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救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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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独角兽为角力点,传媒业两大派系开始斗法。

    遍地可见关于天马、关于独角兽的讨论,往往今日危言耸听的确认替身传闻、声讨AI之危害,明日又画风一变,说某些人真是什么都编的出来,这样明显的针对内资高科技企业,是不是有五十万下场。

    bbs、微博、大小博主,全都下场,赶进这场喋喋不休的热闹里。

    他们讨论AI、天马,讨论科技的现在与未来。

    目光如炬者,则在追踪、分析这场没有硝烟的商业战争。

    谁都知道,贺不疑因案件缠身,正在住所监居,独角兽重要决策一应由另一位女性创始人冯又又过手。

    预期中的温和、拖延没有发生,她在公关策略中展示出极其坚定、极富有原则的一面,绝不接受任何折中妥协的方案,相反不断加注,有种势要一决生死的悍勇。

    贺不疑在科技公司内大量雇用金融财商类人才的优势此时显现出来,他们比行内任何其他科技公司、互联网公司都更加机灵老辣,明白如何对这场危机进行应对。独角兽势单力薄,但先前几轮融资的股东们没有一个吃素的,此时不拉他们下水更待何时

    高管层组队连夜飞向四小龙国家,拜访几大资本财团,他们让股东们相信,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买卖,这波独角兽要是上不市,机构股东的钱都打水漂去吧。

    新的注资如强心剂,周转入场后,开始形成优势。

    财力拼不过,说话声音就大不起来,理数集团的股东对周总这次决策提出异议,怀疑自己的钱被填进了无底洞里,更引人担心的,是与对方派系连年平衡之后,突然发生这样大的比拼,一旦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老周把持集团有些年头,说话还算有用,短暂的力排众议,增加更多人力物力投入其中。

    他赌的,是独角兽在花别人的钱,很快会花到金主爸爸肉疼,割肉止损。

    他赌的,是贺氏集团无法处理烂账烂案,贺不疑信用跌底,无力回天。

    他的确有信心,因为贺氏的问题比想的要严重,初次审计后资金漏洞竟然达到百亿,资金问题集中在几个投资子公司上,不久前,贺新诚正是提案要将这些公司给贺不疑继承,贺不疑因此更加被严格监视,无法与外界通讯。

    在这场战争之中,时间变成决定性的因素,时间将揭开面纱,看谁笑到最后。

    冯又又有一整个月都没有见到贺不疑,在各种事情的干扰下,她的高敏人格终于爆发,数次,她因焦虑发作而突然从会面场合消失,躲入黑暗的休息室里,长夜漫漫,她不再回家,但父亲、妹妹会来看她,呆在她的身边。

    宁长舒在这时回到海城,来到冯又又面前。

    经年未见,她的人生导师依然温煦如初见。

    温声细语的疏导长谈后,宁长舒把一份长长的文档交到冯又又的手上,那是贺不疑记录下的关于她的点滴小事,长达八万余字。

    她笑了、哭了、睡了几个小时、与人说了几句话,字字朴实,字字关心。

    那是爱的来信,绵密的春风吹入心中,腐植在地底的根系土崩瓦解,墙壁轰然坍塌,密不透风的藤蔓在日光之中挥舞、消解,化成一场大雨落下。

    连日阴雨后,晴朗了一日,徐思澜的行踪有了讯息,港岛警方在一起特大地下钱庄案件的破获中抓到了徐思澜,并拦截大量资金,海城公安即刻去办手续接人,当日凌晨,押人回办案中心。

    冯又又闻讯,匆匆赶去。

    这时贺不疑已经完成笔录、会见过了徐思澜。

    真相基本查明,是徐思澜从集团转走大量款项,用作对她以及她弟弟经营的公司亏空进行填补。

    贺新诚要收回公司、整顿交给贺不疑,她表面同意,实则迅速安排转移资金,老鼠洞打穿贺氏集团的财库,搬走座座金山。

    在滨州,他们还使用贺氏的公章,大量签署合同、向不特定群众吸收资金,承诺返利,涉案有上千人次,资金几十亿。

    洞虚真人

    贺新诚之死,实际就是他发现徐思澜以瑞士度假为名,实则要行金蝉脱壳,他无法接受,发生脑溢血。他在异国他乡的门廊前倒下时,徐思澜正跨上来接她的车,一次也没回头。

    事情水落石出,更多的证人证词显示,贺不疑与此案并无关系。

    他的监居措施被第一时间解除,律师鞍前马后,为他办理手续。

    贺不疑靠在墙边,梅雨季,墙皮剥脱,他一身黑衣,睫毛垂着,侧脸藏在阴影之中,笔挺的鼻梁下,是薄而紧抿的唇,整个人淡漠沉静,好似从场景之中抽离了出去。

    脚步声令他眼眸转动,微微侧头。

    对视的一瞬间,冯又又立马红了眼眶。

    贺不疑张开手臂,接住跌撞奔他而来的人,把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

    空了很久的胸膛,被填了起来。

    薄荷味的剃须水、淡淡的烟草气,扑入冯又又的鼻尖,她把眼泪擦在他的外套上,这件外套被贺不疑脱下来,裹在她只着单衣的身上,拉链拉到最上方,卡着下巴。

    他低头仔细端详冯又又的脸,拇指在她脸颊摩挲,“怎么还长肉了。”

    冯又又一边掉金豆豆一边用拳头锤他,“会不会说话,你乱说!”

    贺不疑闷笑,揩掉她脸上湿漉漉的痕迹,哑声说:“还和我梦里一样好看。”

    于是越擦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贺不疑把她的头按在颈窝,抬起下巴,感受胸腔的跳动。

    冬雾独家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两人从办案中心走出,已经是早晨。

    街口的早点摊已经支了起来,冯又又和贺不疑在这里吃了热乎乎的一碗虾米馄饨。

    从来没有以这个角度观察过清晨的居民区,老人提着扇子出门打太极,学生顶着鸡窝头骑自行车上早课,狸花猫被大黄狗追咬,喵的一声蹿上屋顶,妇人推开窗户,在绳子上晾出几件衣物……

    鸽子飞过天空,路过人间。

    时间紧任务重,两人回贺家的保险柜取东西,乘车上了半山别墅。

    老管家准备好火盆和艾叶,给贺不疑去晦气。

    大屋子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见葬礼时的痕迹,佣工们都在原本的位置上,只有男女主人都已经缺位。

    并未多言,贺不疑独自上楼,进入书房,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中,除了银行仓库钥匙、重要证件文件以外,还有一张老照片。

    照片里是一家三口,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秀美清雅,中间站着小男孩,他实在神气的很,对镜头昂着头。

    照片背后写:庚辰年,吾妻笒讲演于母校礼堂,携子同听。

    底下落着更小一行字,无人唤我贺总,倒是叫起了师公,哈哈,新鲜。

    角落画了一个猪头。

    贺不疑神色不明,捏着照片边缘,站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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