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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30-40(第25/27页)
好久不见,沈总。”他紧忙起身,笑着跟沈长凛握手,“沈总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来看沅沅的吗?”
沈长凛最近在瀛洲有事,这事他们是知道的。
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此时来看谢沅。
谢沅是一直在留意手机消息的,同样没有想到沈长凛会突然到访霍家,她的容色有些乱,失措地抬眸看他。
沈长凛淡漠地“嗯”了一声。
“今天刚巧到这边,”他轻声说道,“顺便来看看沅沅。”
一转眼谢沅都离家多日了,沈长凛几乎将她当女儿疼,如此也是常情。
霍阳父亲的神情微顿,很快就笑了起来:“沈总,都怪我们,原先就要结束的,是我们好久没见沅沅,才聊了这么久。”
沈长凛的笑容很温柔。
“无妨,”他轻声说道,“我也只是来看一眼沅沅,晚些时候还有事。”
沈长凛看了一眼霍阳,眼帘微抬:“霍公子也在呀?”
霍阳跟什么人打交道都如鱼得水,三教九流都能畅言。
沈长凛的声音柔和,目光也是柔和的,可起身跟他握手时,霍阳差些就伸错了手,他谦恭地唤道:“沈世叔。”
秦老先生和李秘书方才临时有事,已经先走了。
这会儿跟沈长凛直接商议婚事,并不是一个好机会,但方才的谈话他应当已经听了大半,要是硬生生瞒过去,也并不简单。
霍阳父亲难得有些忧虑。
但就在他迟疑的时候,沈长凛轻声开口了:“如果方才谈的是沅沅的婚事,我觉得不太合适。”
他的容色矜贵,声音里的腔调也是高雅的。
可此刻沈长凛的神情却是冷的,没有一丝惯常的柔和,言辞更是直接到令人无措。
“不是想要问我的意见吗?”他掀起眼皮,“我的意见就是不合适。”-
沈长凛不同意。
秦老先生闻讯时,也有些惊异,他是无意干涉谢沅婚事的,毕竟她到底不是他养大的孩子。
“沈总可能觉得霍阳太风流了,”李秘书斟酌言辞,“之前承月那事也是,他跟温家姑娘走太近了,连沅沅都忽视了,又闹上新闻。”
沈长凛很疼谢沅,这事秦家无人不知。
为此,他甚至能解除与秦家的联姻。
沈长凛行事不容忤逆,性子中是带着些专断的,谢沅和秦承月的事是他当年自己定下的,但他会为了谢沅,解除自己定下的婚事。
秦承月他都觉得不合适,更不要说是霍阳了。
秦老先生顿了顿,叹息般地说道:“可是霍阳比承月更在意沅沅,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养孩子是麻烦事,孩子的亲生父母都会有争执,更不要说其他。
霍阳经常来瀛洲这边,秦老先生跟他接触得多,比霍家人都更早知道他对谢沅的想法,所以今次听到霍老先生提起时,他也是有心的。
只是没想到沈长凛拒绝得那般干脆。
李秘书夹在中间,一时之间也觉得棘手,笑着附和道:“您说得是,您说得是,沈总都没跟霍公子打过几回照面。”
沈长凛的事务是真的多。
他正午时短暂见过谢沅,便又有事离开,直到五点多方才回来。
李秘书接住他,笑着说道:“真巧,沈总,我们也刚回来。”
祖孙二人都常年在外忙碌,秦老先生这半年更是待在国外许久,就近来才到瀛洲,可就是两人都在燕城时,也鲜少会时间会常聚。
“老先生在跟人谈事,”李秘书温声说道,“您要是有事的话,我去说一声。”
“没什么事,”沈长凛低声说道,“对了,谢沅呢?”
“沅沅说昨天没睡好,下午睡了很久,”李秘书笑着说道,“不过这会儿应该醒了,就在二楼朝阳的那间卧室,您可以直接去看看她。”
沈长凛轻声说好,然后就上了楼。
谢沅昨天其实睡得很好,中午的事发生得太突然,她只是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
在她的世界里,逃避是危机发生后的第一法则。
回到卧室后,谢沅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消息,她的身躯蜷缩,躲避在薄被之中,心绪烦乱得怎样都睡不着,可又不想去面对清醒的世界。
整个下午都是在烦乱和恐慌中度过的。
沈长凛容色淡漠,直接用指纹开了谢沅的卧室,然后将门给反锁上。
她神情懵然,从薄被中冒出头来,看到是沈长凛时,陡地就清醒过来。
谢沅本能地下床想要迎他,但足尖还未着地,就被沈长凛掐着后腰按在了床上,他的眼底冰冷,声音也是冰冷的:“长能耐了啊,沅沅。”
她低喘着气,还未出声,纤细的双腕就领带给束绑起来。
谢沅的柔膝被迫分开,她的脑中纷乱,没有想出要怎样解释,男人的巴掌就落了下来,他没有收敛气力,她疼得顿时就湿了眸。
指节无力地抓握,身躯也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但下一瞬沈长凛就扣住谢沅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落下来的是更重的一巴掌。
谢沅很久没有受过重罚,这又是在外公的居室中,比痛意更甚的是强烈的羞耻感,她像一尾脱水的游鱼般,无法控制地细微挣动,带着哭腔唤道:“叔叔……”
沈长凛冷笑一声,攥着她的腰身说道:“谢沅,你可以再躲一下试试。”
谢沅身上的睡裙很薄,裙摆撩起来后,只余下更薄的白色小裤,巴掌落下去后,深红色的掌印都能看得见。
但就是这样浅浅的遮掩,也被剥夺了。
谢沅的哭腔更重,却又不敢挣扎,更怕叫人听见,指节按在腿根的软肉处,快将自己给掐出指痕来。
樱色的唇瓣,被咬得充血,红得像是秾丽的牡丹芯子。
等到沈长凛换了个姿势将谢沅抱起的时候,她的脸庞已经被泪水弄湿了,长睫连泪珠也承不动,低低地垂落。
晚来春急,梨花带雨。
沈长凛很疼她,但这时候他心里一点柔情都没有。
“如果今天我没有过去,”他掐住谢沅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你是不是就直接要应下了?”
沈长凛的眼眸颜色浅,温柔时会令人沉溺,冷情时却会带着一种无机质般的寒意,叫人连看向他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谢沅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但她不敢不回沈长凛的话。
“不、不是,叔叔……”谢沅带着哭腔,拼命地摇头,“我不会应下的。”
她看起来那么害怕,那么怯弱,那么胆小。
可在正午时,与霍阳相谈甚欢、亲密得如一对小夫妻的也是她。
这人有时跟鸟雀是一个样,囚困在笼子里,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但一旦叫她尝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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