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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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人还是懵然的,她站在门口,小声地问李秘书:“李叔叔,是有什么事吗?”

    李秘书笑容温和,低声说道:“您进去就知道了。”

    好像是有惊喜的意思。

    但谢沅推开门,看到沈长凛的时候,却只觉察到了惊悚,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她好像忘记跟叔叔发消息、讲电话了。

    房门掩上后,男人修长的指节轻掰开她的腿。

    他的声音微哑,却全是危险的意味:“泳装很漂亮,沅沅。”

    第39章

    谢沅的泪水掉个不停,她被沈长凛抱在怀里,眼眸湿漉漉的,脸庞也是湿漉漉的。

    两人足足一周没见。

    曾经熟稔的动作也变得陌生起来。

    她生涩地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哭着求他:“我错了,叔叔……”

    白色的泳装真的很衬谢沅,弧度优美的腰线被勾勒分明,嫩生生的长腿全都裸露出来,白得透着莹润的微光,像极了浸润在水里的凝脂美玉。

    雪色的山岳轻轻摇晃,再往上是精致的锁骨和柔白的脖颈。

    泪水掉得太凶,顺着脸庞,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连泳装的边沿都被浸湿了。

    “沅沅能有什么错?”沈长凛低笑一声,指节抚过谢沅的唇瓣,轻轻地揉捏抵弄,樱唇水光潋滟,被磨得像是牡丹芯子般红艳。

    他的言辞温柔,但谢沅却怕得更厉害了。

    她湿润的长睫颤抖,讨好地含住沈长凛的修长指骨,含得太深,喉口都被触碰到了。

    谢沅忍不住地呜咽出声,可就是那样,她也不敢乞怜。

    沈长凛眸色晦暗,看着谢沅吞含他的指节,她其实是不太能含住的,嫣红的舌尖发麻,涎液也流了出来。

    她的眼眸湿红,楚楚可怜地掀睫望他。

    一双水眸摇摇晃晃,盛着微弱的光芒,长睫掀起之后,全部都是他的倒影。

    就好像她真的满心满眼都是他似的。

    谢沅很会惹沈长凛生气,其实也很会让他消气,她每回用的法子都是一样的,柔弱地攀上他的脖颈,含住他的指节,抑或是主动地坐到他的怀里。

    很笨拙,很生涩。

    但偏偏又很有用。

    沈长凛取来纸巾,掐着谢沅的下颌,将她的唇瓣擦净,又用湿巾擦过她的脸庞,把那掉个不停的眼泪也擦干净。

    她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眼泪也渐渐止住,只是脸庞还潮红得厉害。

    耳根也像是在烧,嫩白的耳尖,烫得发红。

    谢沅轻轻地拉着沈长凛的衣角,声音细弱:“我不是故意的,叔叔,我昨天就想跟你通电话的,但是回来太晚了,我担心你已经睡了……”

    她说谎的水平很差劲,沈长凛也不喜欢她说谎。

    但是在这关头,要是实话实话说是忘记了,那才是火上浇油。

    谢沅绞尽脑汁,想着霍阳说话时的口吻,微微倾身:“叔叔,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分开柔膝,直起身子,努力平静地看向沈长凛。

    沈长凛的眼形精致漂亮,眸色也相较常人要浅一些,剔透明净,好看到会让人产生错觉,误以为他是个好脾气、好说话的人。

    他轻扣着谢沅的手腕,语气平和:“叔叔没生气。”

    沈长凛抬起眼帘,轻轻看向谢沅:“叔叔能有什么好生气的?”

    谢沅的额前沁着薄汗,他动怒的时候她总是很怕,他这样故作温柔却让她更加无措。

    “我真的不会再那样了,叔叔。”她声音细弱,“我……我有事情一定会跟您言说的。”

    谢沅不懂症结在霍阳身上。

    少言寡语的她,声声柔软地说了许多好话,还是没能等来宽宥,反倒又将沈长凛惹到了。

    他按住她的腰身,眸色深暗:“刚刚没……你吗?”-

    原本众人已经准备用晚餐了,但谢沅被叫去了,半个钟后还没回来,同行的女生跟她拨了电话,电话刚刚接听就被挂断了。

    霍阳皱起眉头,也跟谢沅拨了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依旧无人接听。

    “可能是沅沅没带手机,”女生笑着打哈哈道,“刚刚接沅沅的是李秘书,总不会有事的。”

    霍阳没说话,又跟李秘书也发了消息,得知是沈长凛过来后,他才舒了一口气。

    霍老先生之前就同他说过,沈长凛最近在瀛洲这边有事务,要是见到,一定要好好表现。

    霍阳当然明白。

    在他们这群二代圈子里,沈宴白和秦承月属于很出挑的,也属于很自由的,旁人都还在仰仗老子早日夺储成功的时候,他们便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称得上是青年才俊。

    但这些在沈长凛的跟前是全然不够看的。

    他位高权重,二十出头就接手了两个家族的全部事宜,将那庞然大物轻易驯服,随意地拨弄于掌心。

    沈长凛是掌权的人,更是掌家的人。

    他年纪虽轻,却在多年前就已秦沈两家毋庸置疑的全权掌控者。

    谢沅和秦承月关系淡漠,婚事断了也就断了,可哪怕两人情根深种,非彼此不可,只要沈长凛一句话不同意,那就一点可能都没有。

    也就待沈宴白,他还会稍温和些。

    霍阳执着扑克牌,轻轻地拨弄乌黑色的短发,将翘起的那一缕短发也按了下来。

    沈家的权势固然诱人,还有很多人在渴慕谢沅的嫁妆。

    他却没那么多想法。

    荣华富贵,过眼云烟,身畔的人,才是要拢在掌心一辈子的。

    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他比谁都要更清楚。

    霍阳的眼底晦涩,在该出牌的时候,却又是扬起下颌,露出得意的笑容,挑着眉头说道:“你们这技术都退了挺多啊。”

    一局胜利,众人都有点无奈。

    “霍阳哥太狠了,”同行的女生说道,“待会儿小谢妹妹过来,你可别太欺负她。”

    “不会。”霍阳轻声说道,“沅沅妹妹不打牌。”

    开玩笑?不说沈长凛,就是沈宴白也不会允他带谢沅玩这些的。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风流浪荡无所谓,可家里的妹妹要是敢乱来,或是同不靠谱的男人在一道,就全然无法忍受。

    几人正说着,谢沅便过来了。

    她换了身长外套,浅色的衣摆垂落,将腿根的细白都要遮掩住。

    谢沅低喘着气,推开雅间的门:“抱歉,我来迟了。”

    海滨酒店整体的装修很开阔,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穿堂风轻轻掠过,但带来的却不是海洋的气息,而是一种凛冽轻微的冷香。

    像是深雪,像是松林。

    在场的都是圈子里的人,多少对香水也有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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