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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心动悖论》 35-47(第26/27页)
情,别人即使知道了,也只敢当做不知道。”
霸道的口气,偏偏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所以予然,我想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黑暗中,他似乎靠得近了一些。
周予然只觉得身前巨大的穿衣镜里,身后朦胧的黑影轻晃,然后,就感受到了,后颈处拂来的温热的呼吸——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低下了头,在轻轻地、心满意足地闻身上的味道。
失而复得的味道,是盛夏特有的甘甜香荔。
认知里的谢洵之已经完全不再按常理出牌,无法预测事情的走向,让本能地缩紧了肩线——
这不是认识的谢洵之。
这是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谢洵之。
“我们是什么关系,”周予然忐忑地咬着下唇,问,“我们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清清白白的叔侄吗?”
谢洵之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从鼻腔里逸出来的气音扫在的后颈上,无端带着一阵酥麻的痒。
“谁家的侄女会抱着叔叔说希望叔叔爱?会扯着叔叔的领带亲吻他,会坐在叔叔的腿上引诱他?”
突如其来的提醒,让再次陷入那个已经不想再去回忆的雪夜——
那个难堪的、在满心欢喜和一腔孤勇中、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的雪夜。
花了足足四个月的时间疗伤。
现在只等自己80℃的水冷却,而不是在他反反复复的撩拨里,在若有似无的暗示中,重新升温。
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周予然从心头蓦地窜起的火气,瞬间烧毁了计划里的步步为营。
“但至少我家的叔叔即使有生理反应,他也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唯一能控制的事情,就是不去爱我。”
目不能视物的试衣间内,身后有短暂的沉默。
感受到落在后颈的碎发被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拨到了旁边。
有很温柔的吻落在的颈项,似乎是在安抚的情绪,又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无声地回答。
“我知道为什么吗?”
回应有条不紊,就连他的语速都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彻底放下的道德感,让谢洵之无需再去逃避任何令他难堪的情绪。
他不需要再为口是心非的自己愤怒,不需要因为直面本心而觉得负罪感深重,同样,他也不需要再度害怕伤害那样,小心翼翼地去控制自己。
“因为如果他不说那些话,他大概就会立刻跟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姑娘,在车里做出最禽兽的事情。”
黑暗中,周予然的脊背因为这个回答陡然僵直。
“而且,”谢洵之说话的声音很慢,像是真的很审慎地在思考,“那辆车的空间那么小,之前又没经历过,那不会是一个太好的初体验场所。”
绅士地点在颈项上的手指,没有背链的牵引,他开始重新顺着蜿蜒的脊椎骨,再次一寸一寸往下。
他在试探。
开口时,却仍旧是一副温煦礼貌的口吻。
“好孩子,我还没回答叔叔的问题,这个纹身,我打算怎么跟他解释?”
周予然消化完他如神经质般呓语的说辞,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被愤怒烧透——
那之前算什么?
他到底把当什么?
“叔叔是在逼供我吗?”
谢洵之原本以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应当高兴,却没想到,会是这个反应。
他有些失落,也有短暂的不解。
但是没关系,他不会怪。
他永远也不会怪。
他会永远爱。
他会永远对温柔。
他对会像掌心的珠宝,珍之爱之。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如果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亲自去问他。”
一个已经完全不在意他人目光的谢洵之,几乎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沟通——
他像是已经不具有正常人的脑回路和思维方式。
他多年的教养、伦理道德和自控自持,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居然有些怀念记忆里的那个谢洵之。
——被孤身一人丢在海市的那个晚上,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暗里,如果不是他肖像的声音,如果不是所熟悉的气息,真的会怀疑,背后的人到底姓甚名甚。
“我是不是疯了?”
他对的愤怒和质问,油盐不进,周予然的咬牙切齿也只能压着声音。
时间流逝,宴席开场迫在眉睫,耐心告罄,不想跟他虚以委蛇——
时刻牢记跟斯景的约定。
这时候也不管身前会不会走光,正准备转身试图单手用力将他推出试衣的布帘,却隐约听到试衣间外有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就是疯得太晚了。”
微哑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
谢洵之用着最平和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他甚至没有生气,他全程都在温柔地微笑。
温热的鼻尖亲昵地压上的耳廓,像兽类的交颈,不疾不徐的气音漏进耳道时,连耳膜与这阵酥麻感共颤。
“不然,还有斯景什么事?”
周予然还来不及反应。
下一秒,帘外就响起了斯景的声音。
“予然,我还好吗?”
“乖孩子,让我猜猜,我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供出他,鱼死网破,还是成为他的共犯,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幽闭黑暗中,亲密地拥有彼此?
周予然大脑一片空白,被左右夹击,攥紧衣服的手心,已经全部都是汗。
惊魂之下,脱口而出的谎言比脑子的转速还要快。
告诉斯景,自己没事,又镇定地问,为什么好端端地,试衣间里会停电。
斯景告诉,婚庆那边在事先没告之的情况下,接入了一个大功率的设备,导致连同试衣间这条电路跳闸,酒店已经开始紧急维修,让不要担心,这种程度的小事故,并不会影响订婚宴的如期进行。
光线晦暗,谢洵之平静地垂眸看因为紧张、不安而抿起的唇角。
这是他用心地浇灌过一束玫瑰。
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开始,也许是青春期那个潮湿温热的梦境,又或者是在瑞士时一次又一次地放任自流,甚至有可能仅仅只是在老宅里那次意外。
每一次结束的时候,他都会在冲澡的时候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第二天一早,他依旧会按时、如约地去浇花,然后,在玫瑰含苞待放时,漫不经心地瞥见他除了守着一栋烧得如火如荼的老房子以外,早已经一无所有。
谢洵之贴近,带着胡茬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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