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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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也渐渐开始失去了他的功效。

    “你跑出来干嘛?我还以为你会去找恺撒,外面正下着雨,那点药剂可撑不了多久。”

    “还白白浪费我的贡献值点。”系统的声音小了下去。

    虞宴捻起地上那抹黑灰,是被军雌处理过后的异兽卵。

    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体征,看上去没有半点研究的价值。

    但是虞宴却好似对这些东西很好奇一般,又转身走向了下一处黑灰堆积的地方,忍着不适再次捻了一块上来。

    “我为什么要去他那?”

    他拍了拍手里沾着的泥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起身又不厌其烦地前往了下一处地点。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城里有军雌消失了,先不说待在恺撒身边是最安全的选择,再说了看看发生了什么也好早做规划不是吗。”

    系统想到这,难得别扭地夸了一句虞宴。

    “我看你有时候脑子其实挺好用的,虽然比不上我但嗯说不准还能提醒着点什么。毕竟他们前不久才着了道,说不准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一时还是反应不过来。”

    系统望着虞宴不出声,只是盯着手里那滩死得不能再死的卵鞘杂质看,不由出声解释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军雌们的消杀工作做得很到位的,这批卵鞘还没孵化,现在更是死得渣都不剩了。”

    蓝色的光点转着圈,虽然嘴里不耐烦,但还是跳到黑灰前,为虞宴照亮了那片遗蜕。

    “他们是军雌,相同的亏不会吃两次,指挥官也不会任由一个没有战场经验的家伙指手画脚,我现在的身份注定在这个世界不会有任何的话语权。”

    “那出于安全考量了,你在恺撒那里待着总比”

    “系统。”

    系统的话被这道毫无波澜的声音止在了半空中,细小的雨丝似乎有着逐渐转大的趋势,越发急促的敲打在了虞宴周身那圈泛着莹光的透明薄层上。

    “你应该记得吧?我才是宿主。”

    这句话很突然,却又理所当然地从虞晏嘴里冒了出来。

    青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眉眼微垂,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在他面前微微闪烁的那个光点。

    在一片翻滚阴冷的夜色中,系统迟迟没有出声。

    它望着虞宴那双无机质的湖蓝色双眸,向来迟钝的它似乎也在此刻渐渐反应过来了一些事情。

    虞宴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它。

    它记得刚开始的虞宴并不是这样,它很讨厌自己,也很讨厌被莫名其妙按在它身上的任务。

    但是随着对方一次次不经意的试探,乃至今天这道脱口而出的敲打,它心里一直以来的那种不对劲终于在此刻冒出了些苗头。

    虞宴是在兴奋吗?

    他似乎根本不想自己所想的那样讨厌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相反

    他很喜欢,不,更精准的来说。

    他很满意。

    没错,他很满意自己的宿主身份,并且在一步步地借助这个身份试探着什么。

    这种藏在阴影里的试探在今天这句话里,彻底摆到了明面里,让系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不是它在逼着宿主完成任务,而是它的宿主在借助这个身份筹划一些连它都不知道的事。

    “别紧张,我只是心情有些不好。”

    天空中骤然响起一道巨响,漫天的淫雨在此刻彻底走向了失控。

    一道堪称刺眼的银紫色闪电在半空中撕开了漫天的雨幕,刺眼的银色光让虞宴的侧脸亮了起来。

    他缓缓转头,看向了尚在发呆的系统,有些困惑地开口。

    “我们还是商量一些有意义的事吧,比如在异兽潮的情况下,雄虫如何能够同时调节这几百只军雌的精神力暴.乱,我记得你和我说过相关的事。”

    “聊聊吧,系统。”

    那道轻柔的嗓音被雷声掩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又是几道动人心魄的银色闪电。

    *

    自己的画有些不对劲,这对虞宴来说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

    他第一次抓起的“画笔”是母亲喝醉时买回来的蜡笔,喝完酒的母亲仰躺在了大床上,脚上还挂着一只将掉未掉的高跟鞋。

    租来的出租屋很久,柜子里的通风并不好,甚至偶尔会爬出几只叫不上名字的可怕虫子。

    因此虞宴很难找到一个安全的、完全见不到光的地方,直到后面母亲用黑布将买来的花架遮了起来,他才勉强找到了一个白天时能躲太阳的位置。

    小虞晏听着声音从花架下钻了出来,屋内并没有开灯,是令人安心的黑色。

    他那时和母亲买回来的二手床差不多高,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给醉得不省人事的母亲盖好了被子,脱下了鞋。

    做好一切之后,他才拿着那盒廉价的蜡笔走到了床边,就这月光划下了第一抹颜色。

    那是不同于黑色的颜色,是鲜亮的、富有朝气的红色。

    这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名为开心的情绪,他站在椅子上画了一晚上的画,很开心。

    这种开心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直到第二天母亲看到了那副画。

    她掀开了黑布问那是不是他画的,虞宴点了点头。

    女人似乎愣了愣,半晌却是笑了出来,温柔地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

    “挺好看的。”

    那句话本来应该让他很开心,如果虞宴没有听到脑海里传来的那道熟悉的声音。

    她的母亲说。

    “真恶心。”

    那副简单的蜡笔画在窗台上印了很久,也有不少母亲的“男朋友”看到了那些画。

    他们表面上会称赞几句,但随着那一声声虚伪的夸赞同时响起的,是更恶心、更令人作呕的心声。

    直到他的第一幅画被孙承兴拿上了展览,那晚的虞宴彻夜未眠,冗杂奇怪的各种情绪与心声在他的脑海里整整响了一天。

    也是在那天,虞宴明白了一件事,会画画对于他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那些外面光鲜亮丽的人也远比他想象的要更为恶心。

    自从到了蒙戈尔之后,他的画除了增添了一些古怪的用途之外,吸收情绪这点倒是丝毫没变。

    军雌的情绪略带起伏,像达伦、格温这类的雄虫情绪则会相对平稳。

    透过颈间的挂坠,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异兽的情绪,混乱、无序、疯狂。

    而这种失控的情绪此时此刻,却诡异地在这座空荡荡的城池里响起,它们如同魔鬼的低喃一般爬上了虞宴的心头。

    但是正像系统所说的那样,这些异兽的卵鞘已经失去了活力,而探测仪也没有检测到任何的异兽靠近。

    然而,那种混乱的杂音却从始至终没有从虞宴的脑海中消失,就仿佛

    有着数不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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