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23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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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眼谗的不行,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凌湙知道他们渴战的心情,从他们各自带出能接替者开始,凌湙就在找机会放他们出战,也是给他们累积战功的机会,如此将来论功行赏,才不会有服众之忧,更不会被指责是靠论资排辈上的位,他们有实力挣军功,只不过是把机会让给了别人而已,所以,这也算是他们这些年来在后方默默支持他的一种回报。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望着凌湙,就听他最后道,“我们这次主打敌军中军帐,主力围剿大王子一派,周边小帐内的王孙帐,所过之处尽皆绞杀,不要与合围过来的敌骑缠斗,一轮冲锋之后不回转,不给敌骑反打的机会,记住,每一轮冲杀即刻走,后有收割军在,先头骑阵引兵数没有定额,不必担忧后续骑阵的收割情况,我要的是快打快结。”

    十二万兵,真要规规矩矩打,己方这边便要准备相对应的兵力,甚至更多的兵力来支撑整场军事缠斗,打起来短时日根本结束不了,而朝中那些人的眼睛,会不错眼的盯着这里,甚至会觑机来收一波战损福利,凌湙并不觑以最坏的心思揣摩那些人的心态,因此,只有速战速决。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打,就缩在境内看凉羌敌骑来来回回作样子叫阵,许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耍威风。

    凌湙垂眼:不可能!

    天佑十五年冬,临近年末,境内百姓都开始准备年货的当口,凌湙率轻骑五万,趁雪落封路之机出了州城。

    所有骑兵身上都裹了轻裘,怀里揣着烈酒,和晒干的咸肉干,连马嘴里的嚼头,都是炒熟的菽豆。

    凌湙有钱,却不像时下的领军者那样置宅纳女搜罗珠宝,他就给麾下的兵将使劲捣鼓装备,捣鼓能在行军中储存的干粮,肉的素的连带干鲜蔬菜,水一冲泡就成汤的蔬菜包都给捣鼓了出来,当然,这些东西也带来了相应的商机,那些跑长途的押运商队,就很爱这些小料包,配方牢牢的攥在手里,一年年的带来不菲的营收。

    作为第一轮冲锋将,势必承担着开局必胜的心理压力,凌湙并不交予旁人,而是自己领了一路万人军,静悄悄的摸到了敌军驻地五里处的陡坡下。

    秋扎图带赵围,领一万刀营兵做第二轮冲锋,延后凌湙半个时辰的路程,缩在距敌军驻地十里外的雪窑子里。

    最后的一波冲杀,会在敌军有了防备中进行,因此,凌湙给留了近乎一半的兵马,令袁来运、季飞尘和陈图,分三个方位,各领一万兵冲进收尾。

    五里的间距,是能看见营地升起篝火埋锅造饭的灶烟的,凌湙让兵马窝在雪地里,等斥候打旗,待看见特有的旗语后,手一招就翻身上了马背。

    他身后代替酉一跟上来的酉三,立刻也翻身上了马背,所有人有样学样,一声不吭的催动着裹了马蹄的坐骑,脸上蒙了挡雪粒子的布巾,在雪雾迷眼的气候里,冲向了不知危险已然临头的凉羌敌骑。

    这样的天气,近乎举步维艰,热水倒出碗就结冰的恶劣气侯,大王子正召了几个好兄弟躲在帐子里喝酒吃肉睡侍女。

    突然,帐外传来乱糟糟的喧哗声,一片震惊悚然的呼声里,破开嗓门的第一声哀嚎,便是“敌袭~有敌袭!”

    醉意上头的诸王子根本没反应过来,有的还笑嘻嘻的接了一句,“这喊声听着怎么像大徵城里那些羔羊的尖叫?哈哈哈……每次本王的骑兵过去,都会有敌袭的报警声响起,哈哈哈嗝~”

    大王子本醉红的双眼立刻清醒,一把推开怀里的侍女,怒声反问,“大徵羔羊也用本族语尖叫?”

    一行说一行就跨步出了帐子,冷风吹进帐里,一下子就熄了里面的炭火,而惊叫喊杀声也更清楚的传进了所有人的耳里,那翻倒地的刀兵,撞飞的粮草,以及他们麾下骑兵的身躯,都印证了一件事。

    真有敌袭!

    是谁?

    是谁这么胆大,竟然敢在这样的气候里,深入敌军内部搞偷袭?

    很快,大王子及其兄弟,和麾下的一众部属,就看清了冲锋在前,气势无人可挡的大马上,那人飞扬的袍角露出的纹饰,与他们厚裘毛毡明显不同,便是脚蹬上的皮靴,都显出别样的精致,腰间更别了把锋利无匹的短刃,刀光划过处,颈血蓬飞,挥洒出的血液一路浸湿了雪地,漫漫延伸到了他们的脚下。

    下一刻,一杆旌旗入了眼,上书大大的荒原王三个字,如嗜血恶咒般撞进了所有人的眼,耳鼓连同太阳穴一起嗡鸣,半晌才有人尖着嗓子念出一句完整的话,“边城之主。”

    边城之主获封荒原王的事,他们当然知道,只是,谁也没料到,他竟会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这里,且领军带头冲锋杀敌。

    一时也不知是胆寒,还是钦佩。

    大王子黑着脸一脚踢翻了撞到眼前的伤兵,接过亲兵递过来的弯刀,纵身上马,“不管他是谁,本王都不会容许他全身而退,弟兄们,随为兄争功杀敌了,杀!”

    凌湙的目标就是中军帐,他根本没有绕敌后暗戳戳杀人的规划,是直接进了敌营后,怼着中军帐冲的,身后骑兵见他勇往直前,带头挥刀,一路收割人头,瞬间都被激出了血性,跟在他的马后埋头挥刀,一路过处伏尸满地,哪怕雪深裹脚,也禁不住他们的冲锋之势,很快便冲开了一条道,也顺利到了中军指挥大帐前。

    “边城之主?荒原王?你好胆量!”

    熊般高壮的身躯挡在大帐前,头上的毡帽遮了半边脸,下颔上的胡须又遮了半张脸,凌湙只能看到一双湛湛有神的眼,正定格在他的身上,似确认似肯定般的冲他说话。

    凌湙勒马止住冲锋之势,昂头横刀甩落一地鲜血,长长的斩马刀上,被皑皑白雪映出的刀光,直照的人影清澈,“我不止好胆量,我还好大喜功,这不亲自到你中军帐前了么?大王子乌蒙逊,你连乌崈王姓都没受赐?啧啧啧,老凉王太吝啬了,一样都是王子王孙,怎么连个姓氏都要搞区别对待?太不应该了,本王很替大王子屈的慌。”

    母族低微的庶出子,当然没资格跟老凉王的乌崈姓,这是大王子从出生到现在的隐痛,根本容不得别人提,凌湙一开口就往人心窝上戳,瞬间狠狠的激怒了他。

    乌蒙逊涨红的眼眶显示出他的愤恨,提了弯刀打马就战,“吃本王一斩,荒原王?今日便拿了你回王帐领功,哼,待本王成功那日,整个大徵都是本王马掌下的玩物。”

    凌湙绷着脸嗤笑,提刀迎击,“妄想,你没有那一日了。”

    两马在奔腾中撞在一起,马身直立而起,双方都勒紧了马缰绳不使自己落地,手中的武器来回相击,火花四溅里频频有血花飞撒,待马身交错而过后,胜负已然分明。

    凌湙长长的斩马刀刀尖,挑着一截断臂,而断臂的掌中,还牢牢攥着一柄弯刀,半息功夫,身后就传来了嘶心裂肺的惨叫,“啊~!”

    酉三提刀挥舞,“主上威武,我主威武,兄弟们冲啊!”

    凌湙并不管负伤的乌蒙逊,勒马直直的朝往他面前冲来的敌骑袭去,就如他之前所交待的那样,一击而走,补刀的事由身后同袍解决,酉三紧跟在他身后,便很自然的挥起了刀,眼看乌蒙逊就要死在他刀下,却被扑过来的亲卫拉了回去,而酉三也未有返回补刀之想,继续催马往前,随在凌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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