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夜色: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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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随便买的,不是那个意思!”

    梁序之默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个意思,轻笑了声,看着她说:“我知道。求婚的事怎么说也应该是我来。”

    钟晚抿了抿唇,没跟他对视,有点别扭地小声说:“好吧,就上次你生日的时候准备的礼物。但当时我们还没确定关系…我就没好意思送。那现在送你好了…”

    梁序之把戒指取出来,很自然地往中指上一戴,居然正正好合适,不大不小,而且款式也很适合他。

    一圈银色的装饰显得他的手更好看。

    梁序之:“好像没告诉过你我的指围?”

    钟晚扯过他的手,垂眸仔细盯着看了会儿,嘴角弯起来,语气有点小得意:“我大概估测的,没想到分毫不差!”

    前排驾驶位的林叔早就下车了,梁序之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用哪里估测的?”

    钟晚一听到他这种暧昧的语气,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耳朵刚降下来的温度‘蹭’地一下又升回去了,带着脸颊都开始发烫。

    “你…好不正经啊!”

    她指责完,把人一推,再次下车,快步走出了车库-

    男人中指戴戒指寓意是订婚或者热恋中。

    钟晚上次买戒指的时候查过,现在还记得。

    这天晚上天还没黑,卧室就提前黑了灯,她身上最柔软处感受到了金属质地的冰凉,更何况那圈金属还刚用酒精消过毒,就在靠外侧。

    他应该就是故意的,用这种边缘的方式,恶劣地告诉她什么是不正经。

    中途,钟晚去洗澡,她洗完从淋浴间出来吹头发时,看见洗漱台上的首饰收纳盒,想了想,把电吹风先关掉,打开最下层的抽屉。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梁序之正在窗边抽烟,卧室里弥漫着清香的沐浴液味和淡淡的烟草味。

    屋里灯光虽然很幽微,但梁序之一转头,就看见她纤细的脖颈和两只手腕上多了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不禁莞尔,把余下半支的烟直接灭了,缓步走过去,低头看向那条熟悉的项链。

    钟晚锁骨上还盈着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长发披垂在肩侧,只穿了条轻薄的吊带睡裙。

    梁序之很快就有了反应,抬手,碰了下坠子上的碎钻,嗓音有些哑,“还以为你扔了。”

    钟晚握住他的手,视线移向别处,明显是瞎诌的理由,“…这么贵的东西,随便扔了还不知道便宜谁。”

    梁序之眸色很沉,微眯了下眼,往她腰上一搂,用了些力,把人按在墙边,低头咬噬她的唇。

    钟晚听到‘嘶啦’一声,为自己又一条睡裙默哀。

    这一整晚,几乎都是面对面的姿势,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即使最难耐的时候也不准她闭眼。

    后来钟晚看到他轻捏住自己的脖子,模模糊糊听见他说:“再重新做一条,用你的名字。”

    她心不在焉应了声“好”。

    这种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她的答案都是“好”。

    但结束后回想起来,虽未言明,钟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梁序之给她这条项链,意为她是他的所有品,现在她心甘情愿戴上,不再排斥他,也不再耿耿于他过去的对待。

    现在他们即使在一起,互相为对方所占有,但她并不再是他的附属,而是她自己。

    ……

    第74章 Chapter 74

    很快, 钟晚在剧团首场演出的日子就到了。

    有将近一年都没踏上过话剧的舞台,也不知是生疏了还是知道许多观众都是冲着她来的,从白天在剧场彩排的时候, 钟晚就开始紧张。

    她留给梁序之的那张内部票还是没派上用场。

    倒不是他抽不出时间过来看,而是钟晚考虑不周。

    公开售票的话剧演出各色人都有,且又是大剧场门票售罄的场次,她留的票只有一张,且在第二排靠中央的位置, 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几乎没有幸免的可能性。

    那天钟晚听到梁序之这样说, 心里难免有点小失落。

    但没想到的事, 他对此早有安排,不知从哪弄到了第一排靠近过道的五张连号票, 告诉她演出时会带上保镖过去看。

    钟晚心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本想问他是从哪弄来的票,可转念一想, 又觉得没必要问了。

    现在剧团还签在他公司名下, 梁序之想要几张话剧票,怎么都能拿到手。

    就算提前没打招呼让人留, 手底下那些人帮他从黄牛处高价收也能收到。

    于是,钟晚预留的另一张内部票就送给了她正在休假中的助理小宋。

    小宋欢天喜地地收下了,拍着胸脯保证在这个绝佳的位置上会给她拍无数张美美的剧照。

    观众开始入场时,场面比张老师和钟晚他们预计的还要热闹嘈杂。

    剧场所在的商场楼下聚了一堆没票的粉丝, 举着写有钟晚名字的灯牌和手幅给她助阵, 验票入口加派过的人手险些都不够用, 还验出好几张假票,持票者怒气冲冲地聚在一旁给早就跑路的骗子黄牛打电话。

    钟晚也没想到回内地一年, 连新拍的电影都没有正式上映,仅仅靠着这一年上过的综艺和《朱粉壁画》的重映,人气已经比去年刚回来时翻了不知多少番。

    演出开始,也差点就出舞台事故。

    她作为女主角,是第一个出场的,且是单独一个人。

    开场的场钟响过,舞台的灯光一亮,她缓步走到舞台中央,听到台下好几声尖叫。

    话剧不比演唱会,观众不是越热情越好,虽然开场前语音播报的注意事项已经提醒过好几次不要干扰演员正常表演,但还是有不遵守规则的观众。

    开场的剧情基调是偏忧伤的,钟晚只得等着这几声呐喊过去,结果正张口要说台词,不想刚发出一个音,观众席居然有个男人往舞台上投掷了一个毛绒玩偶!

    后来中场黑灯换场景的时候,钟晚才看清那是一个做成她造型的棉花娃娃。

    但当时差点就被砸中的钟晚真的被吓了一跳,脑中迅速想着入场时每个观众都经过严格的安检,不会有炸/弹、气雾/弹之类的危险物品。

    她临场应变,做了个捂脑袋的动作,用贴合剧情的翻译腔即时加了句词:“哦,上帝,人倒霉的时候可真是处处都得小心。”

    这个小插曲勉强被揭过,她看见台下投掷东西的男人被保安叫了出去。

    目光还划过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梁序之,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坐姿笔挺,肤色冷白,看不清表情,但气质与周围的人相比明显不俗。

    钟晚定了定神,继续往下演。

    ……

    演出的两小时格外漫长,幸运的是除了开场被投了个娃娃,后来没再出什么意外,很顺利圆满地结束了。

    谢幕环节,钟晚照例感谢了张老师、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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