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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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要被逼疯,鞋子的跟细高,更让她连站都快站不稳。

    谢沅克制不住地望向沈长凛,她带着哭腔,声音压得很低:“叔叔……”

    她若是不唤他还好,这样一声细弱的低唤落下来后,温先生和沈蓉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连温怀瑾也稍有发觉。

    谢沅很受沈长凛疼宠。

    她是很懂事的孩子,或许今天是实在太累了,才会如此。

    沈蓉紧忙说道:“沅沅累了吧?”

    谢沅的脸庞涨得更红,她无措地看向沈长凛,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她唤出来那声“叔叔”以后,他终于看向她。

    沈长凛双腿交叠,靠坐在长沙发上,气度矜贵,又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谢沅见过他在外面的样子,更知道他的性子。

    但被沈长凛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觉得怕。

    谢沅摇了摇头,吸着气,细声说道:“不累,姑姑。”

    她的长睫濡湿,低低地垂落。

    谢沅这样说,可她的姿态哪里是还不累?沈蓉有些迟疑,刚看向沈长凛,就听到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真的不累吗,沅沅?”

    沈长凛的话音低柔,言辞也很温和。

    但不知怎的,听他这样言语时,没由来地会让人心弦紧绷。

    谢沅的腕骨颤抖,她的承受值将要到达顶峰,此刻一动也不敢动,可沈长凛就那样看着她,等待她回话。

    她不知道要怎样言说。

    谢沅的脑中尽是混乱的东西,连简单的词句都组织不出来,目光对上沈长凛深暗的眼眸时,思绪更是杂糅成了一片空白。

    她将樱唇抿了又抿,许久才细声说道:“我累,叔叔……”

    话音落下后,承受的界限也终于到顶,谢沅紧阖上了眼眸,贝齿也深深地咬在了一起,但眼泪还是不住地要掉。

    她被将要失态的恐惧逼得欲死。

    然而下一刻,沈长凛就将谢沅揽了过来,他的指节修长,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让她整个人都半靠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动作亲密,但一点也不失礼。

    最重要的是,挡住了其余人的目光。

    沈长凛带着笑意,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家里的孩子不习惯晚睡,要受不了了,下次再叙吧。”

    说这话时,他像极了一位温柔的叔叔。

    但走出待客厅,将她抱上车后,沈长凛就将谢沅的裙摆推了上去,他亲手帮她脱下湿透的衣物,然后将人用给婴孩把尿的姿势,抱在了怀里。

    谢沅再也控制不住。

    她沙哑着嗓子,哭着唤他:“叔叔,别……”

    男人的眸色晦暗,声音微哑,只是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沅沅?”-

    沈宴白在公司待了整整一天,回到家中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但谢沅和沈长凛都还没回来。

    他有些困惑,给沈长凛那边拨了电话。

    沈宴白坐在客厅,开口问道:“叔叔,您和沅沅都还在外面吗?”

    “嗯,”沈长凛声音很轻,“已经在路上了,你累了一天,没事就先睡吧。”

    沈宴白紧忙说道:“我不累,叔叔,没事,我等你们回来。”

    他应得很快,沈长凛那边却是沉默了片刻。

    车窗似乎被打开了,夜风的声音很明显,但不知怎的,风声中像是掺杂着少许低泣声,那是一种压得很低的哭声,带着点甘甜黏腻的意味,隐隐约约,顷刻又消失了。

    沈长凛声音微哑:“好,辛苦你了。”

    听筒带着少许过电的声响,叔叔轻柔的声音也紊乱得透着磁性。

    挂断电话后,沈宴白终于是确定刚才的声响只是信号的问题。

    他站在露台边抽烟。

    约莫半钟头不到,谢沅和沈长凛就回来了。

    沈宴白将烟掐灭,回过身就看到了谢沅哭红的眼眸,她身上披着的是沈长凛的外衣,里面像是什么也没穿,露出半截白皙的腿根,柔腻得惊心。

    下面是绑住长筒袜的腿环。

    深绿色的环扣,缀了一颗剔透的绿钻,明丽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沈宴白的呼吸微滞,一时之间愣怔在了原处。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沈长凛就将谢沅带上了楼,他站在她的跟前,像哄孩子似的低声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轻轻擦净了她的眼泪,便牵过她的手。

    谢沅的眼尾湿红,他刚将她的泪水擦净,眼眸里的水汽又氤氲出来。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都停不下来。

    连沈长凛都觉得棘手,他哄着谢沅上楼梯,走到二楼时,方才得空看向沈宴白,跟他说道:“稍等一下,宴白。”

    沈宴白手里还执着烟蒂,他站在原处,愣怔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回过神来。

    如果不是胃里还有些作痛,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看看这是不是在梦里。

    谢沅……方才是怎么了?

    她到底是他的妹妹,他应当对她关心些的。

    但不知怎的,沈宴白的脑海中全剩下那根深绿色的腿环。

    谢沅生得很瘦,白皙的小腿也是,看上去根本没什么肉,可被腿环轻轻勒过后就不一样,会绷出一个微弱的弧度。

    深浅交织,浓烈得像是醇酒,浇在心口,残存在视网膜上,久久难消。

    沈宴白的喉间发干,他饮了大半杯的冰水,思绪方才渐渐沉静下来。

    应该是不小心将裙子弄脏了吧?

    不过怎么哭那么厉害?

    思绪沉静下来后,芜杂的念头却没有一起停止,理智的思考反倒显得更加疯狂、怪异,接着一起作乱是那道好像停留在幻想中的、甘甜黏腻的哭声。

    沈宴白坐在岛台边,将杯中残余的冰水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整整一杯。

    他喝完大两杯冰水后,沈长凛才从楼上下来。

    他无论何时都游刃有余的叔叔,眉宇间带着少许倦意,沈长凛轻声说道:“沅沅的裙子不小心弄坏了,她哭了一路。”

    他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苍白的腕骨。

    沈宴白被烈火烧着的心头,突然就冷静下来许多,原来不是弄脏了,是弄坏了。

    怪不得会哭得那么厉害。

    刚刚他跟叔叔通电话时,应当也是谢沅在哭。

    沈长凛执起杯子,浅饮了少许冰水,他轻声问道:“项目的事,怎么样了?”

    叔叔的精力是真的好,他再度抬起眼帘时,方才沈宴白隐约窥见的那抹倦意已经全都消失了,这种事是不可能瞒得住沈长凛的,也没有必要瞒他。

    沈宴白歉然地笑了一下。

    “之前侄儿疏漏,今天忙了一天才勉强解决,”他看向沈长凛,“明天估计还要再忙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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