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系男友里包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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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他。

    可兴许正因如此,他穿上纯黑色反而更性感一点。

    肤色被衬得愈发白皙,耳廓、脖颈生理性地泛起红时, 也更吸引我的目光。

    彼时,我就这么慢吞吞地一寸寸亲到杀手颈侧。微凉的嘴唇触碰到炽热地跳动着的脉搏。里包恩忽地开口, 声带振动,几乎令我在某一瞬间以为吻到了他的嗓音。

    “你确定么?”此人明知故问。

    我侧首,再亲了亲他的喉结,不以为意:“随你喜欢。”

    这句话的本意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

    平心而论,我觉得我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可以误会的地方,甚至平静得将近于敷衍。以里包恩的阅读理解能力不可能读不出来。

    但除了最开始的半小时以外,接下来整晚我居然都在为它买单。

    人的注意力向来有限,一心二用甚至三用必然会损失一定的效率。

    正如打针时看向别处,能从视觉上转移注意。晕车时闻到橘子的清香,亦能从嗅觉里稍作缓解。

    黑夜之所以容易过度放大情感的重量,也正是因为它暗淡而寂寞的本性最适合难以自拔地沉溺。

    一旦不可视物,相当于失去一个重要的用来分心的途径。

    其余感官还会随之变得比往常更灵敏。

    因此,被某条黑色领带挡住任何光线的全过程中,我基本都游走在微妙的失控的边缘。

    不知道下一秒会有又痒又冷的亲吻摩挲着后肩到脊背的皮肤,不知道要被拖着抱起来,胡乱地摸黑伸手才搂到谁的脖子;更不知道凌乱地垂落在脸庞的发丝被轻轻捋开时,对方是什么样的神情。

    时间被打乱,逐渐连身在何处都辨不太清。抵在耳边的粗重呼吸都像会刻下无法挽回的印记那样滚烫。

    听觉不合时宜地敏锐起来,一些细微的杂音也照单全收。我的食髓知味没能维持多久。

    实在是难以忍受。

    而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不得不尽量按捺着声音,哪怕是斥责。以至于我记不清崩溃地、小声颤抖地骂了多少次混蛋,很讨厌,不听话,不仅什么作用都没有,还莫名其妙让事态变本加厉。

    我费力地提出终止,能换来的耐心的回答无非是“不是你说随我喜欢么”。

    又不是这个意思!

    想奋起解释辩论,结果半天没能成功说出口。我登时怒从心起。使得里包恩的肩膀多了几圈咬痕,背上也不再清爽。

    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感到欣慰。

    因为他的反应似乎压根不觉得这是惩罚。

    到后来,领带是在枕头上被迫一点一点蹭下来的。

    纵然床头小灯的光线昏暗得暧昧,终于融入视野里的瞬间仍然让我平白地心生恍惚。那厚软的面料松松垮垮地垂下,鼻尖能隐约碰到几分湿意。

    我的大脑运转越来越迟钝。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稍一回过头,里包恩便只是十指相交地摁着我的手,然后什么也没动地低下头来。

    于是眼睫上濡湿的泪光又被细致地吻去,只剩一种疲倦得发热的酸涩感。

    最后一次又回到近乎缠绵舒缓的慢节奏里。

    在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前,我所留不多的清醒理智闪过一刹不妙的预感:

    好像真有点适应了。

    不过,这依旧不耽误第二天差点睡过头,也不妨碍我拖拖拉拉地起床后路过客厅——洗漱完了,还觉得忍一时越想越气,折回某个咖啡香四溢的沙发边,踩了杀手的膝盖一脚。

    下一刻,脚腕被预判到似的稳稳托在里包恩掌心。

    男人眼也不带眨地表现出十分自然的态度。让我踩住他的大腿,手指顺着往上,把睡裤裤脚撸起来一些,看了看小腿肚内侧的淤青。

    “昨晚撞到哪里了?”他问。

    我跟着低头,也诧异地瞥了一眼,“不知道……没什么印象。”反正不按下去就不会痛。

    随即立刻收腿,发出醒来后第一声吐槽:“是我要撞的吗!比起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里包恩舒坦地品尝他的意式浓缩:“我已经很注意了啊。”

    我:“你注意个鬼啊!”

    里包恩:“中午想吃什么?”

    我:“休想用这个来收买我。”卑鄙的外乡人。

    之后还是点了上次吃过的美味千层面。

    接着,保镖尽职尽责地帮忙贴了膏药。

    从某种层面上看,他其实说得没错,除了乱七八糟的吻痕外并没有对我的皮肤造成别的影响。

    个别贴附在手腕、腰侧或者大腿的掐痕轻,一觉睡醒基本已经消失不见。淤青最多是不小心磕碰到了哪个角落。

    倒是他身上的痕迹估计抓得不浅。

    我好心询问需不需要上药,里包恩却只是轻哼了一下,凉凉地表示这点小抓小挠没两天就自己痊愈了,完全没必要大动干戈。

    爱要不要。

    把膏药塞回柜子里,我回房,换衣服。

    本来短时间内不打算再理某人,但午后要看房。

    碰上明显是一对的顾客,就算真主顾只是其中一方,一位受过合格培训的中介仍会积极地询问另一方的看法。

    一来二去少不了交流。

    我代入感很强,不至于忍心让周末加班的中介小哥经历那种“客户情侣之间刚好有脾气导致夹在中间不仅要打圆场而且两头都难讨好”的悲催且尴尬的境遇。因此自然而然地一边参观,一边和贴身保镖交换想法,慢慢也懒得计较了。最终得出结论:

    离公司近的房间小,水电和礼金贵,隔音也只比现在的好一些。打听一番,还听说有邻居家的小孩每天都会练习锯小提琴。

    离公司远的倒是比较清净,然而通勤要叠加二十分钟,这就够我慎重考虑了。

    另一间距离折中的屋子则被别人率先租下。接到中介饱含歉意的电话,我没多在意,这种事也常有。

    剩下就等明天去和川平见个面。

    至于今天出门都出门了,我就顺便带着里包恩在外玩了一会儿。

    吃吃关东煮,看了部重映的老电影。从人杂而温暖的影院里晃出来时,天也黑了,晚风萧瑟。

    路灯接连亮起。抬起头,满目便是鳞次栉比的高楼,硕大的广告屏,霓虹灯与写字楼密密麻麻的窗户。灯光缤纷却聒噪,招摇地把夜晚变成另一些人的白昼——在这样一座时间流速仿佛都被蓄意加快的都市里,晚上总是更像未来。

    但我犯了懒,走得很慢。

    和身旁的人聊着电影情节,不一会儿被香气腾腾的小吃摊吸引。买了两份炸鸡块,想到家里有小鬼大概也回来了,多买份章鱼小丸子。

    趁热自己偷吃一个,等红绿灯时再喂保镖一个。

    把热乎乎的丸子塞进里包恩嘴里。后者一手提着小食塑料袋,一手揣在风衣口袋,没有防备地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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