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关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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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三郎多半不会出门。午膳已摆好,你不急着吃?”

    谢明裳懒洋洋地说:“不急。难得天气不冷不热……”

    不冷不热?抱着她的人现在热得很。

    胸腔里的心脏有力地跳动,每一次短暂的亲吻,心跳似乎就快一些。强健的后背肌肉覆盖一层薄薄的汗。

    但谢明裳确实觉得今天不冷不热,是个清静好日子。她在芭蕉树的沙沙雨声里慵懒地半阖拢着眼帘。

    她喜欢今日难得的不甚激烈的亲吻,不会让她有被吞吃入腹的感觉。她在自己住了五年的晴风院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庭院里每一株花草在雨中伸展的模样。

    她觉得心神安逸时,便不怎么抗拒,偶尔还迎合着探出嫣红舌尖,带几分挑逗意味勾卷上去。

    萧挽风忍耐着不动。漫长而不被推拒的亲吻难得,彼此都在试探界限。

    他忍耐着把她的舌尖舌根都细细舐个遍,舐过她喉咙深处、堵住她声音的欲望。

    雨中的亲吻时断时续,隔很久,沙沙的芭蕉叶响中才重新有人说话。

    “胡太医今日早晨诊脉,你听见了。”

    如今王府大小事都不瞒她,谢明裳早晨确实听见了。

    胡太医一本正经地献言:阳气太盛,以至于淤积燥热。滋阴降火之类的食补只是辅助,适当的房事有助于阴阳调和。啊,娘子是否顾虑殿下的腿疾?娘子放心,只要不用太耗力的姿势,不会影响到腿疾……

    谢明裳当即把他给骂出去了。

    胡太医临走前的眼神还很委屈。

    如今旧事重提,她的手也被攥住。攥着她的手掌汗津津的,掌心滚热。

    谢明裳仰起头,不服气:“今天也不是我先主动的。晚上要喝苦瓜汤降火气,怪不得我身上。”

    萧挽风的身躯火热发烫,视线灼灼地落在她身上,让她有烫伤的错觉。说起话倒还理智。

    他承认,“是我主动。”

    “就是。”谢明裳满意了。

    “顿顿喝苦瓜汤也无用。抱着你便心浮气躁。”

    “……”

    “进屋?”

    “……”

    抱拢后腰的手忽地发力,就要把她抱起往屋里去。

    谢明裳心里突地一个激灵,抬手扯住他衣襟。“别去屋里!”

    抱她的动作停下了。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吐出。

    从她的角度看不清面孔神色,只看得到线条清晰的下颌,喉结隐忍地滚动。

    两人重新坐回雨帘后的木椅。

    “别怕,”萧挽风的嗓音不知何时哑了,忍耐着安抚她:“不会做什么。”

    雨势不小,雨帘落在台阶上,四下里飞溅。檐下的木椅扶手也时不时地溅上雨丝,雨丝落在衣摆上。

    无人说话,也无人计较飞溅过来的雨丝。

    嘴上说着不会做什么,但两人在越来越大的雨帘后又开始漫长地亲吻。

    这回的吻却渐渐地带上侵占的凶猛意味。

    谢明裳半阖的眼睁开,同样带几分失神,看面前的人亲吻时也细微拧起的浓黑眉峰,看他缓缓落下额角的汗滴,看他的沉醉和忍耐。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去摸他滚动的喉结。沾了雨丝的手指微凉,脖颈裸露的皮肤滚烫。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抚摸似乎带来不小刺激。

    才轻轻抚过喉结的手,下一刻,闪电般被攥住,阖拢的眼睛瞬间睁开!

    两人几乎面对面地直视,萧挽风紧盯着她,气息不稳,黝黑瞳孔都微微收缩。

    “……”谢明裳心虚地缩手,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却大得仿佛钳子。

    她吃疼地吸了口气,手腕间力道却又骤然放松七分,只松松地圈着她的手腕不放。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动作。

    不阻止,也不放她。他在等待什么?忍耐什么?默许什么?

    谢明裳不知自己如何想的。细微的抚摸动作却引发剧烈反应,她反倒被隐约的兴奋击中。

    她喜欢看他沉醉在欲望中的模样。

    她眼神发亮,带点难以言喻的跃跃欲试,又胆大地再次轻轻抚摸喉结。

    面前的喉结明显地滚动几下。

    他彻底动情了。身体火热,却还强自按捺道:“站起身。”

    “嗯?”

    “站起身,我出去。”

    “又去外书房?”

    对面没有回答,只递过来一个忍耐的眼神。不去外书房,他去哪里?

    她的手又被攥住。这回力道没有收,手腕只怕都起了淤青。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攥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谢明裳不知自己如何想的,为什么不起身让他出去。

    她忽地想起,初入王府的某个夜里,他守着病中的她,两人同床共枕,深夜难熬时,他曾背对着她自渎。那晚上什么气味?

    她忽地很想知道他身上除了血腥气和皂角清香之外,其他属于他的气味。

    ——

    “午膳怎么吃了那么久?”门外等候的兰夏低声嘀咕,“里头没喊,我们要进去收拾么?”

    鹿鸣撑伞坐在院门直道旁边的石灯座上。

    “我劝你别进。”

    兰夏还在嘀咕着:“在榆林街的时候,整天防备这个,防备那个,日夜紧绷着。自打搬来新王府,娘子把门一关,又不喊我们,整天闲着没事做。”

    “今天下雨么,雨天总是闲的。”鹿鸣扫一眼紧闭的院门。

    寒酥姐姐早领着月桂躲出去了。果然就如她所说的,河间王和娘子都在晴风院,今日又下雨,稍微有点眼色的都不会过来毁清静。这才叫无人又无差事。她和兰夏是不是也该躲远点——

    兰夏忽地一扯她,“来人了。”

    鹿鸣:“……”

    前方脚步匆匆,冒大雨从前院撑伞而来的,赫然是顾沛。

    顾沛压根没留意两边小娘子使眼色,上去砰砰地敲院门,敲得山响。

    “娘子,林三郎出门了!弟兄们都准备好了,追踪的人远远地缀着,就等娘子这边发话——要不要上街堵他!”

    院门里静悄悄的,始终无动静,也无人回答。

    “娘子!“顾沛以为下雨天听不见,敲得更起劲了:“机不可失啊娘子—!”

    院门从里打开了。谢明裳站在门边,眼神明亮,脸颊嫣红,气色瞧着比寻常还要更好几分,跃跃欲试:“堵他!走,去马场牵马。”

    “哎!”顾沛喜形于色,正要冒雨跟上,视野里冷不丁又出现一片衣角,他大为吃惊,转身冲院子里跪倒,

    “殿下也在这处?卑职……是不是惊扰了殿下小睡?殿下恕罪!”

    萧挽风衣着整齐地走出晴风院,只在前襟和衣摆处留下几条不明显的压痕,难怪被误会在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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