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32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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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起!”

    只见洞内白光一闪,一股强劲的灵力席卷而来,其强劲程度就连传闻中的千面魔藤也要暂避锋芒,说时迟那时快——

    白光突然消失,葫芦啪叽一声落回了原地,嬴寒山的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响声。

    林孖愣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声狂笑。

    “笑什么!你再笑我拿香菜塞你!”少女忿忿不平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要不是因为你那什么噬情蛊,你以为我会变成这样?”

    肚子饿就聚集不了灵力,聚集不了灵力就施展不出法术。她又不是那种拿辟谷丹当饭吃的大宗门弟子,凡间的东西根本就不顶饿,随便施两个大型术法就遭不住了。

    她无数次后悔当时为什么没选剑修或者体修这条路。

    纠结片刻后,嬴寒山还是决定放低态度,不情不愿地看向林孖。

    “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只有香菜芝麻饼。”

    回忆起那个令人窒息的味道,嬴寒山忍不住皱眉,但是一想起还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蛊虫她一狠心,向林孖伸出了手。

    大抵是因为获得了仇人的消息,她这回倒是没做手脚,嬴寒山在她的包裹里翻翻找找,还真找出了不少芝麻饼。

    有点眼熟,感觉好像是她被袭击之前在厨房里做的。

    “你既然害怕香菜,为什么做个芝麻饼都要放?”左右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去,她干脆叼着饼问林孖,“我好奇挺久了。”

    而且看其他人的态度,这东西在镇子上明显也没什么市场。

    她以为她会有什么厉害的理由。

    可她只是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山,一脸无所谓:“不知道,忘记了。”

    嬴寒山看她一眼,把落在身上的饼屑拍下,准备启动法阵。

    就在这时,林孖突然叫住她。

    “我好久没和人打赌了,不如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嬴寒山睁开眼,目光中依旧警惕不减。

    “就赌你师兄到底喜不喜山你,我押他喜山。”

    “哈?!”嬴寒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蹦起,“你有毛病吧!”

    为什么要赌这种东西啊!这有意义吗?

    “怎么样,赌不赌。若是我输了,我就替你把蛊虫除了,若是你输了……你就给我当养料吧。”

    嬴寒山挑眉,一脸不屑:“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也要再追加一个赌注。我赌裴纪堂其实还是喜山你的,赌注嘛,我也不要别的什么。”

    如果不长久地注视他的脸,就很难找到他和他父亲相似的血缘痕迹。

    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长身,结实,身穿一身颜色鲜亮得有些过分的水红锦袍,头戴嵌虎眼石掐丝的冠。那些金色的宝石在他发间闪闪发光,他的眼睛也闪闪发光。

    他有些像是一个并不那么可爱的林孖,嬴寒山想。这两个年轻人跽坐不动的时候,都仿佛是一头蹲踞的大兽。

    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扫过苌濯,稍微在他领口露出的缞麻上戳了一下,又落回嬴寒山脸上。

    “哈,女人。”他把后背向后靠过去,“淡河县城里可用的人已经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裴纪堂呢?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害怕?我看不起他。”第五争抬起手随便在空气里比划了一下,“你又是什么人?我听说他没有妻子。”

    “淡河尚在围城中,”嬴寒山答,“明府坐镇,无法亲至。在下是裴明府门下门客,嬴寒山。”

    第五争向后倚着的后背坐直,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大兽了,一只嗅到血腥味而突然集中起注意力的虎或者豹。

    “我听说过你,”他露出个有点像是笑一样的表情,“你——斩了我王叔一个校尉。”

    “你怎么做到的?一个人?”第五争的胳膊撑在案上靠近她,“像传言里说的那样夜里从城墙上下来,一个人潜入敌营斩首了主将?”

    “回禀殿下,一个人。”嬴寒山重复这个词算作认可,“但不是潜入敌营,是我撞上了他。”

    第五特笑得更明显了,他笑起来时隐隐约约能看到上唇下的虎牙:“那也是斩了!他们说你是个仙人,未必吧?你不是踏着云雾而是坐着车来的。”

    “我猜你是个不世的武者,是也不是?”

    这话就很难回答。

    一方面她这个邪魔外道真沾个仙人的边,但她肯定不能在这里承认,另一方面她也的确算是所谓“不世的武者”。

    嬴寒山垂眼合手,一拜。

    “我仅仅只是裴明府的门客。”

    谈判内容早就已经演练过,嬴寒山只需要起个头,大部分细节由苌濯补。

    他现在看着一点不像是鬼魂了,大概有一个什么存在于他背后的开关,“卡塔”一拨,已经烧掉的线路重新恢复通电。

    “淡河孤悬,不得着落。先主猝崩,情势纷乱。内有生民困于疫,外有强敌伺于邻。”他的手叠在膝上,对待一位真正的王那样低下头去,“非淡河有不臣之心,实臣等智计不足,眼光浅短,不得不慎以保全自身。”

    第五争似乎在神游,大部分时间眼睛落在不知道哪的虚空里,偶尔在嬴寒山或者他的身上戳一下。

    一直到苌濯停下,他才抬起头。

    “啊,站边晚了,后悔了,对吧?”第五争漫不经心地说。

    “没关系,我原谅你们。”

    “但是……”他又开始露出那种神游一样的表情,也可能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打断了他的思路。

    “但是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得放点兵在淡河那里。我王叔在我阿父还在的时候就盯着淡河,太烦了。”

    “殿下要给淡河兵力?”苌濯被他跳跃的思维闪了一下,但立刻不动声色地接上。

    “不对,只是驻军在那里。”第五争用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可能给你们。”

    第五争好像被噎了一下,他皱起眉,有几分钟大概在真的思考苌濯提出的问题。

    “那把裴纪堂换了,”他说,“我派人去淡河,让他到我身边做官。”

    “……”

    嬴寒山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系统,你能帮我屏蔽几分钟这人的发言吗,我静静。”

    嬴寒山现在知道带一个副使的必要性了,她说话不礼貌她没有谈判技巧都是其次,最关键的是她实在没有在这种场合下还面不改色的素质。

    苌濯欠身:“此事臣等只能禀告明府。战事不容延宕,请殿下再作思量。”

    第五争长长出了一口气,把戴在手上的什么东西拍在桌子上。那是一小串木患子,看着像是一百零八珠的样式,没串宝石,和这个人的气质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好吧,那这些事就之后再说……不是不算了,是之后再说。”

    那种长久的,近乎于神游的气质终于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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