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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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了这么一个下属就与组织离心的理由。虽然朗姆并不清楚柏图斯加入组织的原因,但那位大人曾经告诉过他,柏图斯是组织非常重要的财产,反过来讲,柏图斯也不会背叛组织。

    “至少在他找到想找的东西之前不会。”那位大人如此说过。

    那么或许,这一次柏图斯只是单纯想过一把刑讯的瘾?他可是知道,对方偶尔会被审讯官拉去帮忙来着。

    就是刑讯自家下属,够狠。

    几番思躇后,最终朗姆点了头:“可以,那就由你来审。但为防万一,我们三个需要监控权限——你们觉得如何?”

    贝尔摩德吹了吹指甲,冲着柏图斯意味深长地一笑:“我没问题。”

    琴酒压下帽檐,手插在兜里算是默认。

    “好,那么我先去了。”

    在三人复杂的目光下,赤眸青年捏住那支容纳着透明液体的针管,拉开了门。

    而将会议室内的光完全阻隔在门后的下一刻,柏图斯脚步一顿,在心底长长舒了口气。

    呼——终于争取到先一步见到安室的机会了。

    接下来只要注射药剂,引导安室自由抒发对组织的一腔热血就大功告成。

    作为偶尔会跟审讯部门联络的特邀嘉宾,柏图斯当然听说过实验室那头新出品的吐真剂。效果好,对身体伤害小,将来会专门投入到组织内部成员的审核审讯上面,因此柏图斯对安室透的安全倒是很放心。

    柏图斯急着去见安室透,以至于非要和朗姆叫板另有原因。

    快两个小时了。

    他已经快两小时没闻到小蛋糕味儿了,也就是说,他相当于戒|毒快两个小时了。

    ——让不让酒活了!!

    >>

    审讯室内。

    安室透坐在刑讯椅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两个钟头。

    他被蒙着眼,双手绑在后面,行动大幅度受限。只能用嘴巴去说,用耳朵去听,用呼吸去嗅审讯室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时间于此种情境下挪动得异常缓慢,仿佛在心尖上生拉硬拽,将他所有的臆想和猜测悉数切割成毫无血色的玫瑰。安室透动了动僵硬的脖颈,刚想试探着换个身体重心,就听吱呀一声——进来的人显得很急躁,推门的力道将铁制的门晃得嗡了一下,但在迈了几步之后就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好像在欣赏美术馆的名画,熟悉的脚步声驻足停留,最终站到了自己面前。

    “柏图斯?”安室透试探着唤道。

    夏末时节还穿着带跟的马丁靴,是体感温度成迷的柏图斯没错。

    而被安室透叫醒,柏图斯回过神就发现自己杵在安室透身前。

    “……是我。”

    刚才他一打开审讯室的门,几乎就被馥郁的蜂蜜甜香吞没。戒断反应登时一扫而空,庆幸于自己重回人间的红酒妖精垂眸看向自己的金发下属,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朗姆知道了立刻就要叫嚣为组织除害的想法。

    假如,他是说假如。

    假如安室真的私底下联系了警察,或者干脆是警方派来的卧底,那他也会为对方保守秘密。

    毕竟柏图斯自己也并非忠于组织,无论是刷kpi还是顺从BOSS的命令完成任务,都只不过是对情报线索的以物易物。在与绿川相遇之前,柏图斯向来是单兵作战,而在安室到来以后,他与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四年来不断奔波于任务和情报之间的妖精终于找到了可以安稳下来的家。

    这大概就是老师说过的人间至福?总之,柏图斯不想放手。

    所以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家人,是挚友,当然也可以是保守秘密的共犯。他帮安室隐瞒对方对组织的不忠,安室则对他是瓶酒这件事毫不知情,这很公平。

    但如果设想成真,警察的话……

    肯定会很厌恶组织,连带着也会厌恶自己这个组织成员……?

    想到这里,柏图斯用牙咬下一只手套,将微凉的手放到安室透因为闷在审讯室半天,而有些汗湿的脖颈处。

    他静静感受着对方颈间的跳动,一边轻声道:“安室,朗姆怀疑你是叛徒或者卧底。”

    “是么……”安室透低声呢喃。

    但……

    “怀疑?”金发青年将这个词重复念出,心跳未曾改变分毫,却忽地绽开一个缱绻的笑容:“你呢,柏图斯?你也怀疑我吗?”

    他竭力仰起头,握在柏图斯手下的,从脖颈处的柔软变成了脆弱的喉结。不管是否暴露,安室透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争取的就是柏图斯的立场,只要柏图斯不想放人,朗姆是没办法拿自己开刀的。

    而实际上立场已经全面倒戈的法国酒在听到安室透的话后,顿时为自己曾怀疑过对方一秒而感到后悔。

    他很想说没有,但思及朗姆他们还在监控里看着,柏图斯借着灯光打下的阴影调整了呼吸,终于挪开手,将安室透眼上的眼罩去下。

    重见光明的青年眨了眨还不是很适应白炽灯光的眼睛,看清了柏图斯手里握着的东西。

    安室透了然:“是要用药吗?也对,现在已经不止是考核了吧。”

    看着对方胜券在握的模样,柏图斯也稍稍放下心,但还是有些顾虑地道:

    “嗯,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

    安室透他对组织一定特别忠心,就连脉搏都不带变一下的欸!

    “好。”安室透点头。他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如果只是一支药,他有把握挺过去。

    就这样,柏图斯的指尖来回摩挲着被他挤出空气、流下液珠的注射器,在得到安室透的允许后,将之扎进了对方的后颈。

    攥在手里也没有被捂热的药剂被缓缓推进身体,安室透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片刻的刺痛后,是犹如浪潮般汹涌而至的漂浮感。

    他觉得自己像是梗在茫茫海面的一间小屋,即使紧闭门扉,海水也依旧从缝隙里砸进来。紧随其后,是作为降谷零所经历过的、儿时的指责与诋毁一时间都呛进耳洞,有关于发色肤色的,也有关于父母的,安室透瞬间就明白了这支吐真剂的厉害。

    不过,还可以。他还可以坚持……

    可他正想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时,一道轻柔的声线便冲破了无垠的夜色,让他的反应慢下半拍:

    “安室,第一个问题。”

    柏图斯盯着那对涣散的紫灰色眸子,在近乎无死角的监控下,弯下腰将额头贴上对方交叠的刘海。

    “你喜欢我吗?”

    >>

    “砰!”

    朗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柏图斯这家伙!审讯不是这么审的!!”

    他就不该嘴欠答应柏图斯!这人会个屁的刑讯,谁审叛徒会这么审?!

    万分遗憾的是,他们此刻用的监控不具备对讲功能,顶多是录像和录音,因此想要打断柏图斯,朗姆只能亲自去审讯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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