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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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凌韵余光瞥了一眼,发现齐何辜又在别扭矜持地挠鼻子,偷偷压下某些身体反应仿佛怕她察觉到了生气。

    【呜呜呜呜呜呜好喜欢,真希望他永远这么可爱。不如这人就留着不吃好了,处男就是要保持纯洁才有这种纯洁的香气啊。】

    珞矶:?剑君,允悲。

    就在这时,凌韵匀速向前逛的步伐忽然停住。跟在后面的齐何辜一时不察,多走了一步,顺理成章结结实实把人抱进了怀里。

    剑君刚褪下红晕的耳根一瞬间又变得滚烫。可这一次,凌韵却没有分出心思沉浸这个意外的拥抱。

    她在凝神听不远处的人说话:“……苏女神真的来了?你没听错吧?”

    “苏女神?”凌韵低声自言自语,没注意齐何辜紧绷的神色。

    【好像是美人榜第四那个女孩子?】

    凌韵有点好奇,毕竟这美人榜前六她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那位……

    【她叫什么来着?】

    【我看看啊——苏浅浅!不过长什么样,看美人图也看不出什么啊,这画图的人都没给正脸。】

    “你见过吗?”

    凌韵抬头问齐何辜。

    齐何辜表情生硬:“什么女神,花瓶罢了。”

    【???我就是问他见没见过,他踩人家干嘛?】

    齐何辜似乎感受到凌韵的不以为然,忙扯出一个笑:“我就是觉得跟你比起来实在有点名不副实。凡是见过你的人,大概都不会把女神这个词用到别人身上。”

    凌韵……凌韵瞬间舒坦了。没想到齐何辜这个人想好好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白长这张嘴。

    珞矶冷笑:【……拉踩的时候拉的是你踩的是别人就没事了?】

    凌韵:【这不是拉踩啊,这是客观评价。】

    珞矶:【???】

    凌韵对齐何辜心生满意,又听男人建议道:“天色不早了,要不要回去?”

    凌韵朝方才讨论苏浅浅那两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嗯,反正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回去就回去吧。

    更何况,她忽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离她似乎更近了一些。几乎是把她半拥在怀里,比她略高的体温将她笼罩住,让人蠢蠢欲动。

    如此良辰,确实应该早点回去享受才是。

    关上房门,熄灭烛火,同昨夜一样躺上同一张床。

    心照不宣的空气却漾着全然不同的气味。

    黑暗里男人颇为生涩地窸窣了一阵,进两步退一步,最后还是一咬牙,骤然一个翻身,手臂直接搭在她身上,把人拥进怀里。

    齐何辜感觉血管都要爆了。

    他自觉凌韵才是处于上位那一个,不敢太主动冒犯了她,所以才从早到晚憋了一整天,至少白天在外面是一点也不敢亵渎了她。现在这一个动作几乎用尽了全部勇气,身体绷得死紧,做好了被她打飞的准备。

    但凌韵很乖巧地由他抱,没有抗拒或是什么。

    这个信号他再青涩也不可能不懂。他毕竟是个男人。

    他是个男人,怎能等女孩主动?

    齐何辜顿了顿,短暂停下来平复了一下快要飞出来的心跳,一鼓作气扣着她的肩,抬起上半身,直接缓慢地,将唇贴上她的额头。

    她依旧没有拒绝。滑嫩的额头像玉一般,带着微凉的温度,仅是用唇轻轻触碰就能惹人疯狂,恨不得张开嘴咬下去。

    而且她好乖,这样子真的好乖,冷淡又可爱,像是高高在上垂怜他的神明,那样宽厚地容许他在她身上倾泄对她的痴狂迷恋。

    她不需要他,她无情无欲,冷漠地瞧着他,而他望着她触碰着她,获得的一切极致的欢愉,都是她赐他的恩典。

    齐何辜屏住呼吸,头脑缺氧般眩晕,心跳如擂鼓,极为缓慢地吻下来,终于一吸气,准确无误印上她的唇。

    那是无法描述的感觉。

    清甜,柔软,又带着一丝丝她特有的冷冽,却比她展现出的气场要温柔万分。齐何辜陷在这样的温柔里,识海好像被翻覆过来,恍惚不明,所有的记忆和理智都打乱了套,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快乐。

    快乐,那种人生圆满,死亦瞑目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从床垫上起身,严严实实地压住她,笼罩住她,忘乎所以变着法地吻着。

    热烈逼人的气势搞得凌韵也晕晕乎乎的,那些由于缺乏经验和技巧带来的生涩感甚至也可以忽略。

    他们仿佛能这样亲一晚上。

    然而就在这时,空气“倏”地一声,好像有什么小东西通过传送法术突然出现。

    凌韵从缠绵中回了下头,朝半空中扇着翅膀的纸鹤丢去一道玄力。

    低冽清澈还带点少年青涩的男音立时回响在房间:“师尊,我到辽城了,刚进客栈。”

    凌韵一激灵,猛地把人推开。

    齐何辜整个愣住。感觉好像正沐浴着温暖垂爱的神光,却被神明一脚踢出来,每一个毛孔都霎时浸满人世的冷意。

    他看到凌韵飞快地跳下床,慌忙收拾被褥,拉着他起身,整个人带着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一种惊慌失措的味道,宛如一个在外面偷人的女人听到丈夫已经到了宾馆楼下。

    “你不是说不在意被人知道我是你的替身吗?”

    齐何辜实在是太心碎了,没来得及阻拦自己脱口而出。

    凌韵已经变回平日里端庄高冷的模样,回头淡淡看着他:“别人我不在意,但是不能让无源知道。”

    齐何辜嗓子有些涩,没发现自己完全是惨遭抛弃的狼狈模样,执着追问:“为什么?”

    凌韵却只看了他一眼。

    没有任何温度。

    “你提醒了我。外面的传言我会处理,不能传到无源耳朵里。”

    齐何辜好像在最快乐的时候被人泼了一头冰水,脸色惨白得可怕。

    凌无源,不就只是她的徒弟吗?

    对她那么重要?

    他甚至是大祭司预言中她的劫,是一般人恨不能除之后快的隐患。虽然她本人似乎对这个说法不以为意,也用行动告诉他们,绝不容许任何人因为这一点对他产生偏见。可她为何要照顾他的情绪到这种份上,就连外面的风流事都要小心翼翼对他隐瞒?

    她从前可从来不在乎这种事。她能当着任何一个人的面,和任何一个人毫不顾忌地亲热,曾经的他就是因此才无法忍受——看着她与其他人一起,心脏嫉妒的绞痛太过于剧烈。哪怕能眼不见心不烦也好啊,至少她能有所避讳,证明她还是有一丁点在乎。

    但她从来不会。她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高高在上地漠视。他也是花了几百年才艰难地接受……至少她对他们是一视同仁的,不是么?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输了。

    可是现在,这个例外出现了。或者说,从她五百年前为了凌无源把他们隔绝在停云峰之外时,这个例外就已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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