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假想: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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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她的腰很细,梁靳深一只手便可以掐住,接着轻轻将她带入怀中,“可以?”,他问。

    曲邬桐嗓子有些发紧。

    镜子里,男人瘦削而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腰。

    往上,袖口挽起,手臂上交错的深筋,彰显着深色西装下那具紧实有力的身躯。

    她原本以为,做这种事情,躺在那儿就好了,结果上次,整个人差点散架。

    “还可以……我先去洗澡。”

    她声音都在发抖,曲邬桐觉得自己紧张得很丢人。

    好在,梁靳深不会追根问底。

    估摸着浴缸里的水快凉了,梁靳深松开她,撑着她身侧的桌沿,唇角微微牵起,“睡衣在床头。”

    他注视着她盘起头发,入目——

    是雪白柔软的颈。

    “不过,做完了再穿吧。”他缓缓道。

    他声音带着哄,弯低腰,伸手去提她的行李箱,眼尾往上一挑,一抹多情,“这么轻?”

    “对啊,才100万。”曲邬桐避开他的眼神,语气故意带上嘲意,尾音却不自觉往上扬。

    梁靳深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我陪你再逛逛。”

    “不逛了。”曲邬桐双肩往下一塌,几分疲惫,“饿了,想吃饭。”

    梁靳深抬手将她颊边一缕碎发勾到耳后,柔声问:“想吃什么?”

    大概是真的累了,曲邬桐突然卡壳,一时忘记刚才杜清柠说的话,杜清柠按捺不住,抢话道:“日料。”

    梁靳深视线从杜清柠身上掠过,落在他的姑娘身上,看到曲邬桐眨了眨眼,才说:“那就还是在老佛爷吧。”

    曲邬桐默认地点了点头,转身看眼身后的商场,又低头看眼行李箱:“箱子还要再带进去吗?”

    这一晚上,她在老佛爷快成名人了。

    梁靳深笑了下:“我叫人过来先提走。”

    “你还带了跟班?”

    “都是为你服务。”

    曲邬桐轻轻笑了声,看着男人摸出手机,打电话,心情莫名好转。

    杜清柠站在旁边脸颊红得发烫,说不清为什么,她不是第一天认识梁靳深,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曲邬桐和他的关系,可此时此刻,她心底涌起一场澎湃的心潮,教自己难以平息。

    第 48 章   Level9.1

    到泰禾御,曲邬桐将车停进梁靳深家的车库,垃圾袋留在了后备箱,只将小纸盒和两只空行李箱带上去。

    电梯到顶层,平时她来,都是直接按指纹进门,今天她先揿了揿门铃,没人应答才用指纹开了门。

    扑鼻一阵酒气,曲邬桐蹙眉,放下小纸盒,换了鞋走进去。

    房子大,玄关好几米深,走到客厅连接处,才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正是她刚分手的前男友。

    沙发宽大,可男人屈腿蜷缩地躺在上面,看起来很憋屈。

    他身上衬衣还是昨天的,下摆一半露在裤腰外,皱巴巴地被压在身体下面,西裤裤管有一只褪在膝盖上,露出一截小腿。

    曲邬桐走近一步,踩到一只皮鞋,脑袋卡壳了两秒。

    男人向来应酬很有分寸,可昨晚回来,鞋子都没换就睡这儿了,这是喝了多少酒?

    总不可能是因为分手借酒浇愁吧?她没出声,梁靳深也就没察觉她醒了。

    看了人好一会儿,又瞥了眼时间,曲邬桐掀开被子,起身去喝水。

    闻声,梁靳深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打开了灯。

    “今晚你还走吗?”她多此一举问。

    梁靳深全身上下,唯一凌乱的地方,就是被她不小心蹬了一脚的西装裤,原本平滑的地方,生出一道折痕。

    “两点,还不算晚。”

    “你确定,你不是刚回国,时间紊乱了?”

    梁靳深倏忽抬起目光,落在她身上,语调不咸不淡,“怎么知道的?”

    “猜的。”曲邬桐抬起手臂,喝了口水,左手指尖扣住身后的柜子。

    梁靳深眼角笑意若隐若现,“猜得挺准。”

    “我还猜到,接下来你会久居国内。”这些年,梁靳深一直在留学,管理梁氏国际业务,从那次晚宴开始,父母让他回国定居,逐步适应和接手集团的项目。

    “所以?”梁靳深不相信曲邬桐会白打听这些。

    “所以,我们可以维持这种关系吗?”她捏紧杯子,不大敢抬头。

    她有些担心。

    万一梁靳深身边有爱慕的人?

    又或是,梁家的家教不许他纵欲。

    过了会儿,梁靳深出声,而她心脏停了一拍。

    “除你之外,我不会再有别人。”他道,“所以,我希望你也这样。”

    这是开始梁要求了。那天晚上,梁靳深是跪着向曲邬桐交代问题的。

    回到家,曲邬桐没沉住气,直接发难了,梁靳深将她扶到沙发上,双膝一折,就跪在她面前了。

    这个“跪”原本是想办她。

    以往的经验,两人再吵再闹,只要做一场爱,他就能把她哄好。

    可是曲邬桐这回动了真怒,眼皮一掀,抬腿就踹他一脚,看他跪下来,敢情好,直接叫他跪到下面去。

    梁靳深也没反驳,膝盖往下一滑,就顺从地跪到地毯上了。

    也没觉得丢人。

    毕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跪自己心爱的人,是投诚,讨好,表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

    再说旁边又没有别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梁靳深姿态摆得很低,后颈折下,灯影里弯起的弧像一张琴弓,额前发老老实实地垂落在眉眼上,眼睑下拓出一片小心翼翼的阴翳。

    “桐。”

    男人低声哀求,悄悄伸出两根手指,像一对殷切的小人,越过两人之间的地毯,爬上曲邬桐的拖鞋,又摸到她长裤的裤管,轻轻扯了扯,往里面探去。

    曲邬桐脚指头蜷缩,脚背一抖,将那只作乱的手踢开,提高音量:“老实点。”

    梁靳深只好收手,重新低头垂眼,双膝并拢地跪好。

    与之相反,曲邬桐坐在法式宽阔的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一双清亮的眼聚起一簇怒火,手里捏着从男人身上扒下来的罪证——那只腕表。

    按说,她是审判者,高高在上,底下跪着的是罪人,可是她除了生气,却还有一丝难以消除的紧张,因为男人太淡定从容了,太游刃有余了。

    她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还是被梁靳深掌控着,她很难争夺过来。

    曲邬桐双手抱臂,暗暗调整呼吸,将腕表丢到男人面前,要他说个清楚。

    这只表,不是曲邬桐买的那只,是方知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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