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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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模样,可他现在半跪在地上,丝毫不顾及衣物压出褶皱,他双手圈住谢逾,用力收紧,力度很大,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是禁锢。

    谢逾迟疑着抬手,碰了碰他脊背,有些无措。

    他感觉沈辞在发抖,准确说,他们两个在一起抖,谢逾是因为头疼,沈辞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只是固执地箍着他,掌心贴着谢逾的脊背,指尖用力收紧,仿佛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拥抱似的。

    谢逾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沈辞情绪不对,作为虐文钦定的清冷主角,沈辞少有情绪外放的时候,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抱着人发抖,谢逾摸不准他遭遇了什么,于是轻轻拍拍他,想要问:“怎么了?有人为难你了吗?”

    小说大后期了,不应该啊。

    可是谢逾喉咙哑的厉害,声音掐在喉咙里,最终也没问出来。

    沈辞先一步稳定住了情绪,他抬住谢逾的手臂,试图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可是失败了。

    谢逾是个成年男人,又比他高一些,拉起来并不轻松,沈辞硬拽着他:“去床上。”

    谢逾微愣,却还是配合地挪动身体,被沈辞压着,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被子盖上来,将他整个裹住了,谢逾正摸不着头脑,却见沈辞在床边坐下来,双手按在肩胛上,用体重控住了他的手。

    谢逾:“……”

    这是一个类似禁锢犯人的姿势,他动弹不得,只能问:“系统,什么情况?”

    系统比他还要懵逼:“我不知道啊?有这段剧情吗?”

    谢逾:“……我要你何用?”

    他和系统相对无言,只得将视线落回沈辞身上,清贵漂亮的美人同样出了身汗,黑茶色的眸子沉沉看着他,像是在哀伤,谢逾艰难地移动胳膊,发现被他压得严丝合缝,他迟疑地看沈辞,商讨:“你……能放开我吗?”

    他的手指还断着呢。

    沈辞嗓音发颤:“稍等,我给医院打电话。”

    说罢,他维持着压制谢逾的姿势,忙乱地摸手机,摸了好几下,才将手机拿稳握好,按键盘的时候也按错了好几次,昔日沉稳淡定的沈总沈执行沈助教都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微微发抖的手。

    谢逾顿了顿,又顿了顿。

    ……这是剧情吗?

    给医院打电话,似乎是符合的,但看沈辞的模样,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沈辞坐在他床前,双唇紧抿眉头深蹙,鸦羽似的睫毛还微微颤着,怎么都不像是大仇得报的快意,而是……

    担忧。

    谢逾不知为何,忽然哑声道:“我现在不想去医院。”

    他的头要痛死了,不想出门吹风。

    沈辞闻言,动作一顿,扣上手机,声音也放轻了:“那你想干什么?”

    谢逾试探:“睡觉?”

    “好。”沈辞勉强笑了笑,某种尖酸的涩意盘踞在心脏上,“那你睡觉。”

    说罢,他真的替谢逾拉好了被子,关上窗帘,调暗了灯光,将房间变成完完全全适合睡觉的样子。

    谢逾微微动了动,这被子裹得和粽子一样,沈辞又压着他胳膊,翻身艰难:“你要一直坐在这里吗?”

    沈辞:“我一直坐这里。”

    他语气笃定,似乎只有这一点,没有商讨的余地。

    谢逾于是闭上眼。

    这感觉很奇怪,他在床上沉沉闭着眼,而有人在床边静静凝视他,像是小时候生病了,家人守在旁边。

    谢逾没有这种经历,他母亲去世早,父亲又是个脾气暴躁的赌棍,但以前上学听同学说,他们生病的时候,都有人这样陪着。

    虽然困倦,可脑袋还是突突跳着疼,谢逾翻身,又看着沈辞:“我想喝水。”

    沈辞于是起身,为他端了杯热水,放在身旁:“喝吧。”

    谢逾抿了两口,沈辞问他:“要不要喝粥?”

    谢逾转身埋入被子:“不。”

    沈辞笑了笑,没说什么,由他去了。

    他睡得很不踏实,迷茫中感觉到额头的热意,像是有人取了热毛巾,在为他擦汗。

    这场觉睡完,已经是中午了。

    尖锐的疼痛终于散去,谢逾顶着鸡窝似的头发爬起来,听到系统凉凉的嘲讽:“少爷,睡得好吗?”

    谢逾抬起手,脱臼的指骨已经被接回去了,包了一层深蓝色固定带,他动了动指骨,动作流畅没有丝毫不适。

    谢逾:“系统,你接的?怎么还有固定带呢?”

    他以为是无痛复原的,结果穿书总局的医术这么拉跨?

    系统无语:“哥,你觉得那情况我能接吗?合适吗?”

    沈辞就在旁边,几乎寸步不离,这时候谢逾断了的手指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己嘎嘣接好了,这不是闹鬼了吗?

    谢逾道:“也是。”

    他试图从床上下来,却觉着浑身绵软无力,比之前还要糟糕。

    系统:“别闹腾了,刚刚许青山来了,给你注射了镇静剂,喂了些抗躁郁的药物。”

    谢逾:“……?”

    他半坐起来:“我不是病人,能乱吃药吗?”

    精神类药物都有较强的副作用,正常人乱吃很容易吃出问题。

    系统:“没事,我帮你过滤了,不会影响身体。”

    解答完疑问,它继续:“他们现在在套房的客厅里,许青山还带了担架和束缚带,以及很多镇静药物,如果我所料不错,等会他会把你抬到精神病院去。”

    谢逾:“。”

    套房分卧室和客厅的,此时门虚掩着,能隐约看见客厅亮着灯,有人压低声音交谈,似乎在讨论他的病情。

    谢逾:“系统,听一下在说什么。”

    *

    客厅中,许青山坐在皮质沙发上,还穿着医院工作服,衣服上全是褶皱,甚至来不及理顺,显然是匆忙赶过来的。

    他脸色难看,单手拔出钢笔,翻开谢逾的过往病历:“沈先生,麻烦您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沈辞按住额头,脸色和许青山一样难看:“当时在墓园,下了场小雨,我将谢逾接了回来,他喝了酒,应当是醉了……”

    沈辞省去无用的细节,也没提及他为什么去接谢逾,但将谢逾头疼时的细节事无巨细,一一陈述。

    系统在一边旁听,代为传达,其中不乏“面若金纸”“浑身颤抖”“冷汗淋漓”之类的词语,听得谢逾瞠目结舌。

    “我只是喝多了酒头疼而已,为什么描述的我好像要挂了?”

    系统:“他们好像真的觉得你要挂了。”

    许青山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也就是说,他出现了严重的自伤行为?并且头疼,昏厥……有没有意识混沌?”

    沈辞:“有的。”

    屋内谢逾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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