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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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

    她总会在那些似曾相识的场合里想起他,念念不忘。

    原来忘不掉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左渔握着易拉罐的手收紧了下,口腔里的碳酸气泡在喉头翻涌而上。

    唱完整整一首歌,孙益声嘶力竭地停下了,伸手抓起一罐可乐,仰头猛灌。

    “接下来,到谁了?”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一首歌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但依旧在兴致勃勃地带气氛。

    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左渔身上,笑嘻嘻地递过话筒:“小鱼鱼,轮到你了!”

    “下一个是秋摇!”他又说。

    相比起秋摇,其实左渔并不那么怯场,也许是平时上台讲话的场合比较多,她锻炼出来了,而秋摇还相对比较怕羞,就连之前语文课的课前演讲,她上台读《红楼梦》都会紧张发抖。

    左渔安抚性地握了握她的手:“那我先唱,我唱完陪你一起。”

    “好。”秋摇这才稍稍放了点心,开始紧张地思考等会唱什么歌。

    左渔选了一首《无赖》。

    当听到她要唱粤语歌时,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惊喜的目光。

    起哄声四起,左渔坐在沙发里,脸都是热的。

    一首男人玩世不恭、游戏人间最后终于收心的歌,从软妹的左渔嘴里唱出来,一群男生听得他妈腿都软了。

    没有人能顶得住。

    期间,有几位服务员进来送果盘和饮料,也不禁驻足聆听。

    虽然她的粤语仍不算标准,但在场没有人会说粤语,所以也没有人介意。

    一曲完,左渔才默默舒了口气。

    其实这首歌她特地找出来,去年一年听了太多遍,以至于几乎不用学她就能哼。

    只是,每次在操场散步时,她总会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学,都好像唱不出当时许肆周哄她的味道了。

    “渔渔。”秋摇小声地喊她,“你能陪我去点歌机那边选一选吗?”

    “我还不知道唱什么……”秋摇求助地望向她。

    左渔放下话筒,点点头:“好,我陪你去。”

    于是她们起身,从罗乐仪以及她旁边那俩女生面前挪了过去。

    走到点歌机前,沈卓便站了起来,给她们让出位置:“你们俩坐这吧,慢慢选。”

    秋摇点头,坐下来问左渔唱什么。

    左渔随口给她列了几首,秋摇纠结不已,有些犹犹豫豫。

    左渔也不着急催她,默默坐在一旁等她。和沈卓交换了座位后,她和罗乐仪便相邻而坐了。

    左渔微微调整了坐姿,可就是这个动作,她无意中看到了罗乐仪手机屏幕的微信界面,然后心脏倏地漏跳了一拍。

    罗乐仪视线直直落在手机上,唇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意,正低头打字,似乎在回复着什么。

    这本来没什么,可左渔偏偏就那么不经意间瞥见了跟她对话那人的头像——

    暗调中的一抹亮色,从车头主驾驶拍的不知是日出还是日落。

    那么眼熟,熟悉得她几乎霎时就红了眼眶。

    尤其是罗乐仪给他的备注:许肆周周,后面还有一个显眼的玫粉色爱心。

    罗乐仪:我高考完就去找你。

    许肆周周(爱心):好。

    许肆周周(爱心):到时我去接你。

    许肆周周(爱心):[动画表情]比心

    罗乐仪手指尖在屏幕上划拉,贝齿咬着手指,嘴角含羞,犹豫着该挑选哪个表情回复他。

    左渔一颗心瞬地沉到了底,逃也似的移开了目光。

    原来像他这么霸道个性的男孩子,还是会用这样的动画表情哄女朋友的……

    原来……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停在原地而已。

    秋摇选好了歌,给她递来一支话筒,左渔机械性地接过,手臂仿佛失去了重量,无力地虚浮在半空中。

    近乎麻木地唱完一首歌,她再也忍不住,跟秋摇说想去趟洗手间,然后便低着头,死命地咬着唇,独自走出了包厢。

    门一关上,所有歌声都被隔绝在内,左渔心头涌上一股又酸又涩的情绪,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她眼眶蓄满了眼泪,一手撑着墙,全身失了力气,缓缓弯下了腰。

    后面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左渔心一慌,怕被人看见,连忙抬步,正欲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可按在墙上的手一用力,忽然“啪”地一下,整只手不知怎的陷进了墙体中。

    她惊恐地退了半步,泪珠掉落,看着墙壁那处凹痕以及损坏的墙纸,一时之间不知是自己的力气太大把墙壁摁坏了还是怎的。

    她的脑海很乱,心情乱糟糟的,打量着墙面,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是怎么发生的。

    她明明,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赤手空拳把别人的墙压成这样子吧?

    祸不单行——就是形容现在的她?

    左渔眼睛又酸又涩,可下一秒,一道年轻的男性声音急冲冲地从她身后传来:“啊,你还好吧?”

    左渔回头看过去,是ktv的服务员,身上穿着一件小马甲。

    他似乎是看到她刚刚那一幕,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一脸关切地朝她走来:“你哭了?”

    李泽阳看了眼被左渔按坏的墙纸,立马解释:“别哭别哭,这不是你的错,这墙本来就是坏的,去年被一个烟灰缸砸的,真的不关你事。”

    左渔抿着唇没有说话,眼中依然闪烁着泪光。

    李泽阳见状,又手忙脚乱地解释道:“这面墙被砸坏后,我们就只是用一些墙纸遮掩了一下,没想到会有人碰到。真的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坏你了?”

    说完,李泽阳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想递给她,可这时左渔抬起了头,李泽阳立马认出来:“你就是刚刚唱《无赖》的女孩子。”

    “你唱得真的好好,这首歌我也很喜欢,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客人唱这首歌。”李泽阳眼睛亮起来,“你怎么会唱这首歌的?”

    “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也喜欢这首歌,所以导致我也喜欢上这首歌。”李泽阳仿佛陷入了回忆里,滔滔不绝,“说起来,这里被砸坏的那一天,他还在呢,可是后来他就走了,再也没回过恫山了……”

    李泽阳指着墙上的凹痕,语气透出一丝惋惜和遗憾。

    不知怎的,左渔生出一抹同病相怜的感觉,有些不忍地问他:“你也曾经在这里遇到过让你难以忘怀的人吗?”

    ……

    那一天,她终于从李泽阳口中得知了真相。

    那些她关于许肆周的误解,关于赌徒背后的事情,都从李泽阳处得到印证,无一不在向她指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曾经对于许肆周和赌徒厮混在一起而产生的诸多猜测,都是彻彻底底的误会。

    那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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