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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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华不是第一个这么问他的人,这事情在外人看来确实很令人费解,但他这样并不是没有原因,只是这原因在外人看来大概十分可笑。

    他疲倦道:“挺复杂的,一两句说不清。”

    谢华很有眼色地没再多问,“行吧,反正房子在你名下,他们也抢不走。我认识一学法的哥们,也在S大,要是你有什么纠纷跟我说,我让我哥们来帮忙。”

    祁染真心实意开口:“华子,谢谢你啊。”

    谢华锤他一下,啧了一声,“你别老这么客套,都是朋友,怪生疏的。”

    杜若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加入了他们,轻声细语,“春天啊,万物萌动,师哥是不是谈恋爱了,患得患失的。”

    “对哈!”谢华和师妹一击掌,奸笑起来,“染子,你这又是换造型,又是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有奸情,老实交代!”

    祁染心里一乱,哭笑不得,“我哪儿有,就是昨天喝了点酒,今天精神不太好。”

    “还喝酒。”杜若见缝插针地添乱,“谢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师哥肯定是春心萌动了,借酒消愁。”

    祁染有点怕了杜若了,师妹实在太敏锐了,两三句话把他给扒了个清清楚楚。

    杜若偷偷笑,“师哥你别怕嘛,大不了把你心上人带来我们见见,给你把把关。”

    祁染倒是被她说的一愣,随后心里默默道,带不来的,那可是千年前的人。

    “怎么可能带的来。”谢华突然出声,祁染猛然从自己的心思中惊醒,慌乱地看向谢华。

    谢华对着杜若嘻嘻一笑,“我不是前儿才给你师哥算过了,他正缘都一千来岁了,咱们怎么见得到啊。”

    杜若笑得肚子疼,“就是哈。”

    祁染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又有点发愣。

    “师哥,你们研究大仪图呢?”杜若看了看,“这图是我跟着宋导去工地扫的,之后真迹要送到南博去,应该下个星期就到南博了吧。”

    “啊。”谢华嬉皮笑脸,“染子刚才问我,跟在闻珧身后的人像不像他。”

    祁染脸皮一紧,推了他一下,“我就那么一问。”

    杜若笑了起来,“这哪儿看的出来,又不是照片。不过师哥你别说,看身高和身形的话确实像你。”

    祁染讪讪道:“古代衣服那么宽,穿上以后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可以说像他,也可以说像知雨。

    杜若摸了摸下巴,“那倒也不是,你们想,西乾的华盖啊之类的仪仗用的东西都是有规格的,通过这个就能大概推测出闻珧的身高,自然也能推出侍童的情况了。之前一直没有闻珧相关的文物出土,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宋导肯定是会让我们研究细节的。”

    “这倒是。”谢华唏嘘道,“研究西乾的学者这阵子都兴奋翻了,之前挖了那么多都没怎么挖出有关闻珧的东西,这都几十年了,好不容易才出了这么一件,这可是大发现。”

    之前谢华提过一嘴出土点,祁染记得那个地方不是新开的,老早以前就立项了,“怎么之前一直没有挖出来呢?”

    杜若感慨不已,“就是说啊,那块起码开了三四年了,本来都以为不会有和闻珧相关的东西,突然就出来了一件,真玄乎。”

    三人讨论了一会儿,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估计是机缘到了吧。”谢华只能做出这么个解释。

    “说不定是师哥文物运好。”杜若笑了起来,“不然怎么之前一直没个动静,师哥接手专题就突然有了,说明师哥和闻珧的缘分深得很呐。”

    谢华猛一拍大腿,“怪不得算你正缘说一千来岁呢,这不就是了!”

    杜若作西子捧心状,“我的爱人,是这个课题!”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对于研究者来说,在研究上耗费的心力一定比恋人多得多,可不就等于是缘分吗。

    祁染面无表情,“照你们这么说,宋导的真命天子岂不是石丈人了。”

    “怎么不是,明明就是。”谢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宋导醉心学术,到现在都没成家,已经和石丈人锁死了。”

    “哦对了。”杜若插话,“师哥之前不是说在家里找到两本石丈人的手抄本吗,之前宋导听说了,想借来看看呢。”

    祁染想起这个,一下子有点头疼。他之前也是这么个打算,谁知道带到那边去后不翼而飞了,“我回头找找,刚搬了家不知道放哪儿了。”

    “话说石丈人也是同时期的人吧。”杜若出神地看着大仪图,“他又那么清楚西乾大事,你们说,石丈人会不会也在这个图上。”

    祁染在心里默默点头,能在手记里转述了当日对大仪上闻珧的记述,大概就是杜若说的这样。

    他也开始畅想起来,不知道石丈人到底是谁,他会不会已经见过这个才华横溢的西乾作家了呢。

    杜若语气可惜,“师哥你们没在现场不知道,当时这画出来的时候颜色可鲜艳了,但很快就开始氧化,变成图上这样。”

    祁染心里一动,貌若不经意般问道:“若若,这画出土的时候你仔细看过吗,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吗?”

    杜若有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疑惑道:“那肯定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层层把关还要送进实验室扫描鉴定的,谁敢掉包。”

    祁染不好说的太直白,心里这个疑惑又不能不问,“就闻珧身后这个侍童,一直都是画成这个样子的吗?”

    杜若更摸不着头脑了,困惑地看了祁染一眼,“对啊,当然不会变了画怎么会自己变来变去呢,这画可是重要发现,出土的时候好多人全程一直盯着呢,有不对的话早就发现了。”

    “哦哦。”祁染点点头,心里越来越糊涂。

    谢华也有点没明白,“染子你这是啥问题,上周咱俩不是还一起看了扫描件,画上这个侍童一直都这样啊。”

    祁染嗯了一声,思绪乱的像一团乱麻,找不到能解开的点。

    上次他和谢华一起看到这画时,他刚从那边阴差阳错地回来,当时祈泽大仪还没开始,他又觉得自己大概率不会再回去了,所以看见这画时认为祈泽大仪已经在他离开天玑司的情况下正常开展了下去。

    所以他当时才会认为,闻珧身后这个侍童大概率是知雨,否则没有人有足够的资格站在这个位置。

    可是后来他又回到了天玑司,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这个侍童,跟在闻珧身后参与了整场大仪。

    祁染一阵迷茫。

    白相给他看过这画,亲口说了和闻珧一起入画的人是他。

    而这幅画本身,在他真正参与大仪之前已经出土,存在于世,成为既定事实。并且无论在他参与之前,还是参与之后,画中人从来没有变过。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幅画上跟在闻珧身后的侍童,一直都是他吗?

    这怎么可能呢?

    祁染糊里糊涂,怎么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迷糊中断断续续听见谢华和杜若的交谈。

    “谢哥,师哥怎么了,是不是还没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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