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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福运三岁小郡主》 30-40(第25/29页)
的女儿,一挥袖子:“那样的畜生,日后不必再叫他三叔。”
薛颂薛凝兄妹俩一直不喜欢薛致庭和陈氏两人,得知阿桶说的那些事之后,对他们更是厌恶至极,闻言都点头说好。
待薛致庸消了消气,一家人坐回榻上,一时都沉默着。
好一会儿,薛致庸问:“知不知道,薛老三为何要那么做?”
三人都摇摇头,澜真公主:“暂且还不知道,但你也知道,那对夫妻一向是见利忘义的,我猜大概率是为财。”
薛致庸面色阴沉:“不管为了什么,他们能做出如此谋害自家亲骨肉的事,就不配为人,待事情查清楚,我断不会饶他。”
薛颂:“爹,娘已经把你要画山川舆图的事跟我说了,儿子真的不想入仕,那图您无需画了,往后您也别再往外跑了。”
一家人的生死大事之前,儿子的仕途的确得往后放一放,薛致庸点头,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凝儿别怕,往后爹爹在家陪着你们,绝不会让你们出事。”
回想方才妻儿说的那些事,可谓桩桩惊心动魄,件件怵目惊心。
虽然那些事还没发生,可他仍旧十分自责:“若不是我执意要画那图,就不会往外跑,若我在家,兴许那些事就都能躲过。”
说到这里,他握拳狠狠捶在桌上:“怪我。”
澜真公主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休要自责。”
薛颂和华月郡主也都上来劝说,薛致庸面色稍微缓和,一家人又商议一番,最后薛致庸决定:“明儿一早我还是要去找老三那个畜生,虽说凝儿那笔账只能回头再算,但我还是要去教训他一番。”
薛颂:“儿子陪您一起。”
父子俩都不是那种没头脑之人,气头过去,行事自有分寸,澜真公主也不担心,点头说好。
华月郡主提醒:“爹爹,那明儿你可要进宫去见见诺儿?要是去见的话,带上女儿可好?”
“公主怎么说?”薛致庸看向澜真公主,澜真公主:“若你们从薛老三那回来的早,咱们便进一趟宫。”
如此说定,一家人各自歇下——
次日一早,薛致庸带着薛颂早早就准备好出门,华月郡主见父亲去势汹汹,忙拉住他:“爹爹,阿婉是好孩子。”
薛致庸点头:“爹爹知道,不会牵连无辜。”
澜真公主牵住女儿的手,将她往后拉了一步:“放心,你爹爹心中有数。”
父子二人翻身上马,带着公主府的侍卫,直奔薛致庭家去了。
到了薛家大门口,父子俩下马,等侍卫敲开了门,二人也不等人通传,直接往里走。
薛致庸低声叮嘱:“颂儿,待会儿我动手,你在一旁看着就好,莫伸手。”
“兄长教训弟弟,那是天经地义,谁都挑不出个错来。可要是侄子打叔叔,传出去那就是不孝,犯不上为了这样的东西坏了自己名声。”
薛颂微微笑着点头,笑容却不达眼底:“儿子不会打他。”
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不会打,他只会杀。
没走多远,恰逢薛致庭要出门,见到父子二人,脚步一顿,面色一僵,很快又调整面部表情,笑着迎上前来,语气里满是惊喜:“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薛致庸冷脸站定,暗中蓄力,待薛老三走近,他猛地抬脚,狠狠一踹,那力道十足的一脚,正正踹在薛老三心口上,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薛老三痛呼出声,面色苍白,捂着心口半天喘不过气,缓了缓才被身边随从扶着站起来,他一脸震惊:“大哥,你作何踹我?”
薛致庸阴沉着脸,伸出右手,身后跟着的侍卫立马递上一根棍子。
薛致庸攥了攥棍子,抡起胳膊,对着薛致庭劈头盖脸就抽:“我不光踹你,我还要打你。”
那棍子是薛致庸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从院子里的兵器架上拿的,是平日里华月郡主练习用的,棍子不粗,但韧性和硬度都极好,打人最是合适。
连着几棍抽下去,抽得薛致庭脸色大变,跳着脚躲:“老大,你干什么?不要仗着你是驸马就为所欲为。”
他的随从拦在二人中间劝:“驸马息怒,都是自家亲兄弟,有什么事坐下来谈,不要伤了和气。”
薛致庸原先不想伤及无辜,棍子落下去的时候还刻意避开这个随从,可一听他这话,当即挥着棍子就抽在那随从身上。
和气,都在窥探他家的事,都要害他的妻儿了,还敢跟他谈什么和气。
上梁不正下梁歪,对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主子忠心耿耿的奴才,又能是个什么好的。
那随从被打得鬼哭狼嚎,捂着脑袋躲到一旁,再也顾不上护着薛致庭。
薛致庭又狠狠挨了几棍子,一手捂屁股,一手捂脑袋,四下里跑着躲。
薛颂在一旁看得直解气,恨不得要叫几声好。
动静闹得太大,陈氏闻讯匆匆赶来,一见薛致庭被打得鼻青脸肿,当即拦在他面前厉声质问:“驸马,你这是做什么?”
薛致庸今天来,就是来出口恶气,也没想着把人打死,打了一顿便收手,把棍子丢到侍卫手里,冷着脸问:“你们俩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薛致庭浑身上下都疼,一时说不上话,也是心虚,不敢吱声。
陈氏见丈夫像个哑巴,只得强撑着场面出头:“不就是跟你府上一个下人打听了一些琐事而已,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薛致庸负手而立:“打听了一些琐事,然后呢?准备做什么?”
陈氏嗫嚅着没接话,伸手扯了扯呲牙咧嘴的薛致庭。
薛致庭对这个照拂他颇多的大哥还是有些惧怕,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大哥,我真没想干什么,就是关心你,所以才多打听了几句而已。”
薛致庸冷嗤一声:“舍得花那么多银子,给马三在北街买了个宅子,还给他送了个女人,就只为关心我?”
薛致庭和陈氏没想到这事竟暴露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往回圆谎,都耷拉下眼皮,不敢和薛致庸对视。
薛致庸指了指两人,警告道:“你们心里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从今往后,都给我安生点。”
他们谋害凝儿的事,他决不会就此放过,可他还得等一等,得先弄清楚他们为何要那么做,背后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
陈氏一听这警告,顿时破罐子破摔,甩开薛致庭,梗着脖子不满道:“老大,你自己当了皇亲国戚,出入宫廷,风光体面,可却断了致庭的前程,害得他永无出头之日。”
薛致庸哈了一声,直接气笑了,指着薛致庭:“你不能入仕,竟赖在我头上?”
“你自小学东西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都坚持不下来,足足考了三年,才考过童生,就你这样的,还想靠着科举入仕?简直痴人说梦。”
“且不说你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压根没那个本事,就说当年我刚认识公主那会儿,就问过你二哥和你,我说但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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