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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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似乎比谶书外的人间还要更像人间。

    可复金殿下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盯着王女的身影,良久地站在殿外,不曾离去。

    承接着亲吻的少女青丝铺散在榻上,如同一只被巨物压制在怀下的盘中餐,无处可逃,呼吸、眼泪、耳根的红潮,全都被粘稠的夜色给吞没。

    林以纾:“我不想再探檀了。”

    林以纾想去拿石榴,却发现盘中没有石榴了,恼得眼睛都红了。

    林以纾:“去找王兄。”

    绸衾动着,复金珩的另一只手抚着林以纾纤细的脖颈,让她的身子找到个支撑点,不至于难抑地从他怀中掉出去。

    抬头一瞧,山庄是匾了名的——情人庄。

    踏云会中群英荟萃,倒也不怕被人蒙了去火祭。

    一阵浓郁的祟气后,众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这也,太美、太正常了

    谶书从半空掉落,落在了案上。

    复金珩将她抱稳了,身子压下来,“纾儿,不要半途而弃。”

    这才算是找到了正确的办法。

    风起,阵落。

    舌头被勾走,呼吸也被吞没,小小一张嘴,很快就承受不住地被塞满。嘴唇被碾得通红,如同花瓣般几乎要往外碾出花汁来。

    雨水不断流入,竹筒内的水位渐渐升高,水面越涨越满,再也无法承受此阵强烈的冲击。雨水终于满溢,沿着竹筒的边缘漫出,晶莹的水珠顺着竹筒滑落,滴入地底。

    之前在纳兰府,壁画上说了,推动破道降生的途径有三个。

    林以纾:“你不答应我,我就把我的嘴皮子咬破了、碎了。”

    此话落下,复金珩看向她,“这个不行。”

    王女满脸通红,似乎在说着什么,而复金殿下只是把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要着凉。

    无舆殿外下了半个时辰的雨,她就受这檀劫受了半个时辰。

    林以纾:“不、不,王兄,你放开我,探不出来,真的唔”

    祟障是由祟地汇聚而成的,飘进谶书的祟物是祟障的碎片,自成一个祟地。

    里面传来些许动静来。

    衾上曾被淌湿了的地方早就干了,但林以纾的记忆可再也干不了了,她蹲在火桶旁,小心翼翼地看着绸衾被烧干净,试图拯救自己逝去的节操。

    复金珩:“此事有关你的安危,无论如何,没有商量的余地。”

    壁画中说过,献祭的关键是需要数量具有一定规模的群体、最好是信念极其强而统一的群体,譬如纳兰宗族、柴桑王府、义善坊

    能飘入谶书,说明祟地本身就附带预言、演绎的性质,类似于东洲镜。

    细捻春潮难自禁,轻泻芳流,韵满双眸。

    一群在远处守着的宫人屏声敛息,生怕复金殿下一个震怒,周身的灵压将他们碾碎了去。

    林以纾的要求,既有私心,也出于真心。

    只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死了一遭,可死了一回后,竟然‘还未探出什么’。

    景都是正常景,日光也是正常的,气味里没有任何腥味,人也都是正常人,除了脸色苍白了些,身上没有长任何奇怪的东西。

    她真的真的

    山庄的大门宽敞而古朴,朱漆在日光下散发鲜亮的红,左右门柱上挂着一副对联,字迹遒劲,“人间一双情难尽,天上三生愿易成。”

    这个祟地也太正常了。

    夜里,一群宫人发现了一件大事。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林以纾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他靠近。

    明明无舆殿是复金殿下的涵殿,却教王女赶了出来。

    林以纾抿了抿唇,压抑住嘴角不明显的笑。

    这关石榴什么事?

    她哭着,一开始哭得快要岔气,后来羞愤地想撞死自己。

    林以纾往山庄看。这么大的山庄,探寻起来肯定非常耗时。

    还真是舍得对自己下狠劲儿。

    就是因为这般气着又舍不得的模样,才让复金珩走近了,将坐在案上的她揽近了,揽入怀中,沉声安抚着。

    长老们:“但肯定没有东洲镜那般危险,这该是个主要用来演绎的祟地。”

    手劲儿在复金珩身上跟挠人似的,复金珩任由她闹着,只担心她别不小心给摔下座,用手扶着她。

    林以纾环顾四周,没有因为安逸的环境松懈,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竹篆上。

    复金珩:“别咬。”

    复金珩:“两根还是不够。”

    造弄她!

    清秋去服侍王女起身时,发现王女早就醒了,她倚在床柱旁,红着两只眼,在撕书。

    心潮若水,林以纾紧咬牙关,靠在复金珩怀中,下唇几乎咬出了血。

    殿下为何要撕《夜雨》?

    明月楼是假的,东洲镜是假的,可探檀真真切切。

    金线被拧拦了,她的羞耻心也烂了。

    林以纾:“我咬死你!”

    有位宫人匆匆忙忙地出来,道,“复金殿下传令,再端些石榴进来,要快。”

    林以纾:“你教人将那榻给拿掉!”

    她靠在床柱上,整个人显然还没从昨晚的夜色中挣脱出来,神色中还带着些迷蒙。

    她昨夜之所以那般生气,是因为都承了那么长时间的探檀了,竟然、竟然还没能探出檀胎的正形

    化为了眼旁潋滟的泪,化为脖窝细密的汗。

    粘稠的夜雨过后,日光羞赧地从窗纸间透过。

    林以纾听这话,将朱唇咬得更狠了,似乎要咬出血来才作数。

    万一被邪祟引去火祭,无异于是给破道的力量添柴加火。

    听到答案后,林以纾这才松开了自己紧咬的朱唇,复金珩将她拉近了,揉她快咬破皮的下唇。

    林以纾的声音闷着,“我就咬。”

    她真的受不住这檀刑、檀劫了。

    对于这些人,朝廷采取了一些强硬手段,直接绑走了。

    这是个什么山庄是在庆贺什么特殊的节日么?

    谶书浮于半空,谶帘从书页中垂落,‘唰’‘唰’得四面落地,将所有人包裹入其中。

    林以纾:“半、半个时辰了。”

    复金珩:“还未探出什么。”

    她确实没有感应到任何危险的气息。

    而且这个祟地,对术法是没有限制的,每个人都能使用他们的灵力。

    她转朝复金珩,“王兄,这个山庄好大啊”

    她身子一晃,被复金珩撑着后脖颈揽近,下巴一抬,哭求声便被堵住了。

    没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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