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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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露出穿在里头的葱绿抹胸,他忽地停下手,将她横放在床中央,目光在她身上抚来抚去:“你这件小衣裳,衬上你这段身子,你道像什么?”不等回答,又轻声叹息,微笑着说,“真像根剥出来的小葱,水灵灵的。”

    不是第一次,柳乐仍然被他看得难为情,而根本不敢回看他的眼睛。但他的声音无法避开——那几个字说得再温存没有了,可一钻入她的耳朵,就让耳朵热辣辣的,接着,在她脸上燃起一大片红晕,漫到脖子、肩头……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心想:什么小葱,大概已经成了煮熟的虾子吧。

    “别瞧。”推他也不是,拉他也不是,慌乱中柳乐去抓旁边的被子。

    予翀按住她,俯身下来,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柳乐扬起胳膊,啪地一掌拍在他脸上,她不由愣了。予翀捉过她的手,掰开蜷曲的手指,对着手心亲了又亲,“你看我没说错,愈发像了,还这样辣乎乎。”

    柳乐也辨不出被他亲过的手心是辣乎乎还是麻酥酥,刚才那一掌把她的力气都用尽了,只能由他摆布。

    她忽地抽出手,坐起来,抓过衣服。

    “怎么了?”予翀拉住她的腕子。

    “我饿了,要吃饭。”

    “饭还没送来。”

    “我喊她们。”

    “别去。”

    “你让我饿着?”

    “我也饿,我陪你一起饿着。”他无赖地说,凑前去亲她的嘴唇。

    “不行,不要你陪,不公道!”柳乐竭力闪避,嘴里乱七八糟喊着。

    “怎么不公道?”

    “你又没脱衣裳。”

    “那我就脱了。”

    他站起来,立在床边,二话不说解开自己的腰带。纻丝的外袍轻轻一宽就抖落下来,落在地上时却发出沉沉的一声响,让柳乐心中一惊。他又宽去里衣。

    黄昏时的朦胧和清晨不同,清晨醒来,柳乐看见予翀总有惊讶之感,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似的,映着清爽的晨光,他的皮肤几乎白净得耀眼,她很快地闭上眼睛,予翀似乎也不愿她多看,俯身去亲她的眼皮,等他下床时,忽一下就把宽大的袍子披在身上;晚上点灯时又是另一样:当他立起身,挡住烛火,她还会瞅一眼那个颀长而黝黑的影子,而他转入灯烛之下,皮肤透出浅浅的金黄,像琥珀,她便不去细瞧了,似乎他是天庭里的仙树,禁止由人窥视。此时,从窗子透进的光正在变得暗淡,他站在床边,头一回让她看清了他最自然的、原原本本的样子:青白色的光落在他身上时,好像细微地颤动着,在肩膀的凹陷处止步,留出一块暗影,又融入前胸洁净的象牙白,变成一抹蒙蒙的蜜色。这些细小、微微晃动的光芒将他宽阔的肩膀和胸廓分明地显出来,让人看出他的皮肤细致得像玉石,不过美不在这儿,——在于这层皮肤覆着下面的血肉和骨骼,它们必须是这样一个整体。他的整个身体如一头优美的野兽,即使一动不动时也生气勃勃,藏着力量。

    “这下天公地道了。好不好看?”他问。

    她好像没听到。她向他半仰着脸,很留神地不把目光朝下看。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听见他的话,慌张中不知该把眼睛移到哪儿,便看见了。

    “丑死了。”柳乐扭开身,脸扑在被上。

    “本来是更……”他没说完,伸臂抱起她,把她抱在他的正前方。柳乐感到他手臂内侧光滑、绷紧的皮肤贴着她的脊背滑动,温热的触感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冰凉,不禁又朝他怀里缩了缩。忽然她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抬手去挡,但刚刚被那葱绿色的衣服遮盖的地方,手臂是掩不住的。他拣起落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小片丝绸扔到一边,捉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侧。然后,再没有阻碍,他们两个紧紧贴在一起了。

    “还饿不饿?”予翀躺着问。

    屋子已经彻底暗了,只在炭炉周围有一圈橘色的光晕。

    “不饿。”柳乐口里说着,却又坐起来,茫然地向黑乎乎的四面去望,“要吃饭了?”

    “先睡。”予翀拽她一把,拽她躺倒在他的身上。“睡一觉再说,过会儿我喊你起来。”

    柳乐满足地叹气,从予翀的胸膛滚下去,却还挨着他。她想起小时候有几回玩得太高兴,午觉拖到下午才睡,醒来时别人已经要吃晚饭了,她觉得好像被人拉下了,又惆怅又委屈,恨不得哭一场。而现在却不同——不管何时睁开眼,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错过。柳乐隐隐感到非常快活——对这种随心所欲、胡闹般的任性,原来的她一定不赞同,现在却慢慢习惯了。

    她的一条腿还搁在予翀身上,也不知是她自己搭上去,还是他拿上去的。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她想要动一动,又觉得这样子怪舒服,而她实在疲累得不知所以,便由它在那儿,睡着了。

    第49章 到底先前那个是他、如今这个是他?

    新春日近,王府里也忙忙碌碌备办年事。今年与之前大不相同:前两年王爷卧床不醒,为备着宫中来人视探,年节时各处也收拾一番,但只是表面功夫,众仆役不知日后将何去何从,心里惶惶惑惑如丧家之犬;哪知这一年王爷竟好了,众人似得了主心骨,外加又娶进王妃,府里有了女主人,而且自女主人一来,所到之处如冰消雪融,一派春光盎然之景,春风和悦之象;更不必提今岁领到的节赏又加厚几倍,因此满府里男女上下个个喜气盈腮,兴兴头头扫尘迎新。

    柳乐也忙碌,但她不愿只“嘴忙”,想自己动动手,觉得这样才有意思。擦抹洒扫的活轮不到她手里,于是她拿红纸作出十来副春联,让人送去各处,预备着二十九那日贴;偏有自己这间小院,一心要拟出个最好的来,却左思右想而不得。直等到二十九早晨了,提笔在手中,蘸了墨时还没有词,一赌气,随便写下二句:

    斜斜如丝复如意,盈盈随风亦随心。

    写完,看了看,自语道:“不好,但也算好玩。”遂加上横批:一柳惊春。准备让人挂在栖月院门上。

    予翀这时进来屋子,柳乐今早起来得迟,没看见他,因问:“不是去宫里,怎么又回来了?”

    予翀说:“都到宫门口了,想你,便拐回来了。”

    柳乐也不理他,予翀走到桌边,看见春联,称赞不已,低头看半天,说:“惊春两个字写得最好,再写一遍我看看。”

    柳乐心中得意,提笔唰唰地写就。“这个更大方了。”予翀笑道,“不是过年了吗,我思想要把外头那匾换块新的,和你商量该题个什么。谁知你先想出好的来了。——今天我就找人赶制,最迟明日挂上。”

    原来的旧匾是“折柳”二字,柳乐哼了一声:“我这字不好,不配挂。”说着就要去撕那红纸。

    “别,别。”予翀从后抱住她,把她的双臂勒在自己的胳膊中,下巴搁在她肩上,扳她一起看案上的两个字,“哪里不好?”

    “不若殿下那两个字。”

    “那是我一时发了昏写的,马上就拿来给你砸了好不好?”

    “果然你那时没安着好意。”柳乐板起脸。他不提倒好——如今她已把那块匾看惯了,早就忘了那上面有什么字或那字有什么含义——可现在,她不由不想起初来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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