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但强迫真少爷标记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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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意识还没回神的模样,说完话舔了舔唇,然后条件反射地伸手,端起柜子上那剩下的半杯水。

    杯沿凑近嘴唇时被Alpha拦住了,宁昭从他手中把杯子拿走:“水凉了,别喝。我去再倒一杯。”

    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撑在床垫上,打算从床上离开。然而对方却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角,含糊地拒绝了:“……算了,不喝了。”

    宁昭停下动作,转头看他。后者表情恹恹的,对上他的目光,动作一顿,又把手松开了。

    虽然陆文临这样说,然而那一瞬间宁昭却忽然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举动之下的潜台词——不是不想喝水,而是不想他离开。

    Alpha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很快想出解决方法,把床上的人卷起来,想连人带被子一块抱出去。

    “嗯……陆文临有些清醒了:“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身体腾空,被抱了起来,无奈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就接个水……你去吧,把我放下来。”

    宁昭和他对视一会儿,最后还是照做了:“我很快就回来。”

    他动作很快,不仅接了一杯温水,还顺便去了趟卫生间,用热水将毛巾烫热。

    Beta乖乖地坐着,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任由湿热的毛巾轻柔地拂过脸颊,将他额头上的冷汗拭干,肌肤重新变得干爽。

    那种萦绕周身的虚冷散去后,陆文临找回了一些仍然停留于世的实感。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宁昭,小声道:“睡吧宝宝,我没事。”

    再次熄灯后,宁昭把之前唯一留着的一盏壁灯一起关上了。

    后半夜宁昭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入睡了,直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变缓,才合上眼睛.

    第二天起床时,陆文临看上去精神状态和往日没什么差别,只是略显困倦。

    宁昭放心不下,特地让人测了体温,有点担心昨夜的惊醒发冷是因为密集人群而感染上的什么流行性病毒。

    陆文临知道自己没事,拗不过他,还是测了,歪倒在床上,过了半晌后把体温计递给他。

    宁昭从他手中接过,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陆文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没生病啦。”

    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确实是在正常范围。宁昭想了想,还是做出决定:“别爬山了,一会儿坐缆车吧。”

    陆文临的确有些不太想走路,扭扭捏捏了一会儿:“好吧。”

    然而他其实高估了大家的体力。

    从山脚下到达缆车位置也有一段距离,黄鸿鹄在学校里的体育课运动量都没这么大,很快走得有些累了,嘴里叼着一根路上买的冰棍,气喘吁吁,一开始的豪情壮志早已荡然无存,蔫巴巴的。

    黄雀虽然年长,但也是坐惯了办公室里的人,虽然可以继续坚持,状态却明显没有一开始好。

    最终几个人商量过后,还是打算一起去坐缆车。

    人小个子小,对高度的感知更加恐惧,黄鸿鹄看着悬在钢索上的车厢,有些怕了:“好……好高啊。”

    黄雀瞅她,作势要牵着她的手往回走:“那我们继续爬山吧。”

    “别——”黄鸿鹄可怜兮兮地看她:“我累了妈妈。”

    不一会儿,几人排队上了缆车,陆文临和宁昭坐在同一边,车厢两侧都是透明的玻璃挡板,一眼望去远山白云。

    黄鸿鹄虽然嘴上害怕,但上来后立马又兴奋起来,探头看窗户外面,向妈妈描述着高空之下的风景,这个也要写到作文里面,那个也要写到作文里面。

    陆文临笑眯眯地跟着她看来看去,半晌后忽然意识到旁边的人安静得有些出奇了。

    转头一看,Alpha紧抿着唇正襟危坐,神色凝重,目光也直直地落在某一处。

    不会吧。陆文临凑近了点:“你害怕这个吗,宝宝。”

    话讲得很小声,怕别人听去了,声音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早说呀,来躲哥哥怀里,哥哥抱着你。”

    “……”

    若不是还有姐姐在场,宁昭说不定就照做了,但眼下他只能用力捏捏陆文临的手指,又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

    白天爬了山,天黑后的行程节奏便放缓。吃过饭回到公寓,黄鸿鹄的脸立马皱成一团,拉长声音:“又要写作业了。”

    小学生是这个样子,玩归玩,晚上回家还要苦哈哈地写作业。

    黄鸿鹄哼哧哼哧地又写作文又算数学题,又要背书,对一旁悠哉游哉的大人简直心生神往,好不羡慕:“不想做小孩了,我也想当大人。”

    小孩有小孩的烦心事,年纪太小,米粒般大的事也会变成天大的烦恼。

    宁昭顺口接道:“等你什么时候把牙齿换完,就长大了。”

    “……”黄鸿鹄大声地道:“你烦死了,舅舅!”

    她气鼓鼓地抱着课本,一屁股坐到陆文临身边,开始叽里咕噜地背古诗。

    陆文临乐得不行,拨弄她头顶的小啾啾,学着小女孩的样子,对着宁昭无声地做口型:你烦死了。

    宁昭看着他,勾了勾嘴角,站起来坐到Beta空出的右手边,和他耳语:“嫌我烦还天天和我睡?”

    陆文临虚张声势地张张嘴,作势要咬他,Alpha便贴心地把脸颊凑过去,用指腹摩挲他的手背。

    两人在一旁无声地黏糊了一会儿,自以为动作隐秘,结果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

    “要亲别处亲去。”

    黄鸿鹄感受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念课文:“我还是小孩呢。”

    虽然根本没亲,两人愣了一下,还是火速分开了:“……”.

    不多时,黄雀吹完头发回来,黄鸿鹄的功课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给妈妈检查作业,背完书、签过字后,便蹦蹦跳跳地上床睡觉去了。

    小孩休息了,其余几人也陆续回房洗漱。

    陆文临先回了房间,黄雀叫住宁昭:“过来坐坐。”

    宁昭脚步一顿,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黄雀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最近有去学校吗?”

    宁昭:“偶尔有事的时候会回去,最近一直在实习。”

    黄雀:“在他家的公司?”

    宁昭点点头。

    黄雀原先对宁昭口中的“恋人”持怀疑态度,一是怕弟弟是受到威逼之下迫不得已,二是担心他真的一时情窦初开被人骗走。但这两天一看,对方也不过是个没大几岁的小孩,何况两人相处得似乎确实融洽。

    宁昭这几年来如何度过她都看在眼里,长大以后越发沉稳,对很多事情都丧失了兴趣,却又在那人面前笑得难得稚气。

    直到那个时候,才稍微有了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大男孩的青春朝气。

    过去许多年的光阴早已让这对姐弟有了深刻的默契,双方都从这短暂的对视中,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从挨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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