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对她感到恶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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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未能好好练剑,惹了您生气,于是多放了点糖。”

    燕徽柔无处落脚,而干站着也不是很好,于是她掀起衣摆,安静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算是赔罪,想来您会喜欢的。”

    “……你倒是有心了。”江袭黛伸出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悬浮的盘子,“且比刚来的时候要乖了许多。”

    她很爱听燕徽柔这些话,也很喜欢有这样一个人,处处体贴周到,把她的心情记挂到心底。

    “以后每日做一份上来,说不定……本座心情一好,饶了你一日的修行?”

    燕徽柔有些僭越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甚至快要挨着江袭黛的腿。

    但是眼下心情尚可的江门主,却没有与她计较这些细节。

    她甚至在尝完一半的甜点以后,伸出手,勾起了燕徽柔腰间垂下的一缕绸缎似的乌发,摩挲着绕在指尖。

    不愧是女主。

    前头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稍微养好一点,头发还是这么柔软漂亮。

    “燕徽柔。”江袭黛的目光飘过她微微红着的耳垂,便又想旧事重提,饶有兴致道:“你今日一整天瞧着我,到底在脸红些什么?”

    自从和系统认真确认了女主的性取向以后,江袭黛在她面前松弛了许多,也不如先前那么顾忌了。

    燕徽柔感觉到了头皮上轻微的拉扯感,她没有回过头看后面的女人。

    但纵然不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在抵着门主大人微微屈起的一条玉腿。

    燕徽柔晚间的衣裳也轻薄许多,甚至能够感觉到女人刚沐浴完柔软的肌肤,以及水里的花瓣染上的柔香。

    “自然是,瞧见门主如此身段。我——”燕徽柔顿了顿,从容道:“有些自惭形秽了。”

    只是她藏在秀发下的小巧的耳垂实在地红了些许,不如面上看起来那么平和。

    “是吗。”

    果然,系统所言倒是不假。

    江袭黛碰见再多娇的女人,最多想要纳入杀生门下,哪怕是当个花瓶摆着瞧着,而并不会自惭形秽到脸红。

    听了燕徽柔这话,只道是直人的见解的确不同,便信以为真了,也不以为一回事。

    江袭黛稍微动了动,闭上双眸。她屈着的一条腿碰了燕徽柔一下,使唤她:“会按摩么?”

    “我可以学……”

    江门主是向来不和她客气的,燕徽柔还没反应过来,那条轻纱掩盖的白腿便横在了她的双膝上。

    江袭黛吃完甜点以后又困了,按理来说,她总是喜欢在沐浴完后喊几个侍女过来帮她摁摁,只不过现下懒得等她们过来,而燕徽柔就在眼前,勉强凑合着用用好了。

    燕徽柔小心地把手搭在那双腿上,轻缓地揉了揉。

    “重一点。”

    女人顺滑地躺下,眯起双眸。

    燕徽柔手上一紧,便听得她轻轻哼了一声,不悦道:“你掐本座?”

    “对不起,门主。”燕徽柔抿唇道:“一时没控制好。”

    量她也不敢。江袭黛感觉腿上的力道逐渐适中起来,便也没有再去责怪她。揉了半晌,舒服得偏了下头。

    还可以,小丫头。

    燕徽柔的手法生疏而拘谨,直到她揉到感觉自己有点手酸的时候,她才扭头看了江袭黛一眼。

    女人闭着双眸,但是没有睡着,只是在养神。

    “江门主?”

    “怎么了。”

    “没什么,琼华殿周围很安静。”燕徽柔听见自己的手揉皱她衣裳的声音居然清晰可闻,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又有些发烫,嘴上便想说说话,给盖过去。

    “那你给本座唱个曲儿听听。”

    “……我不会。”燕徽柔:“您会吗?不如门主也教教我好了。”

    “你怎的什么事都得人教。”江袭黛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点嫌弃,她眼睫毛动了动,抬起来,却发现燕徽柔正望着自己。

    她便说:“不教。”

    燕徽柔:“为何?门主的声音这么出色,唱起歌应当是极为不错的了。”

    “……”江袭黛目光幽幽的:“放肆。”

    “好啦。”燕徽柔笑了一下:“不教就不教。”

    晚上风紧天凉,有长风呼啸过山林,自然也不是一直这么安静,“呜——”地从琼华殿的窗沿拂过去。

    在这短暂的间隙里,燕徽柔终于听不见如此暧昧的摩挲声了,一时手上的力气也重了些许,专注而认真起来。

    而过了很久以后。

    却有一阵轻淡婉转的调子自两人之间响起,夹杂在嘈杂的风声里。

    野老柴门,深隐水云乡。

    林下草堂尘不到,亲枕簟,懒衣裳。

    故人重见几星霜……

    燕徽柔有些意外地看向江袭黛。

    江袭黛闭着目,与其说是在正儿八经地唱,更不如说是随便地轻轻哼了一首。

    她靠得更加舒服了一点,字词咬得模糊不清,含在唇齿间,倒是多了几分缱绻之意。

    “好听。”

    门主大人好不容易开了金口,不适时地送上夸奖,恐怕是会被责怪的。

    燕徽柔紧跟上了一句“好听”,倒也不是恭维,确实挺好听的。所以她便顺着问道:“这首是门主从哪里听来的?”

    江袭黛轻轻扯了一下唇角。

    “展珂教的。我只会这一首。”

    燕徽柔揉着她腿的姿势没有变化,然而她垂下眼睫,没有再说话了。

    良久。

    燕徽柔道:“好听的。”

    “小时候,晚上怕黑睡不着。”江袭黛轻轻一笑:“她总唱这首歌哄着我,听得久了,倒也不自觉学会了。燕徽柔,有时候人真是古怪,能对另一个人那么好,却也能那么坏。本座怎么就从来都做不到这一点?”

    但她确实不在真心地笑,只是有些怅惘罢了。江袭黛随口说了几句,没有沉溺很久,言罢揉了揉眉心,“罢了。跟你一个小丫头说这些作甚……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揉,那块地方都快被你戳青了。”

    燕徽柔依照她的吩咐,换了个地方,只是她的注意力却没有换到江袭黛的腿上。

    “那您当年如此……”

    现在亦然吗?

    燕徽柔本想问的。

    只是江袭黛在说话时,她没有去细看江袭黛的神色。

    所以余光只能看见她唇角勾起的弧度,不用穷极想象力,也能想象出她是如何温柔又明媚的笑着的。

    在燕徽柔浅浅的心事里,已经描摹出江袭黛提到那个女人时,每次都会有波澜的神情。

    话头便就此顿住。

    她的感情像是秋山上落下来的一片叶,覆在泥土上了无声息。

    微小的情绪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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