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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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缭的指尖还在不断朝着自己的皮肤施压, 在上面磨出一片片红色。

    连心悦季怜渎这种事都能在他面前承认,为何提及自己便如此胆战心惊?

    奚吝俭不知他在害怕什么,可他知道, 这种恐惧感让苻缭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起那晚看见苻缭背上的小痣时,苻缭也是这副模样。

    只要一提到与他自己相关的事, 他便会缩成一团, 生怕被吃了一样。

    奚吝俭隐约有些感觉。

    他连自己背后的身体特征都不知道, 想来家庭关系是极其疏离寡淡的。

    苻鹏赋那个蠢货自不必说, 他若是喝醉了, 恐怕连自己三个儿子都能认错。

    苻缭的母亲死于战乱,也就是说苻缭是早年丧母。

    自己已经说过母亲,苻缭也该顺势念及他的母亲, 纵使死亡在人心中是首当其冲。

    奚吝俭并非逼着苻缭提及伤心事,只是觉得苻缭不该什么都不说。

    他也知道,自己清楚他们府上的事。

    还是说……真正的“他”, 没有什么可以告诉自己的?

    被埋没在心底的想法重新冒了出来,迅速破土而出,顶至他的胸膛。

    从无端转变的性子开始, 他便觉得怪异,只是当时觉得凭眼前这人的模样又是做得出来, 才认同了他这说法。可现在想来,确实有太多不足之处。

    但眼前这人做了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 又图什么?

    奚吝俭越来越看不透面前的人。

    他的眼眸虽然清澈, 可看久了, 便觉得太过清澈, 让人生出冰凉彻骨的寒意。

    又像是糅杂了各色的黑,黑得极致, 什么都融为一体,反倒显得清澈和谐。

    奚吝俭觉得,这两种都不是苻缭。

    他见过苻缭眼底下的灼热,即使只是一闪而过。

    苻缭却从没说过。

    是他自己不知道,还是单纯地不想和自己说?

    奚吝俭不去猜测,他直接问道:“有什么能和孤说的?”

    苻缭看着他的眼眸,眨了几下,躲闪似的目光从他双眼溜走,滑过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他的喉结,还有他挺拔的脊背。

    但他不敢再看奚吝俭的眼睛。

    他怕从里面看见对自己的失望。

    苻缭心脏猛然抽痛一下。

    他不是没有可以说的事。

    只是这些事情,尽数和奚吝俭有关。

    告诉他,我能够分享的事和人,都是你。

    只有你。

    他怎么能开得了口。

    苻缭瑟缩着,像是受惊的小兽,仍旧死死咬着牙,意图迷惑企图猎杀他的天敌。

    奚吝俭见他沉默,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忽然感觉万分疲乏。

    两人挨得很近,只要活动一下身子,都能挨着对方。

    奚吝俭许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地与人这样待过,几乎可以说是促膝长谈。

    苻缭不抵触他们离得近,似乎只是因为他不在意。

    奚吝俭并不是觉得这不值得,只是胸口突然疼了一下,像被敌人用尖□□进心脏。

    “无妨。”奚吝俭最终站起身,“那就先这样吧。”

    “等等!”

    苻缭连忙去拉他的衣袖,可那些丝织却灵巧地避开了他的手,他连丝织的触感都没碰到,奚吝俭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路。

    苻缭立即起身要追,可久坐后的突然站起让他眼前瞬间一白,头晕目眩地找不到方向。

    他的腿一软,直接摔在原地。

    他顾不及去疼,撑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把奚吝俭重新拉回自己的视线内。

    “殿下!”

    苻缭努力让自己视线变得清明,可看见奚吝俭最后一眼的身影,是他略略地侧目。

    他甚至没看清奚吝俭的神情。

    苻缭还想再追,但后知后觉的剧痛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捂着伤处小小地喘息。

    磕到膝盖了。

    里裳被血液稍浸湿了些,好在外裳是披肩式,刚好能遮住残破的衣裳与底下的伤口

    痛感逐渐蔓延,尖锐的麻木感让他不得不停下来缓两口气。

    苻缭看着自己指尖沾上的鲜血。

    红得很刺眼。

    他盯着那片鲜红愣了许久的神,才敷衍地吹了一下,又扯下些布条慢慢地给自己包扎起来。

    等到他的注意力从伤口转移开时,旁边的园林不知何时也没了声音。

    周围一片死寂。

    苻缭怔怔地看着面前这片土地。

    他的手微微颤抖,覆在泥土上。

    “好痛。”他轻声道,“我该怎么做?”

    他问道,随后沉默下来,仿佛真的在等有人能给他回应。

    还是你们会觉得这是我活该受的惩罚?

    你们应该都是向着奚吝俭的吧。

    苻缭笑了一下。

    真好啊。

    苻缭独自坐了许久。

    腿太痛了。他想。在这儿多待一会也不会有人打扰。

    奚吝俭定然是不会回来的。

    直到皇城外突然喧闹起来。

    苻缭知道这该是宴会结束,散场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么?

    苻缭等着人声渐渐散去,才敢悄悄从树林里走出来。

    不承想,方一走到街边,便碰上了季怜渎。

    “阿缭!”季怜渎眼睛亮了亮,“你怎么在这儿?”

    苻缭尽量不让人联想到这片树林与园林的关系,向前走了两步,被季怜渎察觉出他的异样。

    “你这是……怎么了?”

    苻缭摆手道:“今日走路走多了,腿有些疼。”

    季怜渎一愣。

    倒是忘记苻缭身子弱这件事了。

    他自己常被人以美貌和柔弱绑在一起,但其实他身子本来就不弱。

    真是弱了,怎么能跳得起舞?

    季怜渎一时间忘了苻缭才是货真价实的羸弱。

    他记得苻缭很讨厌别人说他这点来着。

    季怜渎不禁抿起唇,却见苻缭和善地笑了一下。

    “你觉得我真的会在意?”他道,“不是说过,那些都是我装出来的么。他们日日都要说,只是听得有些烦了,便吓吓他们。”

    季怜渎闻言,放下心来,又听见苻缭继续说了。

    “倒是你,也要多注意身子。”苻缭还想多说,又怕季怜渎猜出什么,便道,“方才看你献舞时有些吃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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