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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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泪黏成簇状的鸦黑羽睫,将脸贴在严弋脖颈讨好地蹭,一个劲儿地喊。

    “严弋,严弋……”

    夹杂鼻音的泣声一道比一道软糯,如融化的蜜糖,快要拉出丝来,“严哥,难受,阿宁好难受。”

    “手疼不疼?”

    隔了好半晌,迷迷糊糊的谢瑾宁委屈巴巴地瘪着唇道:“疼。”

    “是我不好。”又一吻印在他额角,严弋道,“阿宁听话,再坚持一下,等结束了,只要你歇气,想怎么打我都行,成吗?”

    不知谢瑾宁能否听进去,但最直观的,便是掌中物的状况。

    无法解放,又无持续的动作刺激,热潮暂褪,他的状态也趋于平稳,只是仍在小声抽噎。

    趁此,严弋迅速揉完最后十下穴位,这才彻底结束,他长长舒了口气。

    怀中人浑身湿淋,像从池中被人揉碎,捞出后捧在掌心的月,遍布齿痕的唇瓣张合,贝齿软舌若隐若现,好似在嗫嚅着什么,却听不真切。

    严弋俯耳凑近。

    显然是还未缓过神来,不明呓语中,参杂着“坏掉”“难受”“讨厌你”等字眼,破碎不成句。

    比起愤怒谴责,像是幼童赌气的嘟囔,一时让严弋哭笑不得。

    手臂从腋下穿过,他轻抚着谢瑾宁的肩背,哄小孩儿似的安慰,“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

    “不会坏掉的。”

    慢慢拽下,两条捂得粉白的()()间,软玉憋得通红,萎靡的,可怜地半直着。

    果然可爱。

    “阿宁。”

    严弋再度将其把握,“有些隐秘之事,很早之前便想告诉阿宁,却一直未讲。”

    娇嫩的猎物呜咽一声,高高仰起头颅,将细白脆弱的脖颈将送到猛兽齿边。

    “在今夜,我慢慢告诉你,可好?”

    除了呜咽,其他的,谢瑾宁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若非腰身还被搂着,他早已栽倒。

    发尾次次扫过腰窝,深入骨髓的痒,痒得谢瑾宁快要发狂。

    手足在汹涌潮浪中紧紧蜷起。

    似抵御,也似沉沦。

    没过几息,()跳动,却并未如严弋预想那般顺利被打磨得完美无瑕,恍若真如谢瑾宁所言。

    要坏掉了。

    呼吸近乎停滞,严弋用砂纸小心覆住,缓缓施加力度,来回打磨,被雕刻成嫩蕊状的顶端才有了涌出玉髓的前兆。

    却只有一缕浅淡雾气,像是遭到了某种透明屏障的阻碍,一点点地往外散逸。

    谢瑾宁难受得直哼,攥着严弋胸口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似苍白的、失去生命力的花枝,下一瞬就会被折断,软玉却愈发红了,簌簌发抖。

    怎会如此?

    严弋一惊,只得先咽下涌到唇边的剖白。

    他自责不已,恨不得回到半柱香前,给鬼迷心窍,在按摩结束之前先一步握住,才造成这种局面的自己当头一棒。

    此时的情况却又来不及让他过多歉悔。

    本应极快的过程,被无止尽地延伸,使得少年如初生的,刚从胎衣中剥离的羊羔,弱不经风,不堪触碰。

    连鼻息拂过,都会激起他的阵阵颤栗。

    眉间皱痕深刻,薄唇紧抿成一道锐利直线,严弋掌心缓缓向下,但刚开始盘动,少年顿如被狼叼住后颈的兔子,浑身颤抖,发出濒死前的泣血哀鸣。

    “别揉,唔啊——”

    严弋眼疾手快,捏住谢瑾宁的下巴吻了上去。

    微张着的唇缝成了准许进入的证明,叫他轻而易举侵入那方令人魂牵梦绕之地。

    乍一进入,长舌便如鱼得水,自发缠住软颤舌尖,将剩余声响,与涎液一同吞咽。

    但起初的那半声,仍是引起了些注意。

    耳廓微动,捕捉到远处木门吱呀的严弋倏地抬眸,摸索到床榻间的瓶塞,手腕轻动,屋内顿时陷入昏黑。

    脚步声愈近。

    离房门还有十步,厚舌丝毫未离,反而进得更深,在那幽香檀口中作乱,搅出啧啧水声。

    五步,药香混着苍术香,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蒸腾。

    三步,圈住根部的手指蓦然收紧。

    “瑾宁?”

    浸透关切的呼唤穿透门扉,惊散满室热雾,也驱散些许颅中雾蒙。

    谁在叫我?

    清泪沿着湿红眼尾滑落,谢瑾宁喉头咕哝一声,试图将侵入者推出。

    可舌根已被吮得酸软,微弱的反击像是迎合,被卷入更深层次的勾缠。

    后颈也被包住,阻断后撤的可能。

    “严,唔”

    汗湿胸膛隔着麻衣厮磨,椒果愈发红艳,酥麻在体内各处流窜,被堵在喉间的呜咽化作热气,尽数渡进对方唇齿。

    他又亲我。

    好过分。

    可是,又好舒服……

    “叩叩。”

    极轻的两下敲动如警钟,猛地撞击在谢瑾宁即将溃散的心神间。

    “!”

    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是爹在叫他。

    “阿宁,你睡了吗?”

    问讯再度响起,口中之物仍在肆虐,谢瑾宁用尽全力闭合牙关,颤着手将人推开。

    分离的肿红双唇拉出一道夹杂血色的银丝,他却顾不得去看严弋,死死盯着木门,生怕谢农推门而入,撞见这不堪一幕。

    心脏几乎快从喉咙里蹦出来,过于紧张,谢瑾宁甚至忽视了身体的异样,直到仍盘在严弋腰间的腿侧与那处,同时被不轻不重地一捏。

    湿热吐息游走在耳际,“放松些,否则更出不来了。”

    “你怎么还……”

    谢瑾宁转头,尾音瞬间淹没在更深重的吻里。

    “可是魇着了?”

    迎着月光,垂眸姿态叫他看清了那搭在男人腰间的濡湿亵裤,和被汗津津的手掌握住之处。

    大脑轰地一下,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大片更为艳丽的桃花汛却从脖颈漫开。睁大的眸中,秋水被野兽闯入,波澜不止。

    爹还在外面呢!

    长驱而入的舌压住舌根,胸口闷痛之际,严弋突然加速上移,带着粗茧的指腹精准地、重重地碾过玉蕊。

    “唔——!”

    骤然炸开的酸麻直冲天灵盖,少年眼眸上翻,绷成满月的腰肢在男人臂弯里折出惊心动魄的弧。

    门外脚步声终于远去。

    严弋缓缓直起身子。

    心神与外力的双重刺激,效果更是立竿见影,仍在抽搐痉挛的小腹,腿根,和麻衣间的如絮团般的玉髓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仍处于余韵中的少年瞳孔涣散,意识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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