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的团宠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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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端起来,放在书案前面。

    他正打算退开,低头一看,胸前有一只小圆手——朱翊钧那小家伙害怕摔跤,攥着他的衣襟。

    “殿下……”

    朱翊钧赶紧松手,想了想又贴心的为他抚平常服上的褶子,嘿嘿的笑:“别生气别生气~”

    这一上午的时间,眼看就要过去了。张居正抽出一本《三字经》开始正式授课。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论语·阳货》有言:「子曰,性相近也,□□也。」”

    “《论语·公冶长》又说:「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大学只讲‘明明德’,‘格物致知’,中庸只讲‘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

    “‘性’没有善恶,有善有恶者是‘习’。”

    “又如《尚书·太甲》:「伊尹曰,兹乃不义,习与性成。」不义就是不善。性无善恶,归于性,便是相近。习有善恶,顺于习,便是相远。”

    “……”

    张居正讲到这里,忽然抬起头,看到书案后面的朱翊钧一脸迷茫。

    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性”与“习”,“善”与“恶”的引申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有些过于晦涩了。

    与其说,他在教育孩子,不如说,他在告诫自己:孩子的天性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他们身处的环境,所受的教育,才决定了他们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问朱翊钧:“殿下听明白了吗?”

    朱翊钧点点头:“听明白了。”

    张居正诧异道:“明白什么?”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子曰:性相近也,□□也。”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性’没有善恶,有善有恶者是‘习’。”

    “……”

    朱翊钧睁着一双大而澄澈的眼眸,一字不差的将他刚才所讲内容,引用经典,全都复述了一遍。以此证明,自己真的听懂了。

    这讲课倒是节省时间了,老师引经据典,学生听一遍就记住了。

    但从小家伙的眼神就不难看出来,记住和听懂是两回事。

    善于给国子监学生讲授经典的张大人,面对不同的学生,也在随时调整教学内容——先从识字开始吧。

    这对于朱翊钧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三字经》前面四句,其中有好几个字还是相同的,他听完张居正的讲解,就能背诵。照着书本又读了几遍,字也差不多认识了。

    要不怎么说他是神童,绝不仅仅只是记性好。

    于是,接下来就到了练字的环节。对于师徒二人而言,这才是真正具有挑战的事情。

    首先,朱翊钧不会握笔,张居正无论怎么讲解,他的手指就跟打了结一样,始终不在正确的位置上。

    很快,小家伙就失去耐心,把笔往桌上一丢:“我不会~”

    他发脾气也跟撒娇似的,嘟着嘴,小脸鼓得跟包子一样,左手握着右手,冲着张居正喊:“皇爷爷是这样教我的!”

    “……”

    两个人隔着一张宽大的书案,对望着。张居正听明白了,他是在埋怨自己这个师傅,没有手把手的教他。

    僵持了片刻,先妥协的那个还是张居正。谁叫他是皇上钦点的右春坊右渝德,

    负责皇孙的讲读,这是他的分内之事。

    张居正绕到朱翊钧身后,拿起那支被他丢在桌上的笔,沉声道:“拿着。”

    他说拿着,朱翊钧就乖乖拿着。修长的指节覆盖上孩子的小手,一点一点纠正他手指的位置,教他如何握笔,如何发力……

    “先写这个‘人’字。”

    张居正握着那只小手,正要落笔,却忽然听到“咕噜咕噜”两声,小家伙仰起头冲他嘿嘿一笑:“我饿了。”

    说着,他就扯着嗓子朝门外喊:“大伴!大伴!我饿啦~~”

    “……”

    此时,冯保从门外走进来,对张居正说道:“张大人,已经过了午时,今日就到这里罢。”

    张居正松开朱翊钧的手,同时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回去。”

    这次,朱翊钧没有将笔丢在桌上,而是乖乖地放在笔架上,这才滑下椅子,朝着门外跑去。

    冯保拦住他:“殿下,早上讲的礼仪,您忘了吗?”

    “噢~”朱翊钧回过神来,对着张居正像模像样的作个个揖,表示对师傅今日教学的感谢。

    冯保让门口的太监带他去洗手,准备用午膳,自己则客客气气的把张居正送出万寿宫。

    已经走出宫门的张居正,忽然又转过头来:“冯大伴。”

    冯保站定:“张大人请将。”

    “世子聪颖,却也顽皮,现在还不会握笔。你身为他的伴读,下来之后,该多加督促才是。”

    冯保点头:“一定。”

    张居正点点头,正要走,又回过头来:“将那瓶子挪走。”

    “啊?”冯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屋里那个落地瓷瓶,“这就吩咐人挪走。”

    午膳还有一会儿,小家伙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从回廊这头翻到那头。被约束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把多余的精力全都撒出来。

    他才三岁,让他这么规规矩矩的坐一上午,也真是难为他了。

    午膳的时候,朱翊钧狼吞虎咽,连白米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两口。

    午膳过后,又睡了一会儿午觉。下午本来是自由活动时间,但冯保不想让他晚上点着蜡烛学习,影响视力,便趁着天亮,将他带到书房,温习功课。

    今天讲的《三字经》一共只有四句,对朱翊钧来说毫无难度,倒着他都能背下来。

    至于讲解,冯保刚开了个头,小家伙学着张居正的模样,从《论语》讲到《大学》,再讲到《中庸》,把冯保都说得没词了。

    于是

    ,到了最困难的环节——写字。

    冯保握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那个“人”字。

    朱翊钧咯咯的笑:“张先生也是这么教我的。”

    冯保问他:“张先生是不是很严厉?”

    朱翊钧点点头:“很凶!”

    “很凶啊?”冯保笑道,“那殿下明儿还要不要上课?”

    “要上课。”朱翊钧拿着笔,自己在纸上话。

    冯保有些惊讶:“殿下喜欢上课?”

    朱翊钧摇头:“不喜欢。”

    老师严厉,内容枯燥,明明不喜欢,又说要上课。

    冯保又问:“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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