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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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吧。”

    林意会说:“她妈妈当小三,破坏了我妈妈的婚姻,别说陪一套房子,就算十套房子也不能被原谅。”

    所以在庆市时,’女主人‘是个信号,听到了,就意味着一大堆肮脏的词汇即将来临,且她要去便利店苟活几天了,因为被锁在门外,进不去家门。

    所以刚刚陈政泽吊儿郎当地说那话时,童夏神经反射似的紧绷起来,甚至下意识做好了反抗谩骂的准备。

    童夏看着窗户上她模糊的影子,失神许久,原来有些疤痕是渗透到血液里刻在骨骼里的,新陈代谢拿它们无可奈何,就算死掉后只剩一堆白骨,这些东西也不会消除,它们会形成放射性物质,飘荡在白骨周围。

    并不是报复完坏人,就可以抹平伤疤的。

    只要经历相同场景,那些潜藏的黑暗记忆,会像久旱遇甘霖的恶之花一般,张牙舞爪地攻击着身体的各处。

    时至今日,童夏更清晰地懂得了当年的自己,为什么像中了魔似的给安锦复仇,是因为在庆市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压抑困渡的,呼吸的空气里,似是带着砒霜似的毒。

    在国外时,她曾经无初次幻想,如果当年自己不那么冲动,等她再大一些,再处理那些事情会不会好一点,和他的关系,会不会没那么僵硬了。

    这一刻,她懂了,事情是需要契机的,而当年,就是她做那些事情最好的契机。

    她叹了口气,因为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对陈政泽再一次的亵渎。

    兜兜转转,好像分开才是最轻松最捷径的解决方式。

    “喂,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陈政泽把饭端到餐桌上,侧头看着童夏。

    童夏哦了声,过去吃饭。

    饭刚出锅,特别烫,童夏捏着调羹一下一下地搅着。

    能共处一室在一个餐桌上吃饭,陈政泽觉着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他很享受这顿早餐,吃的满头大汗。

    童夏见状,问:“你很喜欢吃馄饨啊?”

    毕竟,馄饨馅和馄饨皮,在一堆液体中挺突兀的。

    陈政泽直接回:“颜辞买的。”

    童夏放下调羹,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颜辞状态挺差的。”

    “是。”陈政泽懒散地靠着椅子,“她算坚强的了。”

    “其实贺淮新很喜欢颜辞的。”

    “我知道。”

    “但人是有执念的,一些事,放不下就是放不下。”陈政泽伸手够到桌上的烟盒,随手把玩着,沉思良久,补了句,“所以我没怪过你,在老爷子生日宴上做的那些事。”

    “你清楚,我心里拧着的那股劲儿是什么。”说完,陈政泽燃了根烟。

    童夏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觉着话题到这儿就够了,再往下聊,聊开两人的委屈后,该怎么收场呢?

    不如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吃个早餐,然后各忙各的,太阳升起,又是一天。

    陈政泽瞥见童夏眼底的犹豫和挣扎,也没继续逼迫她,对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耗,最好耗一辈子。

    “馄饨包的不错,一个没烂。”陈政泽转移了话题。

    童夏弯弯唇,“我练的,大学校友喜欢吃中国饺子和馄饨,经常让我给包饺子馄饨,有个男生,饭量挺大,一顿能吃50个饺子。”

    陈政泽眼皮动了下,哐当把料汁小碗扔进大碗里,“怪不得你在国外混不下去,活该!”

    童夏眨了眨眼,“我都是节假日给他们做的。”

    陈政泽不悦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给严岑开会时一样,潜台词就是——你再给我多说一句废话试试!

    童夏低头吃完碗里的饭,去卧室换衣服。

    陈政泽抬脚把一旁的椅子蹬的老远,他都没吃过她做的饺子,不知名的狗男人一顿吃50个,妈的,怎么没撑死!

    童夏换好衣服,陈政泽送她回医院,一路上,脸色都冷冷的,等路灯时,童夏关怀道:“你是不是犯困?”

    陈政泽没说话。

    童夏又说:“要不你把我放路边,我打车回医院。”

    陈政泽看了看她放在腿上的手,白皙的手背上针眼孔清晰可见,他冷不丁地来了句,“马上要建军节了。”

    童夏蒙了,“然后呢?”

    “你不得提前请假回去,给你那个一段能吃50个饺子的校友,包饺子。”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放慢说。

    童夏忍住笑意,哦了声,一本正经道:“也不用特意请假回去,我可以在家里做好后,给他空运过去。”

    陈政泽点点头,“童夏,你他妈有种。”

    “是吧,我也觉着挺好的,可以宣传中国文化。”

    陈政泽咬了咬牙,把这笔账记在心里。

    气到他了,且被气的不清,童夏心里乐开了花,莫名想笑,但又不敢在发怒的老虎面前猖狂,只能假装看外面风景时,微微的笑一下。

    陈政泽看了眼后视镜,把窗户都升了上去,车速减慢,漫不经心道:“我今天开的库里南,空间大。”

    他停了车,手搭在童夏椅背上,俯身靠近她,“车窗做了改进,外面人看不见。”

    “童夏夏,谈恋爱不能只用嘴谈,我是个成年男人。”

    “去后面?”

    他看了下时间,“距你输液还有一个半小时,边做边讲你包饺子那事?”

    陈政泽抬手扯了领带,顺势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似有若无地碰着童夏脖颈敏感处的软肉。

    童夏有些想喝水,喝凉水。

    她身子往窗户那边挪,脖颈恰好卡在陈政泽手掌里,整个人被他完全禁锢着。

    浓黑的睫毛一下一下颤着,视线被眼前的犯规脸全然占据着。

    童夏顿时明白,眼前的男人强势到什么程度,在他想要涉猎的领域内,他就是目空一切的王。

    “陈政泽,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陈政泽握着童夏脖颈的强有力的手,瞬间泄了气,垂了下去,像被人挑了手筋。

    他渗透不进去她的生活,无论怎么努力。

    “下去。”陈政泽狠狠道。

    童夏也没跟他讨价还价,推开车门下车,车门关上的下一秒,车子扬长而去。

    就像那年,在巷子里,他教训欺负她的混混,她去拿药,他转身离开那样。

    童夏在路边站了会,直到陈政泽的车汇入车流,看不见后,她才四处张望找出租车。

    到医院时,舒母舒父已经在病房内盛早餐了,见童夏进来,舒母笑意盈盈地说,“床都是凉的,去哪了?”

    童夏扯谎,“有个文件要用,我打车回去拿了下。”

    舒母无奈地摇摇头,看着童夏好看的脸蛋说,“谁能想到这么好看的仙女是个工作狂。”

    舒父搭话,“给你阿姨年轻时候一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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