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同学,你也不想被排球知道…: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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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季制服在先前的被追逐中变得不那么齐整,靠近领口的扣子拧开一颗、露出脖颈靠近胸膛的那块白皙部分。

    尽管此刻与他一起躲在这间狭小尘封、不一定安全的储藏室内,但也完全没防备他,仿佛只在刚刚那惊鸿一瞥的照面里就对他过了个可以信任的判定,一下子将他拉入自己人的范畴。

    一只手抻着捂住身下之人的下半张脸颊,一只手半扒着门缝、幽黑眼瞳圆溜溜盯着外面,耳朵也高高竖起仔细倾听着、分辨着,落在身下的那双眼中,完全就像只机警地在听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黑色野猫。

    还好,脚步声没有朝他们这边来,朝着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黑发少年终于缓和下来、不再那么紧绷,他倏地响起被自己一直压在那儿的无辜幸运儿,颇有些抱歉,当即推开年久失修的小门,‘嘎吱’一声后扶起的扶起,站稳的站稳。

    灰扑扑的两人总算在某种程度上打了个较为正式的照面。

    “那个,刚刚……”

    “……能理解。”

    黑发少年才开口准备解释,对面的褐发身影就自动帮他递了个台阶。

    他一挑眉、颇有些新奇,也不拘谨,拍了拍校裤上的灰,

    “总之,多谢你帮我了,同学。”

    “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吧,要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call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黑发少年语气简练,说完后等了会儿才发现面前人没动,从掏出来准备交换号码的手机屏幕上一抬头,才发现人正垂着视线盯着他看。

    有些不解也有些新奇,他伸出手在人眼前挥了挥还想说些什么,拿在手里的手机‘嗡’地一声兀然响起,手忙脚乱地黑发少年原地接通,好一通和电话里的人解释。

    他挂了电话,脸上带着点抱歉,“那个——我可能要现在就走,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同学你可以直接去一年二班找我,以上。”

    他似是真的十分忙碌,与传言中的来去匆匆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

    “……嗯,问我的名字嘛?”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黑发少年侧过脸,视线落在身后表情没个变化的褐发人影面上,他似是笑了下,掺杂着点打趣与无奈,

    “——怎么能连我是谁也不知道呢,同学?”

    “真是过分啊,”这么说着的人轻快抬了下眼,衔着抹笑意快速道,

    “狐川、狐川辻人,这就是我的名字。”

    “这次告诉你之后可别忘了我啊,好心人。”

    黑发少年身影重叠,从记忆里、到现实中,完全一致,叠加映合。

    角名伦太郎看着他,视线一点一点滑过人眉眼、唇瓣、将面上所有神情全部收入眼底。

    狐川辻人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视线停在他脸上,但他此刻分不出更多的注意或是精力给他。

    或者说、现在他能勉强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先前还能自如一些操纵着身体、掌握些许主权,但现在主权完全更替,别说自己掌握了,想多动一下都完全不行。

    老老实实地反坐着,坐在人怀里,仿佛被托着抱小孩一般的姿势,下颌搭在人肩上,汗湿的黑发一绺一绺垂下,附着在鬓间、脸侧,偶尔还贴在细细长长支着的脖颈。

    稍大一些的白色衬衫下摆半露不露,隐隐绰绰遮盖不少东西。

    白衬衫布料不算厚实,在细细手腕上挽了两道,此刻坐车一晃一晃的黑发少年不得不自己握住自己的手腕抱着面对面坐着的角名的脖颈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体重心。

    太坏了…是在是太坏了,角名伦太郎这家伙。

    哪里是什么角名伦太郎,分明就是黑心眼的藏狐伦太郎。

    长腿曲折,刚才还能脚尖稍微触及到点地面,此刻被面上表情不露声色的角名曲膝抬高黑发少年身体,迫使他哪怕绷紧足弓都难以碰到地面,更别说自己稳定重心,只能不断依托着被他坐在身下的角名,成为他无数丢失重心之中的唯一支点。

    室内的空调在输出暖气,缓缓送风,空调机箱运行时的低低嗡鸣低频又轻密,与它相似的另一道声响同样隐隐传递。

    从室内唯二两个人影里传出,低低的、口耑息的,一下又一下、仿佛被剥夺了呼吸的溺水之人,每一口呼吸都要竭尽全力,拼命压榨肺部挤出最后一丝游走的氧气。

    狐川辻人只觉得自己现在不仅肺部缺氧、还有点缺水失真。

    眼睫潮湿、眼泪止不住溢流,就算全部集中注意力也根本控制不住身体,最本能直接的反应更是完完全全给出。

    与之前稻荷崎学园祭在狭小狭窄的更衣室那样完全不同,现在的角名,根本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

    两支手平静又沉稳地放在那儿,一手托着他的后脑、防止他过于失衡时撞到什么,另一支手托着腰身后,不轻不重隔着薄薄一层白衬衫,仿佛只是为了践行‘放’这个动作。

    但他只是手没动,掌心温度却是实打实地洇透,完完全全接触。

    腰身后侧那块柔软部分止不住想躲,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可是无论怎么躲也完全难以逃脱,根本难以移动。

    那支手似乎就严丝合缝地把在那儿,无论他想往哪里藏都绝对会被找到捏在掌心。

    ——完全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施压与全部掌控。

    狐川辻人有些受不了,轻微摇着头想表达自己的失序与散神,可稳稳停在后脑的那支权当保护的手却一反保护目的成了桎梏,连最轻微的转过脸都做不到。

    角名伦太郎不轻不重抬起膝盖,像是安全设施般连着带动人、一下一下,狐川辻人不得不靠着他,随着启动后的重心移动而动。

    没有丝毫遮挡与横亘的人坐在云霄飞车上,只能被云霄飞车的驾驶员所掌控。

    不像玩闹,更像更深一层意义上的……操纵。

    十月末的爱知县,好不容易等来的一个月休日,角名伦太郎开始醒花。

    他不是专业的养花人,所以对花束整理与拆装都十分小心。

    在Ins上有专门教授过要如何对待刚被派送到手的新鲜花枝。

    才拆出的黑色郁金香新鲜又芬芳,花瓣上缀着汩出的晨露,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黑色郁金香,珍惜物种。

    珍贵又美丽,他手头上只有这一支,对待起来自然很小心,虽然之前在其他什么地方已经模拟着拆装过一次了,但是现在在他年轻时候位于爱知县的自己的房间,光线充足明亮的场合。

    这还是第一次。

    拿到花的第一步就是醒花,从根部开始斜切,但是伤害到任何一点都不忍心,角名伦太郎只好揭开束缚花的包装纸,将包裹它的东西都褪得一干二净,除了本身美丽的花枝花瓣就全然干净又简洁。

    补充一点水分,先前的运输过程已经让这支黑色郁金香过于失水,对其后的环节要做的部分不太好。

    角名伦太郎垂下眼,一点一点按照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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