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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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进书房里:“方才都跟他说什么了?跟叔叔也说说,嗯?”

    她的身躯瑟缩,却连指节也被残忍地掰开。

    男人修长的指骨抵入指缝里,将谢沅攥紧手指的可能都给剥夺了。

    沈长凛的眼底是一片深暗,浓郁的沉黑如若深渊,几乎要将人吞噬,他动作轻柔,揉过谢沅的唇瓣,声音越来越温柔:“不想说吗,沅沅?”

    许久未到访过的深重恐惧,在那个瞬间全都袭来了。

    谢沅甚至没能寻到讨好沈长凛的机会。

    她反应迟钝,一直不擅长说谎,唇瓣颤动了许久,也没能想好要怎么解释。

    于是她解释的可能被剥夺了。

    眼眸被蒙上后,樱唇也被迫含住了无法发声的物什,能够继续落下来的唯有泪水,数不尽的泪水。

    夜色深黑,浓重的云层遮掩住了月色,丝缕的光线都照不进来。

    黑暗的蚕食力总比其他颜色要强得多,当黑暗降临的时候,任何光芒都很难会有迸射的可能,更遑论是光明-

    谢沅是后半夜才睡过去的。

    准确来说,是昏过去。

    恶欲和暴虐的情绪是冰冷的,也是难以克制的,并不会因为许久未曾到访,就稍作温和少许。

    白昼时心绪有多温和,现在就有多深寒。

    沈长凛将谢沅抱回到床上,她把那束花仔细地修建好,放进床头的花瓶里。

    新花的芳香馥郁,在夜色里也瑰丽秾艳。

    对陌生的、新得的花她都能那样上心,可对将她精心养了五年的人,她的确是一直这样残忍。

    沈长凛有时候很想剖开谢沅的心,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能一边哭得那么可怜,一边坚持到底不肯供出沈宴白半句?

    真就那般情深似海,念念不忘吗?

    当初的事已经过去半年有余,但只要一想到那时的事,沈长凛便觉得有恶欲会立刻侵袭而来。

    他血脉里带着冷淡,甚至想过终身不婚。

    外祖父和母亲是因为身份特殊,不得不联姻,沈长凛是不必的,他也没有任何嫁娶的念头。

    他的骨子里就带着些冷情,年少时就与情爱绝缘。

    直到那个纷乱的夜晚,沈长凛才第一回明白为何人都将情欲称为焚心毁念之物。

    意识到对谢沅的情感后,他先是去国外待了一个月,回来时才意识到情绪的侵蚀是那般可怖,但无论情感有多浓烈,在那时都是可控的。

    因为沈长凛清楚地明白,他家里的这个小孩子,仅仅是将他视作长辈。

    她对他尊崇敬重,将他当做世上最信赖的人,从未有过半分邪念,最惧怕的事就是给他添麻烦,最快乐的事是让他高兴。

    谢沅是那么天真,那么懵懂。

    沈长凛甚至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送她嫁人,嫁到秦家,然后再养她一辈子。

    可是那个混乱的夜晚来了。

    是圣诞节前后。

    沈宴白放假,从国外飞回来,哥哥很久没有回国,谢沅很想他,总是在数着日子,算他何时能回来。

    她是个很单纯的小孩子。

    沈宴白很不喜欢她,对她从来没个好脸色,说话也时常很尖锐。

    可谢沅总还是很渴望得到他的包容,她就是那样的性子,旁人对她好一分,她就要还十分才成,旁人不喜欢她,她也只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总之,那时候她很盼着沈宴白回来。

    但沈宴白只在家里待了两天左右,便要带着女友去滨城,他不喜欢跟谢沅待在一起,肺病又有点复起之兆,索性就没再家里多待。

    沈长凛是知道的,也没有多管。

    沈宴白在家里待得久了,肯定是要惹到谢沅的,他说话难听又尖锐,她难过了也不会讲出来,独自偷偷地哭。

    临走的那一天,沈宴白将女友带到了家里。

    姓谁名谁,长什么样子,沈长凛早就一点印象都没了。

    唯独记得的,是那天他们在家里接吻了,因为是圣诞节,有在槲寄生下接吻的传统。

    沈长凛自小就长在国外。

    他没有信仰,对宗教也没什么兴致,但家里是什么节日都过的,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想让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孩能多些参与感,能够高兴点。

    她布置圣诞树的时候很上心,每一个小灯笼都是亲手挂上去的。

    沈长凛的判断标准向来简单,谢沅高兴,那么这个节日就是有意义的。

    她那天睡迷糊了,刚下楼就撞见两人在接吻,沈宴白女友换得勤,带到家里的那些,她总会撞见一两次拥抱或是接吻。

    沈长凛之前不允他这样。

    谢沅还小,沈宴白作风乱,要是将小女孩也带歪就麻烦了。

    后来沈长凛就懒得管沈宴白了,比起被带歪,他更怕谢沅不开窍。

    明明是沈宴白在客厅接吻,但被谢沅撞见后,不高兴的却是他,他冷声说道:“滚。”

    她那么脆弱,那么娇柔,那么不经风雨。

    可沈宴白总是那个样子,沈长凛闻讯时难得动怒,沈宴白低眉敛目,说道:“是我的错,叔叔,等回去我会跟她道歉的。”

    圣诞节前后事情多。

    沈宴白晚上就直接飞了滨城,谢沅也要去参加宴席。

    她胆子小,对大场合一直不适应,但出席得太多,渐渐也懂了些东西。

    那天谢沅的状态不太好,还不小心把白酒当成饮料喝了,因为是女孩子,从来没有想过叫她应酬什么的,所以她根本就没喝过酒,也不会喝酒。

    助理很紧张,拨电话说她不太舒服。

    晚上沈长凛刚好在附近谈事情,处理完后顺路去接谢沅,她的脸庞潮红,眼眸也是迷离的。

    第一次喝酒,就晕成了这样。

    沈长凛有些无奈,从助理手里接过谢沅,然后将她给抱上车。

    她攀着他的脖颈,上车后也没松开。

    其实那时他就应当感觉到问题的,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平时总不太敢接近自己的小孩子,谁能忍得住在这时将她推开?

    谢沅喝醉了酒,思绪也全都乱掉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掉眼泪,沈长凛用纸巾轻拭过她的眼尾,低声哄道:“不哭了,沅沅,叔叔在这里。”

    小孩子哭的时候,是不经哄的。

    越哄她就只会哭得更厉害,可那时候沈长凛也不懂,他只希望谢沅能高兴些。

    谢沅的眼泪越掉越凶,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哭腔破碎:“你可不可以,不那么讨厌我?”

    沈长凛愣住了,他知道谢沅有忧虑也总藏在心里,却不知道她竟然会这么想。

    是之前刻意冷着她,叫她难过了吗?

    他低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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