打棒球的法棍,还有剩的一些奶酪、吐司和洋葱汤。他把汤热了,丢法棍进去煮软,撒上奶酪,又煮了意大利面、三个水波蛋,配吐司和火腿,吃完就去楼下用翻译器买药。
立花雪兔倚在床上看书,又看不进去,反复地看戒指,想到就嘿嘿地笑。虽然身体又酸又痛,但是,嘿嘿,嘿嘿。
牛岛若利回来了,喂了他一颗喉糖,问他在笑什么。
立花雪兔打字:
【我太喜欢春天的巴黎了。】
牛岛若利说:“昨天的餐厅打电话给我了,问我们今天要不要去。”
立花雪兔放下书,向他勾了勾手。
牛岛若利坐到他身边,还没反应过来(可能是装的),就被比格兔推倒了。
立花雪兔跨坐在他身上,在喉糖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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