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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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机又响了几下, 看样子倒像是油不太足的感觉,过了好久, 才点燃了那根细长的香烟。

    “你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那张脸,就你那三两下根本上不了老娘的床。”

    男人像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室内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杂声。

    随着邻居大力的砸门和谩骂, 那人才又恶毒的咒骂了几句, 不甘不愿地摔门离去。

    随着刚才的争吵,花架下蹦进来了几颗玻璃渣子。

    那颜色是前几天男人带来的琉璃花瓶,据说是港口那里淘到的新奇货色, 没有光时也能透出彩虹似的光斑。

    这东西逗得女人很是稀奇了几天,那段时间就连她糊弄出来的饭也好吃了不少。

    那精致的玻璃瓶此时却变成了一滩碎渣, 静静地躺在被黑布遮起的花架下,花架随着里面人的动作微微晃了晃, 一块琉璃碎片被一只小手拾了起来。

    黑布被一只手轻轻撩开了一角,露出了女人那张空白模糊的脸。

    她涂着红色甲油的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蓝色的裙子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在地上铺开, 像是一朵绚丽绮郁的桔梗。

    “出来吧,外面天黑了。”

    饭桌上的女人格外沉默,她手里的烟灰缸已经溢了出来,面前的米饭却是丝毫未少。

    “笑一笑。”

    那只香烟燃到了底, 在与烟灰缸的碰撞下掉出了一点残灰,吐露出猩红火星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的明显亮眼。

    她的身子前倾,连带着那张看不出面貌的脸缓缓凑近。

    “不是和你说了吗,要笑一笑,笑一笑”

    “像你这种人笑多了,命里才会有好彩啊。”

    “笑一笑笑一笑”

    “我叫你笑一笑啊”

    那张空白的脸中央裂开了一条小缝,从那条黑洞洞的缝里渐渐爬出了一个人的眼睛、鼻子、嘴唇。

    煤气炉上的热水壶发出了尖锐的鸣声,蒸汽混杂着尼古丁熏得这间屋子的空气越发没有落脚之地。

    琉璃碎块折出的光钻进了女人的桃花眼里,她的语气温柔,那张涂出来的口红印子却慢慢朝着她的脸周散了过去,使得这张明媚的脸又再次恢复了一种单调的平庸。

    “对吗,笑一笑。”

    女人细长的指甲刮过泛着霉点的木质餐桌,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尖锐的摩擦声。

    “这才是妈妈的乖仔啊,阿宴。”

    拉长的尾音如同一株没有根茎的树木,漫无目的地飘在他虚浮的意识海里。枝叶刚要朝着他的意识深处探出,却被系统那声尖锐的大叫压了回去。

    “虞宴!别睡了,恺撒来了!”

    梦境里的诡谲瞬间如泡沫般轰然碎裂,虞宴的眼睛猛得睁开,梦境与现实中恍惚的边界让他的瞳孔颤了颤。

    就在他刚从恍惚中回神的片刻,一只手便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掼向了冰冷的石壁。

    灰突突的石屋里除却外面偶尔响起的风声,便只剩下这道骤然惊响的闷响声。

    *

    军雌自小结束的训练五花八门,除却那些军事机械知识之外,生物构造课程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异兽的身体结构五花八门,因为种类的不同而各有差异,几乎没有一套完整的模型能够涵盖至今出现的所有种类的异兽。

    这种知识体系的匮乏,也就使得生物课程的目标完全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雄虫的身体构造。

    这门课程的开发,与其说是对战斗有所助益,更不如说是直接关系到了军雌们的婚后生活。

    雄虫和他们在战场上遇到的皮糙肉厚的异兽并不一样,因为战场上带下来的习惯,使得不少军雌在终于获得婚姻匹配许可之后,往往会在交.配与抚.慰的过程中犯一些不大不小的错误。

    向来紊乱的精神海突然接受到腺素的梳理,那种生理乃至精神上的快.感总是让他们控制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往往还没待完.成一场抚慰,倒是先头脑发热地弄伤了阁下们的手臂。

    这种事故轻则让军雌面临两个月的分离监.控期,重则被神殿以危害阁下的罪名直接取消婚姻关系,数千万的贡献点以及层层困难的考核经验就此全都打了水漂。

    “脖子,尤其是脖子!阁下的这里除非允许,是坚决不能触碰的,哪怕是情.趣也不可以,都对自己的蛮劲有点数,别到时候丢了雄君,没皮没脸地去神殿哭丧!联盟军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退休从教的军雌三令五申的内容,关于头颈处的知识考核也是生物结构课程的重点考核内容。

    恺撒向来对雄虫那点破事不感兴趣,更别提还是为了规训他们在床.事上注意轻重,克制自己的内容。

    一学期的课被他逃了半学期,最后为了获得当年的出征资格,他才勉强在考核前临时背了背重点的内容。

    除却试卷上那点与头颈相关的内容,其他地方都空空如也,不也不对。

    当时他在军雌应有的床.品美德那块送分题下,写了大大的两个字。

    “狗屁”

    恺撒望着自己手里那截细白的脖颈,勉强从理智不多的脑子里拽出了一点所剩无几的知识,这才在刚才那一下时,没有将那截细长的脖颈直接捏碎。

    颈部骤然袭来的压迫让虞宴的胸口一阵闷痛,但对他而言,颈骨处的钝痛和系统警笛似地尖叫,却像全然不存在一般。

    那张脸上除了那抹生理性的苍白,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较为特殊的表情。

    虞宴就这么毫不反抗地接受了恺撒攻击他的事实,他的手臂微微下垂,并没有露出任何阻止对方的意思,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异常的平静。

    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阳光明媚的下午,遇到了一个垂头丧气的小狗,于是他“摸了摸”小狗的头,问他。

    “会议不太顺利吗?您看上去并不开心。”

    他的这句话让恺撒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在看到对方如他所愿的钝咳出声后,恺撒才微微松开了些力道,却又在对方面色稍霁的时候骤然收紧。

    像个孩子一样,恶劣十足地朝他勾了勾唇,但那双微微竖起的红眸里却是没有丝毫愉悦的意味。

    “以利亚·林斯?”

    他轻轻念出了这个名字,手上的力道亦是随着这几个字而越发收紧。

    “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拉弗尔那张讨厌又得意的脸在恺撒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出现,他讨厌那只虫子在自己面前肆意的样子,更讨厌对方嘴里将那似真似假的话一遍遍的重复,所以他轰碎了对方那张讨厌的脸。

    但那些话的真实性却并不会随着皮肤的溃烂而消亡。

    无论是在审判庭中为他互相攻讦的伦德斯,还是对方档案中似是而非的身世记录,都几乎印证了拉弗尔·曼朗的话。

    “小殿下,您被虫耍了,那个亚雌根本就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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