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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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有点想他。

    第55章 第55章他真的是想见她想疯了

    燕渠缓了一会儿,才开始从头认真读信。

    长公主的信,在文法上工整许多,不似他的信那般,像是嘴巴念出来的一样。

    她先公事公办的,说了些慰劳的话,什么燕将军辛苦啦你们在边关为国尽忠不容易云云;随后又问起他的情况,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缺什么;洋洋洒洒一大堆之后,她才矜持地写了写私人的事情。

    她说,宝石当然要!但那些是战利品,即使他是主帅,也不能都昧下吧。要他给她挑最好看的,最好是红玛瑙,她有顶发冠上正好缺一颗。

    她说,她去了他府上探望他的兄嫂,顺路、刚巧顺路去他的院子里转了转——

    看到这儿,燕渠的眼神停滞,随即陷入了思考……

    他的住处,应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应该是没有的,他想了想。

    他自然不介意赵明臻去他的地方,只是意想不到的同时,还有点儿微妙。

    他继续看了下去。

    她说,她看见了檐下空空的鸟巢,看见了桌前还没来得及归置的木雕。她缺个辟邪的物件,把那丑鸟拿走了,特此知会他一声。

    ——当然,尊贵的长公主殿下绝不白拿他的东西,她郑重地强调,她给他府上休养的兵士们,发了一份抚恤的银两,姑且算是酬金了。

    盯着眼前这页薄薄的信笺,燕渠哑然失笑。

    人活着,即使称不上喜好,也难免有些打发时间的事情。不过他需要打发的时间实在不太充足,雕出来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未曾想,倒入了她的眼。

    越往下读,他的视线放得越缓。

    明知前面的是蜜糖不是刀尖,他还是会疑心方才那一眼是自己的错觉。

    好在,纸笺角落那朵小小的花瓣旁,她俊秀的字迹犹在。

    像是怕他看不懂,又或是理解有误,整篇家信里,她没用一点晦涩的字眼,连最后这句话,都直白得可爱。

    她说:“我有点想你,燕将军。”

    燕渠原本振奋的心跳,在第二次读至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平静了不少。

    原来这就是被人挂念的感觉。

    像消渴的梅、水中的月,明明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让空落落的心,飘飘然落到实处。

    能得她这一句,不论她的想念有多少,又是因何而起,他都满足了。

    他深吸一口气,庄而重之地将信合拢收好,掖进了贴身的衣襟里。

    ——

    北境随后的日子,依旧不得安生。

    北狄自知乌尔霄的支援可一不可二,他们拥立的那个新王万俟浚更是清楚,此番若是打不出胜果,不会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对于乌尔霄汗国来说,下这样的血本,也是对中原大国的试探。如若他们看不见这头巨兽蛰伏的爪牙,他日,恐怕更是要借北狄的手,对这片土地展开更多的袭扰。

    请求驰援北境的时候,燕渠表现得很急切,但是真到了战场上,打出第一场胜利之后,反倒慢了下来,稳扎稳打。

    原因很简单,大梁也经不起快进快出的消耗了。

    大敌当前,不论是朝廷的援军,还是北境土生土长的部队,倒还算是拧成了一条心。但是这样僵持的拉锯战打下来,是人都要疲惫了。

    燕渠也不例外。

    也许有人天生喜欢战场和杀戮,但那个人绝不是他。

    战场上,时间的刻度变得格外模糊。有时候撑着眼皮,一打就是十天半个月;有时战火稍歇,松了一口气下来,能从黑夜睡到另一个黑夜。

    伴随季节流转,从京城飞来的一封封家信,便成了他在此时此地唯一的慰藉。

    尽管她再没说过想他,而他也不善言谈,往后的信中,几乎是在一板一眼地汇报军情。

    可

    这些信,还是像牵在风筝上的线,时常提醒着他,在这片淋漓的鲜血以外,仍有一个宁静的角落等候。

    时间飞逝,眨眼又是一年寒秋。

    战局焦灼,乌尔霄久攻不下,开始畏惧于即将到来的冬天,渐有退意。

    天气越冷,补给线拉得越长,对他们越不利。

    “大将军,前线来报,乌尔霄的主将又退了五十里,可要乘胜追击?”

    “大将军,馆头驿快马来报,说在附近发现了北狄斥候的行踪……”

    中军帐内人来人往,定力若是稍差些,只怕要被转得脑袋都发晕。

    燕渠一个一个处理了。

    “追,先等他们放松戒备,逼退多远追多远。”

    “捉活的。北狄的斥候惯于凿空牙齿**,捉拿的时候,先把他们的下巴卸了,别让这些人自杀。”

    这边安排完,旁边又有卫兵来报:“大将军,京中来了新的信报。”

    燕渠接过的手一顿,问道:“只一封?”

    卫兵答:“是,将军。只一封。”

    燕渠迟疑片刻,挥手让闲杂人等都退下了。

    宫中,皇帝送来的批示简单明快,中心思想就一个,朝廷经济压力太大,万望今早解决。

    除此以外……

    燕渠反复找了一圈,确认没有夹带第二封信了。

    他皱着眉,思绪开始逐渐逸散。

    怎会如此?

    难道是赵明臻在京城出了什么问题,连信也没工夫写了?

    想到这儿,燕渠忍不住轻哂一声,嘲讽自己。

    长公主稳坐京城,能有什么事犯到她头上,他这分明是在杞人忧天、自欺欺人。

    承认吧,就是没给他写而已。

    上一次盖着长公主府印鉴的信,内容就很单薄,不过寥寥两行,敷衍到他一眼就能看完。

    他看了一眼案前堆叠攒下的一小摞书信,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倒也正常。

    燕渠安慰自己。

    毕竟,他和她本就是被强行绑在一起的伴侣。

    离别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了相处的日子,如今天高地远,连面都见不上,她渐渐忘记北境还有他这号人,也不足为奇。

    燕渠垂下眼帘,掩下心底的失落,复又在案前提起笔。

    不管她回不回,该寄出的东西,总是不能少的。

    ——

    深秋,万物萧索,乌尔霄汗国终于松动、意图撤兵。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们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的。

    返还山脉以北的小撮部队被拦困,他们的粮道,也被燕渠亲自率兵截断。乌尔霄人见此情形不对,主动遣使求和,还割了几个北狄的小头目的头颅献入城中。

    受降议和这种大事,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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