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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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沅连细微的挣扎都提不起来,她害怕得厉害,哭着求沈长凛。

    他平时温和,但这时候却总是心狠,每次确认她的底线时都会用些手段。

    因为如果全听谢沅的,那就完全没办法了,无论沈长凛要做什么,谢沅总是会先含着泪,抬起水眸问道:“叔叔,可不可以不这样?”

    沈长凛只能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是想要谢沅快乐的。

    但她哭得太厉害了,他抚了抚她的手腕,最终还是软了心神。

    沈长凛揽住谢沅,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道:“不哭了,沅沅。”

    她的身躯缩成一小团,纤细的小腿垂落,眼尾湿红,唇瓣也肿了起来,哭都没力气再哭。

    谢沅靠在沈长凛的怀里,眼皮都沉重得无力抬起。

    她的眸里氤氲水雾,眼底都是恍惚的湿意。

    好在沈长凛的假期并不长,他离开的那天早晨,谢沅抱着被子坐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她不敢叫沈长凛知道,抬眸看向他,细声说道:“那您早些回来。”

    沈长凛俯身,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淡声说道:“嗯。”

    然他一走,谢沅就蒙头睡了起来。

    临到十二点,她才脚步虚浮地下了楼,第一次坐回到餐厅里。

    谢沅都不敢看向镜中自己的容色,她的眼皮沉重,眼下也有了青影,比考试的那几天瞧着还要倦怠。

    万幸沈长凛又忙起来了。

    她看了他的行程,大逆不道地心想,他若是能再忙些就好了。

    这些并不是能随意如谢沅愿的,但好歹过了段夜夜笙歌的日子后,沈长凛又恢复惯常的寡欲淡漠,偶尔回来时甚至已是深夜。

    沈宴白也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干脆住在公司。

    秦承月给谢沅打过两次电话,说抱歉之前约的音乐会没法陪她去了,最近事务繁忙。

    众人的事情都很多,谢沅反倒能放松下来一段。

    与此同时,她之前参加的比赛也快要终赛了。

    初赛的名次并不紧要,只要能进去就是无所谓的,甚至还有队伍故意掩饰实力,发挥得寻常许多,等到终赛时,才将全部的东西都拿出来。

    备赛总是格外耗费心神。

    谢沅没空闲再多想其他,端着笔记本和同学整日开网络会议探讨。

    跟初赛时只一个人汇报不一样,终赛很复杂,单单流程就繁琐得无以复加。

    谢沅为这次比赛是潜心准备过的,她胜负欲并不强,但这次比赛对一起参赛的朋友很重要,她也想好好地夺个冠军回来。

    终赛的评委公布后,谢沅仔细地翻看了一遍。

    确认没有上次那位林企业家后,她方才松了一口气。

    谢沅抱着笔记本坐在岛台边,另一手握着笔改稿,从下午两点一直坐到晚上八点,一字一句地斟酌,连位子都没有挪过片刻。

    窗外的花在风中摇曳,夜晚时将暗香送入。

    谢沅执着笔思考,轻轻抬起眼眸看了片刻,然后又垂下眼帘。

    沈宴白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这幅姿态。

    他离开时谢沅就坐在这了,现在他回来了,她还坐在这里。

    读书对大部分世家子弟来说,不过是镀个金罢了,很少有人会真的上心学习,更别说是为参加什么比赛费神。

    女孩的生活就更简单了。

    她们不用承担家业,最大的任务就是联姻,每日除却吃吃喝喝,就是看展出游,她们需要操心的是新上的珠宝,是新红的游艇。

    或许偶有一二不这样生活的,但那太少见了,而且多是身份相对特殊些的。

    深受倚重的独女,才有在男人的天地闯出一隅的权力。

    因为只有她们的身后,才会有人愿意不顾一切地保驾护航。

    沈宴白倚在门边,静默地看了谢沅片刻。

    他知道他应该把道理跟她讲清楚,可看到她那副上心认真的模样,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谢沅连着忙了几天,晚上也睡得迟,最后两天他们几人干脆聚到了线下,一起实地进行演说。

    她口语寻常,负责中文的部分。

    冯茜和余温则领了纯英文的部分。

    原本是在假期,但几人现在比上课时还要更忙碌。

    谢沅点了咖啡和奶茶,分给几位同学,她自己却不敢碰,端着果汁慢慢地喝。

    临到最后一晚,众人才终于放松下来。

    谢沅靠在软椅上,半阖着眼眸,轻声说道:“肯定没有问题的。”

    都是年轻孩子,聊着聊着总不免谈到别的。

    余温笑着说道:“沅沅,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之前几回约你都不出来。”

    她说的是前几天的事。

    谢沅那几天都在床上,沈长凛手腕狠,手段又多,她连着几日,连须臾思考的间隙都寻不到。

    每次跟人回消息,都要挑沐浴的时候。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谢沅解释道:“那几天我叔叔回来,是家里有点事情。”

    同队的一个男生神色有异,暗里拉住余温的衣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多问。

    谢沅本能地有所觉察,却到底没有多想。

    她在燕大的同学很少有这个圈子的,也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就是偶尔有人转发消息的时候,会被熟识的人给认出来。

    谢沅低下眼帘,众人一起用过晚餐后,便分手告别。

    明日要早起,这几天沈长凛忙,她本来想跟他说一声,但很晚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于是她只得跟他发了个消息,言说明天要出门。

    谢沅坐在长沙发上,轻轻敲着键盘,她只穿了睡裙,灯也只开了两盏。

    她没等到沈长凛,却等到了沈宴白。

    谢沅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睡裙,大部分都是白色的,蕾丝落边,勾勒腰身,哪怕她穿得松松垮垮,也照样能将体态衬得窈窕。

    她屈着膝,抱着笔记本,腿根的雪肤就那样坦露出来。

    听到开门声时,谢沅下意识地就抬起眼眸,还以为是沈长凛回来了。

    但门打开以后,她才发觉是沈宴白。

    沈宴白喝了点酒,眸色有些暗沉,谢沅遥遥地就能闻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她紧忙将腿放下。

    他离国太久,现在他回来了,她有时还会忘记家里多了个人。

    跟在后面的助理匆匆走近,将沈宴白扶了进来。

    见到谢沅,他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声唤道:“大小姐,家里有醒酒的药吗?沈总有些头晕。”

    沈宴白的身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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