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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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确实是你的风格。”

    他看向阿贝多,眼底带着极浅的笑。

    “那我们去试试看吧,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阿贝多先生。”

    ……

    自那以后阿贝多觉得对方缠自己缠得更紧了。

    当然若说是缠,似乎有些过了头,毕竟对方每次来都是带着正当的理由——需要炼金术的协助、作为助手准备材料、受委托人邀请来找自己…不会重样,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他们每一天的‘粘’在一起。

    如果问对蒙德诸事了解最多的猎鹿人的莎拉,大概会得到‘他们除了没有住在一起外,几乎是形影不离了’的说辞。

    只不过在其他人都见不到的地方,青年时不时也会来几次‘袭击’——或是趁着阿贝多采集材料出手,或是在遇到魔物时陡然消失,又或者是直接在阿贝多休息时做些危险的举动。

    青年的长枪凝萃见证了两人太多的交锋,即便大多数情况下皆以青年的失败告终,但偶尔也会有那么几次失手的时候。

    于是枪尖带上了些许赤红,而向来游刃有余的青年也显露出了慌张与无措。

    “你…大意了呢,阿贝多。”

    却又被掩盖在了轻佻的玩笑话中。

    “人类可是很狡猾的,要是再这样的话,没准下次瞄准的就真的是你的心脏了。”

    阿贝多抬手,抹去了脸颊的血丝:“是吗,我会注意的。”

    青年显然很无语:“你就没想过提前解决掉危险?”

    阿贝多问:“比如?”

    青年回道:“比如说用炼金术把我处理了。”

    这一下倒是阿贝多奇怪地瞥了眼青年:“是吗,那你又是为何没想过下死手?”

    “比如一开始就瞄准我的心脏。”

    青年被这一句怼得一窒,半天都没能说出任何。

    阿贝多眼眸微动,没有再说什么。

    最终青年将长枪往地上一插,就那样坐了下来。

    “哎,说不过,”他嘀咕着,又和以前那样自言自语,“毕竟这可是阿贝多。”

    阿贝多两手抱臂,低头俯视着:“你这样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特殊原因?”青年咀嚼着,随即嗤笑,“是啊,肯定要有什么原因吧。”

    青年仰着脑袋,微笑着望向阿贝多,眼底笑意毫无掩饰,却又像是带上了些许其他。

    “你觉得呢,阿贝多。”

    “我为什么不下死手?”

    ……

    青年在蒙德待了很久。

    春去秋来,秋去冬至,可对于四季如春的蒙德而言,这季节的更替似乎并无特别明显的分界。

    因此当阿贝多意识到时,时间便已过去一年,而他和青年这种你来我往,互相惦记的关系也已维持了一年。

    这一年当然发生了许多事,侵袭蒙德城的魔物、雪山秘境的震荡、不知其因的人口失踪又或者是盗宝团冬季的肆虐。

    两人经历了许多,明明是需要提防的对象,却在战斗发生时成为背后的托付者,又成为炼金实验过程中为数不多从头看到最后的人。

    这种感觉很熟悉,却又很陌生,因为对方不是师傅,不会在实验中提出各种要求,也不是艾莉丝阿姨,一边带着他和可莉游历诸国,一边主动或被动地牵扯进‘趣事’中。

    青年像是旁观者,即便被卷进了事件,等一切结束,又很快抽身。

    有些时候阿贝多觉得,青年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虚假星空之外,存在着其他的空间。”

    阿贝多轻念,留存的笔记撰写着曾经的记录,只可惜这份记录到这里便再无后续,因为那个人为了找寻那样东西,已然踏上的未知的旅途。

    而自己则被留在了这里。

    阿贝多正思索着,猛然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伴随着细微的元素流动。这种感觉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以至于他直接抬手召唤长剑。

    “——”

    金属碰撞声响起,伴随着元素的交汇,坠落在地的金属花陡然绽放,凝结的元素罩将周遭包裹。

    随后将来者逼退。

    “还以为这次总算有机会了呢。”

    青年脸上带着笑,直接转了个枪花:“不过反应不错,比上次快了点,是因为有在时刻警戒了吗?”

    不,是因为你的气息太过熟悉。

    阿贝多很想这样说,然而在见到青年略带戏谑的笑容后,他不知怎的便不太想提。

    因此他只是用平淡的语气道:“是的。”

    “多亏了你的帮助,我现在时刻都在保持警惕。”

    ……

    对于有着有限生命的生物而言,离别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就像花会枯萎,风会停歇,蜿蜒的溪水会干涸,一切的相遇也终归会迎来离别。

    然而阿贝多没有想到,他和青年的分别却是在这样的情况——肆虐的魔物,昏暗的天幕,不断颤动的大地以及那紊乱的地脉流动。

    这或许只是一次普通的异变,但随着线索的浮现,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阴谋,那是用整整一年谋划的企图侵蚀蒙德的阴谋。

    而主导者,正是阿贝多所熟悉的人。

    “所以你在蒙德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

    阿贝多握着剑,剑尖指着面前的青年。

    青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顿了下。

    随即便是一声轻笑。

    “如果我说是呢?”

    话音刚落,青年猛然抬手转身,可阿贝多反应比他更快,不等他唤出长枪凝萃,长剑便已对准了他。

    准确地说,是青年的心脏位置。

    阿贝多看到青年脸上一僵,随即又缓和了下来。

    “怎么,不动手?”

    青年勾着唇角,身子倒是从紧绷变为放松,恢复到平日既清冷又轻佻的姿态。

    阿贝多似乎对青年的反应感到奇怪:“为什么要动手?”

    “不是你说的吗?”青年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他学着阿贝多的语气,“‘你筹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

    “根据骑士团的规定,若是骑士对蒙德造成重大危害,理应交予骑士团进行公审,并由大团长或代理团长进行最终的决策。”阿贝多神色不变,语气听起来倒是和平日炼金讲习时并无不同,“若是其间对蒙德作出贡献,可根据情况进行酌情处理,况且骑士团也没有未经审判就滥杀无辜的先例。”

    “你先前提的加强骑士团防御的建议很好,在这次事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除了轻伤的守城人员外并无伤亡。”

    “所以理应归位骑士团后处置。”阿贝多作出结论。

    可青年却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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