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还要干这个啊[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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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给他斟了一杯热茶:“来,喝茶。”

    许臻郅不作他想,拿起茶杯就是牛嚼牡丹式的一口闷。

    “唔唔唔!!”被烫得跳脚了。

    “啊,没来得及提醒你,刚刚烧沸的水,得慢慢喝。”许郁丛见他要吐,悠悠提醒道,“这可是昭昭自己种的新茶,臻郅,你不会不喜欢吧?”

    许臻郅面上一梗,大脑先一步遏制住了排除异己者的本能,皱着脸把滚烫的茶水一口咽了下去,只余食管和口腔在缓慢地灼烧。

    许郁丛面不改色地再给他满上:“慢慢喝,这可是昭昭特、意送过来的第一茬的新茶呢。”

    许臻郅苦哈哈地:“好…好喝!”

    许奶奶笑眯眯地端着保姆刚刚切好的果盘走了进来——

    刚刚她可都看见咯!

    幺儿和长孙,老人家最心爱的两块“不熟”的心头肉,如今都能有说有笑地一起聊天了。

    “你们聊,你们聊!待会李婶煮好了饭再来一起吃饭,今天都别走了,在老宅睡一晚,明天和老头子一起去钓钓鱼、散散心…”

    氛围一派和谐,看上去将是美好的一晚。

    如果不是许臻郅的爸爸,也就是许郁丛的长兄许焕一回来了的话。

    许焕一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过,可惜许郁丛光芒太盛,两相对比,反倒衬得他碌碌无为起来。

    也许是认清了形势,和妻子分居后他愈发沉迷于声色犬马,人不到五十,就已经成了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只能依稀从眉眼间看到几分当年倜傥风流的样子。

    今天他也是一副喝醉了的样子,在司机的搀扶下摇摇摆摆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司机边搀着他,还边赔笑着和许家人解释:“许总今晚谈生意,稍微喝多了一点,回来换身衣服。”

    许郁丛含笑点头:“辛苦。”

    倒是许臻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仰靠在了沙发背上。

    他脸上嫌弃之色太过,反而唤醒了酒鬼的理智,摇摇晃晃地就要往他面前走。

    “许…臻郅…你对你爸是…什么态度!啊?”

    许臻郅根本没动,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都醉得走不动了,还指望我多尊重你。”

    “酒气熏天的,少来管我。”

    有的人建立权威是靠卓越的能力,有人靠非凡的魅力,但也有人,仰仗的是父权式毫无意义地打压和说教。

    也许他们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获得别人发自内心的信任与尊重,所以只能将注意力全都倾注在所谓的“礼数”与“服从”当中。

    许臻郅这番无所谓的态度,一下点燃了许焕一的怒火,烧尽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与体面。

    他几乎是发狂一样甩开了司机搀着他的手,也不顾自己能不能站稳,就把手臂高高地扬起,迫不及待地要给自己的骨肉一个狠狠的掌掴。

    “啪!”

    许臻郅的脸安然无恙——

    粉身碎骨、替他受了无妄之灾的,是许郁丛刚刚淘来不久的一套白瓷茶具。

    他猛地站了起来,牢牢地握住了兄长的手腕,动作过于急促,以至于不小心带翻了桌面上精心摆放的茶具,滚烫的茶水也泼到了他还未换下的西裤上。

    许郁丛面上依然从容,不见半分狼狈,只是如山般牢牢地撼住了那只虚胖的右手手腕。

    “大哥,冷静。”

    沉迷酒色的人哪里挣得过勤于锻炼的许郁丛,他的胸膛像气球般剧烈地起伏两下,才佯装无事地收回了手,试

    图找回几分长兄的威严。

    “唉,郁丛,不是大哥非要数落你…”

    “你没结婚没生过孩子,不知道管教一个小孩有多费劲。”酒鬼说话根本不需要打草稿,“这孩子眼看也就这样了,我根本没指:望他捣腾出什么名堂,安安稳稳毕业进公司上班就行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犯什么浑!眼看着就要毕业了,非说自己要转专业,还要出国去读研究生!他能把微积分研究明白就不错了,还要去学空气动力学呢,开玩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子!他老子…”

    许郁丛脸上笑容淡了一些,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大哥,臻郅大二时就拿过数学建模大赛的奖了。”

    许焕一醉醺醺地挥挥手:“就他?不知道找谁帮他写的论文罢了,说不定就是他那个聪明的小未婚妻向昭呢?”

    一直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的人猛地站了起来。

    “你再说一句!”

    也许是许臻郅沉默了太久,他猛地反扑时,才让人想起来——

    他可是高中时就能一个人把一众小混混都打趴下、还被误以为是挑衅者扭进警局的人。

    单论力量,他早已是这群男人中的最顶峰了。

    初长成的少年带着一股天然的狠劲,眉眼间的戾气根本来不及、也不稀罕收敛,他的身高投下来的阴影笼罩吞噬着中年的父亲,就像草原上缓缓长成的狮王,正要驱逐年老的残狮。

    许臻郅双手紧紧拉着许焕一的衬衫,用力到连自己的双手都在微微地颤抖。

    “你说什么,嗯?”

    “再说一句,试试。”

    许家陷入了沉寂。

    可怜的司机只恨自己今天为什么没有请假,为什么多余要送老板进门,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角,下一秒就遁地消失。

    许郁丛嘴上说着:“臻郅,冷静一点。”脚下却根本没有动过,甚至还在禁锢着许焕一的手。

    在万籁俱寂中,许焕一像是思考了几秒,才找回了程序:“反了你了!!!”

    他声嘶力竭,几乎要喊红了脖子:“你要杀了你爸,是吗!”

    相比之下,冲动易怒的许臻郅甚至要显得从容镇定得多:“你管过我吗?”

    “呵。”他冷笑一声,口齿清晰地陈述道:“只贡献了一颗精/子的东西,什么时候也敢称呼自己为父亲了?”

    男人到了许焕一这个年纪,最在乎的一是别人的“尊敬”,二就是自己的性/能力了。

    很显然,这两样东西都被他的儿子狠狠地冒犯到了。

    许焕一哪里能够再忍,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去撕打许臻郅,嘴里吐出的全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许宅里的拥人们大惊失色地上前要把他们分开,眼色机灵的人更是拔腿就跑、赶紧把能控制住场面的人全部叫来,安静祥和的宅子乱成了一锅粥。

    正是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中,昭昭的车稳稳地停在了许家大门前。

    出来搬救兵的人一见到她,眼睛一亮,不由分说地就领着她往事故中心去。

    “你们都疯了吗!!”许老爷子的拐杖使劲地落在地板上,“许焕一!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眼看他的手就要落在榛子脸上,昭昭热血上头,想也不想地就往前冲,下意识地隔到了这父子俩中间。

    “伯父!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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