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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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尖在她唇上抚过,似乎在埋怨,“你也没有跟我分享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明天什么安排。”

    喻礼脸颊埋在他胸膛,嗅着他身上清浅的香薰气息,细致道:“我今天早上陪同首长会友,中午去了一趟墓园,吃得是最简单的早饭,普通的清粥小菜,明天的安排——”她想了下,“应该是招待客人,加上在会所里有个应酬。”

    他说:“我记得,你很久没有参加圈内应酬了。”

    “对,这次主要是给表姐还有二公子铺路。”她想了想,“在汀花苑,我把包厢发给你,有空你也可以过来。”

    她说完,抬眸看他,“你呢,你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他凝视她双眸,温柔低沉道:“在想你。”

    喻礼不怎么信,她忍着笑意,“好吧,好吧。”

    她真的要走了,环住他腰腹的手臂慢慢松开,指尖还没正式从他身上挪开,手臂又被他按住,他垂眸看她,眼底漆黑,“不请我下来坐一坐么?”

    喻礼道:“我以为你不想。”

    他平静道:“因为你没有请我。”

    “好吧。”喻礼抬手摸他的脸,怜惜道:“这次请你下车坐一坐,好吗?”

    他低下头,顺着她鼻尖轻吻,含吻她的唇。

    他手臂用力将她拖到他腿上坐下,吻得越发深。

    喻礼这才发觉,他动情得厉害。

    她克制着身体摆动的本能,气喘吁吁回应他的吻。

    他似乎没有打算更进一步,长指克制得托住她背脊,另一手深深插入她柔润乌发中。

    过了许久,他才停下来,指尖轻抚她长发,嗓音很哑,“好了,我送你下车。”

    “我有点事情要做,不能继续陪你。”

    喻礼长腿合拢,眼眸依旧雾蒙蒙,语调刻意拿捏得清冷,“蛮好的。”

    程濯温声问:“哪里好?”

    “管杀不管埋,你蛮好的。”

    程濯语调越发轻柔,“可我确实有事要做。”

    “什么事比哄我高兴更重要?”

    程濯低下头吮吻她的唇,“很重要的事——”他掰过她肩膀,勾住她舌尖,长驱直入,等喻礼又被他勾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低声说:“我得去我女朋友家里喝茶。”

    喻礼:“……”

    她终于意识到被他耍了。

    程濯含笑看着她,长指扣住她滑腻下颌,“请不请我喝茶?”

    喻礼撇开脸,冷笑,“你不要想了,你今天喝不到喻公馆的一滴水!”

    晚上,谢思齐到喻公馆时没见到喻礼来迎接,她挑着眉梢笑,“温姨,礼礼呢?”

    温婧从善如流道:“三小姐还在午歇,没起床。”

    谢思齐说:“真是懒丫头,睡个午觉都睡到晚上,我去找她。”

    虽然说去找喻礼,谢思齐也没有直接上楼敲门。

    她坐在一楼客厅内,打开电视机看科学频道。

    她决定先在楼下等半小时,半小时后喻礼再不下来,她就滚回房间睡觉!

    等了不到十分钟,她听到徐缓脚步声。

    她听出不是喻礼的脚步,心底冒出几分警惕,微蹙着眉,望向楼梯。

    楼梯上,男人身着黑衣,肤色冷白,长身鹤立。

    他看过来,漆黑眼眸含着微微笑意,在旋梯顶璀璨灯光渲染下,显出犹如油画一般的雍容华贵。

    他嗓音清润动听,“师姐。”

    谢思齐表情有一瞬空白,缓了一会儿,她才把自己师门惊才绝艳小师弟跟喻礼扯上关系。

    她说不清两者到底是谁玷污谁,下意识拧着眉心,问:“礼礼呢?”

    程濯走到中岛倒热水,慢条斯理道:“她睡了。”

    谢思齐张了张唇,要说什么,跟在身后的温婧立刻向前一步,“思齐小姐,我带您到客房休息,明天您在跟三小姐见面。”

    谢思齐自觉找到台阶下,放下吃瓜的心,点头,“好啊。”

    走得时候,她忍不住瞪了站在中岛台慢悠悠倒水的男人一眼。

    程濯抬起眼,温和朝她笑了笑。

    谢思齐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拉起温婧赶紧走出门。

    她跟温婧关系不错,回房一路聊着天,她说起自己要回国发展的原因,道:“洛杉矶治安太差,一周撞上几次恐袭现场,保命要紧,我还是得及时滚回国。”

    温

    婧接话道:“对啊,三小姐也在洛杉矶遇到过恐袭呢。”她掌心合拢,做了个上天保佑的姿势,“那次可真危险,还好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有人救了三小姐,三小姐才能如愿回国完婚。”

    谢思齐蓦然想起那年浑身是血回到实验室的程濯。

    他左肩膀中了两枪,血液汩汩从黑色丝质衬衫流下。

    不知是何原因,他没有回那间位于贝弗利山庄的豪华别墅,反而一直待在实验室宿舍养伤,他的私人医生频频出入实验室宿舍,给留学圈带来不少谈资。

    但没人知道他因何受伤,为谁受伤。

    身为他直系师姐,她了解得比旁人多一点。

    那天在实验室门口,突兀出现一个身着黑衣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欠着身,手上是一张签发于花旗银行的支票。

    程濯重伤未愈,脸上带着病弱的苍白,身形也比以往清灈,他神情很淡,眼眸清冷得像浸润在寒湖下的石子。

    男人态度恭谨,语调温和,“您对我们小姐的恩情,我们小姐永远铭记在心,只是她要回国订婚,没有办法当面感谢您,特派我过来传达她的谢意。那张支票只是小小的馈赠,您放心,会有更多的赠礼送上您的家门。”

    程濯听完之后,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清透,他神情寡淡,唇角勾出的笑不见温和,淡淡道:“只是举手之劳,用不着喻小姐这样上心,一张支票足够。”

    客气告别西装革履的男人,回到实验室,他将一张千万美元支票轻描淡写撕碎而后放在酒精炉里灼烧干净。

    酒精炉燃出的丝丝火焰,照亮他一张苍白而昳丽的脸。

    那个场景,她久久不能忘怀。

    她总觉得,小师弟是受了情伤。

    第39章 chapter039不是他。

    程濯端着温水推开主卧门。

    卧室明亮,喻礼裹着披肩屈膝跪在柔软大床上回复消息。

    喻礼:[明天见。]

    谢思齐:[睡了!]

    床幔四周,衣物凌乱掉落,狼藉一片。

    “我表姐过来了。”喻礼回完消息,收了手机,仰起眸看向他。

    她纤细的指尖攥紧薄薄的银灰色暗纹披帛,白皙如玉的肩颈都被宽大披帛牢牢裹住,乌润发丝在胸前蜿蜒垂落,力图遮住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只可惜披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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