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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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谢瑾宁又蹭蹭脸,“严哥……”

    半睡不睡的鼻音绵软而慵懒,尾音拖长,似是在撒娇,又像是梦呓。

    “怎么了?”

    “谢谢你。”含糊不清的嘟囔在空气中悠悠散开,随即他脑袋一歪,又被早有准备的大手扶住,让其靠在肩窝。

    轻缓而均匀的呼吸如羽毛般轻柔,喷洒在男人脖颈,耳后,带着丝丝温热。

    严弋唇角上扬,这一刻,竟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长到他能一直背着谢瑾宁。

    一个时辰、一天、一月……一辈子也好。

    这亲密无间的氛围看得跟在两人身后的邓悯鸿一阵牙酸,他捋着胡须,又抬手掐了两下。

    “破军降于西南,遇天德则生。”

    摇头晃脑,“有意思,有意……”

    五步之外的严弋回望:“噤声。”

    “……”

    邓悯鸿吹胡子瞪眼:“嘁!”

    到谢家时,谢农还未回,严弋轻车熟路推开房门,先换了个姿势,将背后睡得正香的少年抱入怀中,似摆弄布偶一般,帮他褪去外袍与鞋袜,散发,这才将人塞入被窝。

    他动作极轻,但放平瞬间,谢瑾宁却仍似被惊扰的雏鸟,秀眉轻蹙,抬手捂住胸口,轻咳几声。

    目光顺势落在那被扯开的里衣领口间。

    少年皮肤极白,似月光下的雪川,细腻纯净,又嫩如凝脂,只消稍稍用力,就会烙下印记。

    锁骨间的朱红随着呼吸起伏。

    严弋见过其蒙上水光时的诱人模样,也屡次在幻梦中,将其连同其余两处淡粉一同,舔吻至糜烂肿红。

    喉结悄然滚动,他正欲为谢瑾宁盖上棉被,搭在胸口处的玉白指尖无力下滑,领口被勾散,赫然蜿蜒出一道触目淤痕。

    宛若山水画间一滴不慎坠落的浓墨,在洁白画纸间晕染开,边缘墨色浅淡,中央深沉紫红交织,好不惹眼。

    也显得下方的淡粉更为小巧可怜。

    严弋闪身提来邓悯鸿时,正收拾着屋子的老者手中扫帚还未来得及放下。

    谢瑾宁累极,睡得香沉,连邓悯鸿按压确认伤势之时,也只是低低哼鸣两声,并未清醒。

    “轻些。”

    邓悯鸿一收手,严弋立刻将谢瑾宁盖得严严实实,一刻也不愿让他多看,给他气得不轻。

    “我是医者,我有分寸,你个臭小子别在这指手画脚的,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

    按下紊乱吐息,严弋道:“是我心急,态度不佳,抱歉。”

    邓悯鸿倒也没真放心上:“害,真不严重,撞击之下形成的淤痕,没伤到骨头,这小家伙体质就是这般,细皮嫩肉的,一按一个印,你又不是不了解,这只是看着骇人罢了。”

    “撞击?”严弋拧眉,“可是木棍?”

    “像,也不像。”邓悯鸿道:“不过若是木棍,怕是只有直戳,才能形成如此伤痕。”

    田老二的木棍多用于挥打,但若是戳,又是在胸口这般暧昧部位……

    联想到初见谢瑾宁时他凌乱的衣袍、被扯松的腰带,田老二的淫意不言而喻。

    眸中陡然爆发凛冽冰寒,森冷杀气如刃,如有实质,凝出一片冰天雪地。

    邓悯鸿手一僵,险些以为冬日骤临,忙道:“也不一定是,你等小家伙睡醒问问不就行了。”

    “好。”

    从紧咬牙关挤出的一句,似刀刃狠狠挫过砺石。

    邓悯鸿毫不怀疑,若真如预料所言,严弋定会立刻赶回田家,让田老二双手也如他被击裂的木棍一般,彻底废掉。

    怕还不止。

    床榻间的少年似也被这寒气侵袭,呜咽响起,屋内飞雪骤化。

    严弋剥开湿黏额发,用温热布巾轻轻拭过脸颊,“阿宁乖,睡吧。”

    昏睡中的谢瑾宁本能亲近热源,颊肉蹭蹭掌心,再度陷入酣眠。

    门外,邓悯鸿望着天边那轮半掩晕日,掐指,朝轻掩上房门的男人道:“年轻人,还是戒骄戒躁为好。”

    “你阳炽过盛本算不得好事,又血戾深重,若是心神不定,恐遭反噬,沦为一柄只知杀戮的剑刃。”

    血戾深重。

    昨日脑中的场景闪回,又急驰而去,脑中钝痛,严弋抚着额头,咬牙将痛呼吞入腹中。

    避开想为他把脉的邓悯鸿,他道:“我晓得。”

    “但,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严弋转身回望,视线透过门板,落在屋内的少年身上。

    只有谢瑾宁才会牵动他的情绪。

    “他是我的剑鞘。”

    白须间的唇角抽动,邓悯鸿打了个哆嗦。

    我嘞个

    太肉麻了。

    情字当头,当真可怖。

    第44章 新生 不必邀功。

    当天边最后一丝晕黄也被吞没, 谢瑾宁才从梦中醒来。

    起身时,胸口传来不适,谢瑾宁低头一看, 果不其然,右胸被田小枝肩头砸中之处形成了淤痕。

    自己的身子骨有多脆, 他也是知道的, 以往每次想锻炼,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知若是按照严弋的法子, 他能坚持几日。

    只是细看,伤痕处较其余肌肤更为光泽,右侧朱果色泽略深,也层蒙上油光, 鼻头微动, 淡淡药香弥漫。

    梦中那阵恼人而持续的钝麻, 原是在为他上药。

    也是如后臀那处一样, 揉……吗?

    谢瑾宁连忙掀开被子,披上放在床头的外衫, 挪到窗边降温。等面上热度回落,他转身回望,才发现屋中好像有些不同。

    屋子小, 东西也少, 多出来的就格外显眼。

    正对着床前的木桌上放着一方砚台, 几打厚厚的草纸, 桌角还摆着个毽子模样的物什。

    好似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没在床头找到发带,谢瑾宁将乌发拢至胸前,正欲下床,瞅见袖口云纹, 这才发觉他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样了。

    如今身上披着的不是他去田家时穿那件素衣,也不是柜中那些洗得褪色、略微宽大的旧衫,而是件正贴合身形的,绣着云纹的雅白棉袍。

    新的,料子摸着也软,虽比不得谢瑾宁以前穿过的那些绫罗绸缎,但在这小山村,也算是件相当不错的衣服了。

    昨日才将布送去,怎么想也不会这么快做好,谢瑾宁理了理衣领,指尖摩挲过领口暗纹。

    “什么时候买的啊?”

    唇角轻轻勾起,谢瑾宁将碎发别至耳后,低眸找鞋,又看到一双登云履。

    脚尖一晃,他还是穿上了旧鞋,谢瑾宁起身来到桌前,果然看到砚台边还多出了两支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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