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情苏青瑶徐志怀: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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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朝,天下依旧姓爱新觉罗。徐家自诩名门之后,他读的自然是之乎者也、关关雎鸠、天地洪荒、辰宿列张,习字不错,作诗差了些。后来去新式学堂,专攻工学,倒也不必理会那些酸腐文人的风花雪月。

    那一瞬,他鬼使神差地问:“瑶,你——怎么看我?”

    第三十六章  子夜(三)

    “啊?”苏青瑶茫然地转头,望向他。

    街灯飞驰而过,短暂地照亮了男人的面孔。他的目光平静地投过来,眼角微微带了点笑意,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温和的神态,以至于开始怀疑自己眼花。

    “你是怎么看我的。”徐志怀复述。

    苏青瑶还是没读懂他的言外之意,含含糊糊地答:“你?蛮好的呀。”

    徐志怀并不满意这个回复,缘是他早前问她如何看于锦铭,她答得头头是道,轮到他,却是一句不上不下的“蛮好”。

    他食指弯曲,揉了揉鼻唇沟,想细问她,他好在哪里,又坏在哪里,令她在“好”字前头填了个“蛮”。正思索,念头又猛然转了个圈,想,他自降身价同于锦铭怄什么气,那小子肚里再多坏水,也抵不过夫妻二字。

    “谭碧的公寓,你以后少跑,那块儿鱼龙混杂,太危险。”徐志怀略有点悻悻地说。“要想见,就到她的场子找她,出门前同小阿七讲一声,我也好知道你去哪里了。”

    他话没掺假,同床共枕四年,苏青瑶听得出他的真情假意。

    她敷衍地应一声,只觉奇怪。

    先是于锦铭,分明做到那份上,却冷不丁收手不干,只求她一个吻。然后是徐志怀,之前那样贬低谭碧,眼下突然改口同意她去找她……男人,一个两个,都难以理喻……

    一路无言。

    到家,苏青瑶感觉徐志怀仍是有点怪模怪样,心道,他总该不是跟于锦铭唇枪舌战了一番,回家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没发挥好吧。

    洗漱完毕,苏青瑶拿一张申报,躺上床,想着入睡前再看一眼时事。

    徐志怀在房门口犹豫片刻,缓步迈入,见苏青瑶没出声反对,倒似松了口气。

    他脱去外套,坐到她身侧,胳膊撑在枕头上,挨过来与她同看一张报纸,鼻息夹杂淡淡的酒气。

    他有意招惹她,借口看不清字,搂着妻子,叫她靠进臂弯,枕着自己胸膛读报。掌心蹭着软腰,摸着摸着,变了味,他垂下脸,用力地吻她的粉腮。大掌沿腰线抚上,擒一只羽翼未丰的白鸽般,握住小乳,指缝夹住顶端揉捻。

    苏青瑶蹙眉,耳垂浮出些许潮红。

    她刷得一折报纸,抬手推他,柔夷摸到下巴未刮干净的胡渣,有点刺。

    徐志怀顺势捉住她的腕骨,拉到唇边亲了亲,另一只揉着酥软的手忽然使劲,指缝掐住凸起的顶端朝外一拉。

    苏青瑶闷哼,才洗去黏腻的股间又渗出些湿意,是刚从一个男人的怀里离开,又找另一个来添补。

    思及此,她的心萌发出道德上的难堪,身子骤然软了。

    “你、你熄灯,”苏青瑶垂眸,睫羽轻颤。

    徐志怀轻笑,拒绝:“不用。”

    说着,男人松开妻子的手腕,转而拨开如瀑的长发,在后颈落下一吻。吻罢,徐志怀直起背,瞧起她颈子上隐约的红痕,像被挠,也像被咬。他盯着,若有所思。苏青瑶侧身,眼珠自下而上地瞥他一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在看于锦铭留下的齿痕,顿时木了半边身子。

    “还没来得及涂药。”她捂住后颈,话音像喉咙里塞了一堵棉花。“天热起来,虫子也多了。”

    徐志怀看她,不作声。

    “我明天叫吴妈在家里熏点艾草,”苏青瑶又说。

    徐志怀沉默,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上身压过去,阴影全然笼罩她柔顺的眉眼。

    四目相对,苏青瑶被盯得浑身发毛。

    她瞪大了眼,心一横,直起腰突得吻了下徐志怀的唇。“干嘛?熏个艾草你也要凶我。”

    徐志怀神色稍缓,拨开她蓬松的长发,浅笑道:“瞧你一肚子委屈……怎的,我还不够疼你?别说熏艾草,点火烧个别墅我也随你。”

    苏青瑶故意不答话,板着一张小脸,低头玩起他马甲上沉甸甸的金纽扣,指尖戳着它打转儿,一圈又一圈。

    徐志怀受不住她耍小女孩脾气的模样,又娇又冷,看在眼里,心软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妻子的脸蛋,继而圈住细腰,让她重新背靠在臂弯里。掰开双腿,手掌隔着英式女袍,抚过她的小肚子,停在平坦的小腹,压了压,接着往下,抚到细软的毛发。

    苏青瑶的心再度高悬。她装作羞赧,拿手心挡住,不许他看。

    徐志怀握住手腕,强硬地挪开,修长的中指摸到细缝,整根硬顶进去。

    他还记得头一年干她,总要死要活,进去一点就哭着喊着说疼。

    现在懂事多了。

    徐志怀抽出手指,又解开皮带,拉着她的胳膊,推她趴下。

    分房睡了小半月,男人显得相当性急。

    怀疑是跟于锦铭亵狎过后,转身便和徐志怀欢好的缘故,身子软得出奇。一进一退间能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

    腰肢扭动,满头黑发简直要在床上飞溅作墨点。

    到后来,身子已然疲了,可脑海有种莫名的悸动搔着神经,令她一直清醒到徐志怀满足。

    男人需脱换正装,落地往盥洗室去。

    苏青瑶一根手指也抬不动,只得勉强忍下满身污渍,等明早睡醒再做打算。

    她仰脸盯着吊灯,忽然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傻一些、呆一些,想必会跟徐志怀过得很愉快。 他是个好男人,她一直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妻子不像妻子,娼妓不像娼妓。

    聪明往往苦痛,无知反而快乐,最舒服的应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能昧着良心,自然游刃有余、两头占好。

    不过,要按这逻辑讲,人的良心才是痛苦的根源。

    少顷,徐志怀洗漱完回来,躺上床,搂住她,不明不白地笑了声。

    “笑什么?”苏青瑶哑着嗓子问。

    “早前看过的一个话剧,当时觉得无聊没看完,刚刚突然想起前半场,剧里的丈夫总管他的妻子叫小鸟儿。”徐志怀边说,边咬她的脖颈,有意留下红紫的吻痕与咬痕。“阿瑶,乖心肝儿也是我的小鸟和小松鼠。”

    “我可没金丝雀活泼,”苏青瑶道。“志怀,我是你的瓷玩偶才对。”

    分明是水乳交融后的情话,无端的,渗出星星点点的寒意。

    贺常君眼看于锦铭驾车扬长而去,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几句,愤愤转身,进到公寓楼。

    他来过一回,为写书,到这儿托谭碧帮忙牵线,好找公娼收集样本。

    凭记忆摸到地方,推门,见谭碧侧身躺在床上,整条白胳膊露在外头,恍如冻硬的生奶油。贺常君脖子刹时一红,眼睛飘忽着,喊,谭小姐。

    谭碧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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