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春弦[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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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覆在她的耳边,犹如恶魔。

    “鹊鹊……”

    下一秒,沈青长的温度消失,有人抓住他的肩膀,一重拳落下,将他打翻在地。

    又几声闷沉的拳落下,像是厮打的声音。

    沈可鹊彻底宕住,不敢睁开眼。

    所有声音都从她的世界抽离,后脊的冷汗密密麻麻地爬个不停,她身子僵住,感觉好像灵魂从躯体中出来,淡淡地飘零在空中。

    不知多久过去,她被揽入一个怀抱,是楚宴的矜冷香气。

    气息、体温,沈可鹊都再次熟悉不过。

    受到刺激和惊吓,她久久没能缓神回来,脸颊被彻底打湿。

    身子抖动得厉害,完全是没意识的。

    “别怕。”

    楚宴将她揽得更紧,手指插在发丝间,指腹轻轻地摩挲,像是在给一只受惊的小猫顺毛:“我在。”

    沈可鹊不想睁开眼,不想让那件婚纱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脑海里的思绪乱得不行,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沈青长对她的兄妹之情已经变质。

    更从未想过沈青长会对她做这些,那个温柔以对待的哥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些越发强势的掌控欲,也终于有迹可循。

    曾经投注在她身上的那些目光,挥之不去地加深,让她止不住地泛呕。

    沈青长与她在同一屋檐下,同吃同住了那么久。没和楚宴结婚之前,她几乎每天住在沈宅。

    有些相处,被划分在亲情范畴之内,是温馨有爱;可若是以为男女之事作为界限……

    如果楚宴没能及时赶来。

    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沈可鹊轻轻摇头,语气苦涩不堪:“楚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曾经她最信任的人,却抱着这样的私欲。

    那她因为沈青长而改动的人生轨迹,又算什么;她的爱情、她的事业,都因为他总挂在嘴边的“为你好”而被决定,所以……背后居然是这样的真相。

    他只是想永远地将她留在原地。

    看出了她的抗拒,楚宴扯开了领带,覆在她眼前,在脑后系上结。

    沈可鹊颤了颤眼睫,灯光的光亮在眼前消失,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她稍有松气。

    “没事了,”楚宴身子压上前,他试图能有肌肤紧贴来缓解她此刻因为恐惧而且打颤着的柔弱身子骨,眉宇之间写满紧张,“现在是我在你面前。”

    “沈可鹊,我找到你了。”

    叫她名字时,楚宴故意冷下几分,想把她从现在受惊的状态唤出来。

    沈可鹊仍旧无动于衷,神经高度紧绷,小幅度地摇着脑袋:“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楚宴。”她像是溺了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隔着他薄薄的衬衫,在肩头留下了烙红的抓痕。

    “你早就知道,对吗?”她声音也染上了潮湿。

    所以才会对沈青长那么芥蒂、那么大的敌意。

    “嗯,”楚宴避重就轻,“你该相信男人的领地意识。”

    沈可鹊噤声,她脑子里面仍旧很乱,反应了一会儿才又张开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明明在结婚之初,她误会自己对沈青长的感情时,是他吻了她。

    是他让她知道,对沈青长的那份依赖,是妹妹对兄长,无关爱情。

    为什么反过来,他却只字不提。

    让真相以这样赤裸裸的方式,曝光在她的眼前。

    她仍无法消化看见那件婚纱的冲击,和险些……的刚刚。

    “我不想你烦恼。”

    楚宴垂低眼睑,柔情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婉转绕了几圈、看尽春景才肯罢休的清风。

    “至少不该为这些事情烦恼,这不是你的错。”

    记忆莫名与

    四年之前相交融,彼时沈青长对她说,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够自爱,才酿成那夜的错。

    那时他眼底的愤愠,究竟有几分是真的在担忧她。

    沈可鹊仰起头,凭着感觉往上。

    好巧不巧,蹭过他凸起的喉结处。

    她双手仍被钳着,活动范围有限,只能尽可能地挺起些腰段,去贴他得更紧密。

    体温骤升,她需要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此刻脑海中的一团乱麻。

    “楚宴,要亲亲。”

    第55章 表现着欲求未满

    ch55:

    楚宴垂下眼睑,目光幽沉,有如矜冷月色般地落于沈可鹊身上。

    她一身纯白吊带连衣裙,带子滑下肩头,锁骨线条柔美,白皙的脖颈上是骇人暗红的手掌痕印。

    两颊被泪水彻底染湿,潋潋地反着光。

    他只是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心都像是碎了千百片。

    搭在她身子侧的手掌不自觉地攥成拳状,手背青筋脉络迸起,一路暗蛰入袖底。

    别种情愫在眼底笼升,渐愈渐地浓重,掩盖过原本。

    楚宴倾下身子,手掌轻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随着动作,她腕间的铃铛又作响,平增某些不可言喻的情调。

    理智告诉他,当下不是刚好的时机。

    可情感却突破了所有的桎梏,他附身,覆上那处芳温。他阖上眼,一片漆黑中浮现的是方才沈青长与沈可鹊的画面。

    是她的鹊鹊,被他拷在这里;脖子上的红痕太过明显,那个畜生该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哭得那么凶,一定是害怕极了。

    想到这些,楚宴就愈发失控,顿顿停停地加深吮动。

    “这样亲,”他声音已然哑意,“满意吗?”

    沈可鹊摇了摇头,声音哭腔明显:“不够,不够……”

    她感觉到处都好冷,后知后觉的恐惧感在全身神经弥走,方才的窒息感仍让她深感悸慌。

    泪水又夺眶,溢出了些。视力被剥去,她无法确定楚宴的下次攻势,会何时而至,这让她心里无端地萌生了些恐惧。

    又因为这一丝的恐惧,滋生了更多的期待。

    谁知,他的气息再度落下,是在她的眼角。

    温热的触感乍然袭来,搅得她大脑短暂一秒地宕机,喉咙间轻地一声呢喃。

    酥麻的感觉并没有放过她,细细密密地啄过她的颊侧,吮去湿意。

    “宝贝,”他的吻有欲往下继续之势,手掌仍强势地锢住她的后腰,不许她乱动,“以后不许为其他男人哭了,好吗?”

    沈可鹊情不自禁地扬起下颌,她没有什么多余空间去思考细节。

    腕间钳制她活动的链子现在好似也多了其他含义,她后知觉地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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