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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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于他之前带给她的每一次或上天堂,或下地狱的错觉。

    后来,她背后的搭扣和牛仔衬衫的扣子,都是陶怀州帮她系的。

    头发也是他帮她理顺的。

    转眼间,她“大家闺秀”一个,只要忽略不为人知的湿滑即可。

    他还来不及穿回衣裤,身上唯一一件遮挡既遮不住支撑,又挡不住浸透,活脱脱是个她任性的受害者。

    刑沐三下五除二先用他的风衣裹住他,眼不见为净:“我走了。”

    “我等你?”

    “你回去等我。”

    刑沐下车后,关上车门,又敲敲车窗。

    陶怀州从最后一排欠身,才将车窗降下一道缝,刑沐便喊停:“外面风大,你别着凉了。我就是想跟你说,我们彼此彼此。认识你之前,我虽然不算吃苦,但也没吃着什么好的。所以……”

    “所以什么?”陶怀州屏息凝神。

    在抒情上,刑沐尽力了:“所以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偶尔,我也想你。”

    第68章 68 “坐上来。”

    刑沐往医院走的时候, 与其说上战场,不如说上刑场。单挑邹子恒,小菜一碟。但包映容护着邹子恒, 她就是猪八戒照镜子, 里外不是人了。

    她原本不是逃避的人。

    她从家庭中学会了当断则断,她的工作性质也是一讲结果, 二讲效率。假如没有陶怀州,她早在几小时前就来硬碰硬了。或是邹子恒, 或是她,这会儿势必有一方跟包映容划清界限了。

    但如今, 她就是有了陶怀州。

    她就是在机场等他等了个锲而不舍, 又和他在车上如胶似漆了一番。要么说, 美色误人呢。她的逃避, 是拜他所赐。

    却不料,逃避有用?

    她一进病房,不见用苹果雕花,用蓝莓拼图的邹子恒,只见刑涛在喂包映容吃菠萝?冷不防, 她和亲爸亲妈一家三口在这儿团聚了?

    “妈?”刑沐云里雾里, “亲爸?”

    刑涛听着怪怪的:“爸还不行?还亲爸?”

    “总得有个区分。”刑沐看包映容头上裹着纱布,心里越不是滋味, 嘴上越不饶人,“毕竟我有亲爸,有后爸, 还有个小爸。”

    包映容心大,没听出刑沐话里带刺:“沐沐,你快去急诊看看你小爸, 你亲爸把你小爸打了!”

    来龙去脉是这样。

    包映容和刑涛离婚后,还是朋友,逢年过节问个好,谁要是有事,也都会吱一声。

    比如当初,刑涛要搞农家院,找过刑沐,也“顺藤摸瓜”地找过陶怀州,处处碰壁后也找过包映容。

    也比如前两天,包映容跟刑涛说了她三婚的事。她下个月办婚礼,倒不是请前夫喝喜酒,是二人有不少共同的朋友,她亲口跟他说,总好过朋友添油加醋说她吃嫩草。吃嫩草,有辱她的第三任真爱。

    今天,刑涛约包映容吃饭,说他不喝喜酒,但不能不送贺礼。

    其实贺礼是幌子。

    其实是他摸清了包映容和成昊离婚离了个盆满钵满,狗改不了吃屎地想让包映容给他投资。

    包映容永远学不会把男人往坏处想一想,还跟刑涛道谢呢,说她不小心撞了头,在医院,等出院了再约。

    刑涛怎么会放过这种送温暖的机会?他带了个果篮,来看包映容。

    男人看男人,就是准。

    刑涛一眼就看出包映容头上的伤,是被邹子恒打的。

    邹子恒三十出头,人靠衣装。刑涛年过半百,自认为大器晚成,但迟迟不成。邹子恒也一眼就看出刑涛是个loser。

    二人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现原形。邹子恒小人得志地挑挑眉。刑涛从果篮中抽出菠萝,照着邹子恒的脑袋结结实实抡了一下子。

    男人的胜负欲占了大部分。

    但其中也掺杂了那么一点点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刑沐忍不住给刑涛竖大拇指:“亲爸,您是这个!”

    这就叫全靠同行衬托。

    和邹子恒一比,刑涛算得上伟岸。

    邹子恒的半张脸冒血珠子,嚷嚷着毁容了,要报警。在包映容的天平上,新欢重于旧爱,却也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保下了刑涛——既然她的头,是不小心撞的,邹子恒的脸,也是不小心摔的。

    邹子恒权衡利弊,先去急诊止止血再说。

    刑涛和包映容留在病房,合伙把“作案工具”吃了……

    刑沐不得不说,现状好过她和包映容划清界限。来之前,她是真的怕,怕斗不过邹子恒,怕包映容求她,说沐沐,你不要逼我。

    “妈,”刑沐挤开刑涛,扑到包映容面前,“我打他,你会为我说话吗?”

    “你可别!他……”包映容哽咽,“他都血肉模糊了。”

    刑涛插话:“哪至于?菠萝,又不是狼牙棒。”

    刑沐非要问出个结果:“假如,假如我打他。”

    在今天之前,刑沐不曾和包映容的渣男们争风吃醋,可笑,没必要,也不合理。都怪陶怀州。陶怀州把她看得越重,她越会质疑。她不是觉得自己不值得,她质疑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的统称。

    假如连母爱都??x?只是恰到好处,陶怀州对她的那份感情——那份至今完美无瑕的感情,破绽到底在哪里?何时会暴露?

    刑沐终究没能问出个结果。

    因为刑涛又插话:“沐沐,这种污糟事儿不用你动手,有爸爸在!爸爸也不是白……拜拜!你陪你妈,我去看看那个谁。”

    晚上六点。

    刑沐来到锦绣花园。

    天黑得早,小区的照明全靠万家灯火,刑沐看到陶怀州把租来的车斜倒在人行道上。车位供不应求,大家都这么停车。

    走在逼仄的人行道上,免不了检阅一个个车屁股。

    别人家的都圆润,就陶怀州这辆的车屁股瘪进去一块。

    租来的时候,可不这样。

    六楼。

    昔日,她用一个跟乒乓球拍差不多的锅当借口,请陶怀州来做客。如今,陶怀州是连房本都有了的主人,她来做客。

    她才敲门,陶怀州就把门打开了。

    不知道他从几点就开始等她……

    明明是在家,他没穿家居服,新换了一套黑色长裤和黑色毛衣。刑沐上楼时还在斟酌着开场白,这会儿直接往陶怀州身上蹿:“好帅呀你!”

    倒不是说他穿家居服不帅,是她谢天谢地他没有给她营造一种“回家”的氛围。

    她在京市没有家,哪怕她就出生在这里,哪怕她在这里积累了一个妈和三个爸。

    打拼至今,她负担不了京市的房价。

    好在,她并没有“回家”的渴望,甚至忌惮和排斥。

    与此同时,陶怀州不再觉得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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