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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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沈鹤立刻微颤了下,咬着牙别开脸:“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个法子,还是之前抖音上那个钓系博主教他的。

    今晚对沈鹤来说很重要。

    他必须要问到他想知道的事,否则将煎熬备至,灵魂都难以安定。

    陈清棠贴上他,鼻尖凑近沈鹤的唇旁轻嗅:“喝酒了?”

    沈鹤喉结微动:“嗯。”

    如果不喝酒,平时的沈鹤,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大胆、又极端羞耻的事的。

    但沈鹤又想要让陈清棠开心,他深知自己古板的性格,所以在陈清棠回来前,沈鹤给自己灌了很多酒。

    喝得直到大脑变得兴奋,能毫无负担地脱了衣服为止。

    到今天,沈鹤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好,他根本喝不醉,酒只能作为他情绪的催化剂,却不能将他灌醉。

    陈清棠凑上去,若有似无地贴了下沈鹤的唇:“我承认,你确实取悦到我了。但有一点不对。”

    沈鹤呼吸杂乱,想要回吻,却被推开拒绝了:“哪里不对。”

    陈清棠笑着退后一步,食指抵着沈鹤的胸膛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再扯开沈鹤手上的线头,然后把沈鹤的衣服扔到他身上:

    “穿好,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陈清棠拿上睡袍,脱掉鞋子,光着脚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在浴室的门关上前,陈清棠忽然回眸一笑:“组织下语言,想想等会儿到底要问什么,不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唯独今晚我不想被扫兴。”

    沈鹤怔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陈清棠不喜欢他那样的事实。

    他的身。体,对陈清棠没有吸引力吗。

    浴室响起水声,没多久就又停了。

    沈鹤顾不得那么多了,把衣服穿好。

    之前脱的时候都没那么羞耻,现在穿上,反而羞耻心上来了。

    穿个衣服把脸也穿红了,耳朵也穿烫了。

    又过了半晌

    浴室的门开了,陈清棠穿着丝绸睡袍从里面出来,一只手拿着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色沿着他的脸,滑落到锁骨上,最后没入看不见的旖旎地方

    刚洗完澡的陈清棠,简直像一朵出水芙蓉,清丽、娟秀,又不失艳色

    好看得沈鹤移不开眼。

    陈清棠汲着拖鞋懒慢地走到床边,很随意地挨着沈鹤坐下:“准备好了?”

    沈鹤慢倍速点头:“嗯。”

    早已经在心里准备了千万次。

    但在陈清棠开口前,沈鹤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我刚才那样你不喜欢吗。”

    陈清棠看着他这样可爱的反应,忍不住伸手摸上他耳朵:“不。我只是觉得,有些纯爱时刻,还是离性远一点比较好,脑子清醒一点谈比较好。”

    他话到一半,语气变得轻飘,暗示意味儿很明显:“等谈得差不多了……你想怎样我都可以。”

    陈清棠:“好了开始吧,趁着我心情不错,想知道什么赶紧问。”

    沈鹤目光缓而沉地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钓我的。是五一假期后吗。”

    海棠花这个ID,就是那段时间开始出现在他眼前的。

    陈清棠懒散地靠在床头,很诚实地坦白,没有掉链子:“从上学期开学第一天,你捡到我学生证那一刻。”

    现在已经到了彼此把所有东西,都摊开说明的时候了。

    如果再隐瞒,只会为以后的感情埋下地雷。

    沈鹤的手顿时攥紧,好几秒后他才点点头:“比我想象中要早很多。”

    他低着头,那两瓣性感的薄唇微微紧抿,似乎想从脑子里混乱的记忆中,扯出一条清晰的逻辑线出来。

    陈清棠不急,安静地等着他。

    直到沈鹤再次开口问:“后来我们的之间的相处,接触,有多少是你有意设计的。”

    陈清棠直视他,缓缓道:“全部。”

    语调温柔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座大山朝沈鹤压来。

    陈清棠不紧不慢道:“我们第一次联手打的那场辩论赛还记得吗,是我让楚希去故意安排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你需要的是灵魂的共鸣,所以我选择了在那样一个场合,引起你的注意。”

    “后来我说我鼻子敏感,只对你的气味不抗拒,也是一个接近你的借口,我故意做出让你误会的事,挑起你的情绪,然后再解开误会,利用你的愧疚心理,接机跟你关系更近……”

    “还有五一假期露营,我们玩儿的那个游戏,是我提前跟楚希打好了招呼,注定我们会拿到同一对牌,然后一起玩游戏,游戏内容也是我跟楚希定好的……”

    陈清棠不停地说着,像是对着法官细数自己的罪状。

    但他的面色始终沉静,不像是在忏悔,反而有几分理直气壮的嚣张。

    说了半晌,忽然意识到沈鹤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陈清棠顿了下,抬头就望进了沈鹤一双黑沉的眸子,沉不见底。

    沉得好像能托住他所有的罪恶,湮灭包容他所有的罪行。

    陈清棠有一瞬哑然,说不明地微微别开了头:“后面的事,你通过我的马甲,应该也全部推断出来了。是不是觉得很窒息,很沉重。”

    沈鹤:“嗯。”

    让沈鹤觉得沉重的,不是陈清棠的那些算计和心机,而是这份超出他认知的爱。

    这是沈鹤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陈清棠爱他,爱得要比他想象中重很多。

    而构成这如山般沉重的东西,是始终贯穿着这份爱的偏执,强求。

    要废多大的心力,才能布下这么一张天衣无缝的网?

    要有多深的偏执,才能忍受着沈鹤本性里自带的冷漠,锲而不舍地给他这块木头浇水,守着他直到开花?

    除此外,这份沉重还来自于沈鹤觉得——他不配。

    他怎么配得上陈清棠这样倾心相待。

    沈鹤提出了他的第二个问题:“你的目的是什么。图我什么。”

    他的嗓音很轻,带着点期待和鼓励。

    陈清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来由地烦躁:“图你啊,还能图什么。你觉得我图什么?”

    下一刻,陈清棠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刚冒出来的刺被沈鹤的温柔尽数溶解。

    陈清棠垂下眼不说话了。

    这个拥抱,明明是用来安抚陈清棠的,但沈鹤却从中汲取到了勇气和力量。

    沈鹤像是不太满意他的答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愿意。”

    陈清棠张了张嘴,最终又闭上。

    沈鹤终于下定决心,把他的心剖开给陈清棠看一看:“我其实不好。除开沈家赋予的光环外,我就是个普通人。”

    “而且是个性格有很大缺陷的普通人,我不会爱人,性格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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