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春弦[先婚后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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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见,”邬怀很快又开了口,“你面对我能这么坦然,小沈总还真不是一般人。”

    几天前,面对邬怀表露的心迹。

    沈可鹊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误会了。”

    “我不是需要人带我走,我只是希望他向我来。”

    而此刻,沈可鹊仍然只是在脸上挂着体面而疏和的笑,向邬怀轻轻i点头。

    “和我表白的人多了去,我总不能对每个人都要心怀抱歉吧。”

    邬怀无奈地笑了笑:“难怪楚总那么紧张你。”

    “他紧张我?”沈可鹊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那日坦白之后,楚宴再没主动联系过她。

    沈可鹊其实有些不解他这样做的意义,像是故意吊着她的情绪一般。

    她听到了楚宴的全部坦白,可又不懂他为什么悄无声息地消失,明明他再向她示好一下……

    沈可鹊就会选择原谅所有,向他跑去。

    “可能……他根本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在乎我。”

    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紧了些。

    裴序也好,邬怀也罢,他们都愿意站在楚宴的那边,和她说着,他多关心、多紧张她。

    可事实是,她依旧不是楚宴的第一顺位。

    他是爱她的。

    可他的人生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许是事业、也许是楚家、也许是他自己。

    这些大概都被排序在她的前面。

    沈可鹊轻叹了一口气。

    齐肃等人手托着笔记本电脑一窝蜂地涌入,会议正式开始。

    她抬手撑在颌角,漫不经心地挑起眼睑,指腹轻轻地在邬怀递来的布料上摩挲着。

    对于这种枯燥的会议,沈可鹊一向是听不进去的,她任思绪在脑海中继续混乱地发酵缠绕着。

    一旁的手机突然传来了些震动。

    她伸手去拿,是宋观的消息。

    将语音转成文字,字字落进她的眼里,让她连指尖都止不住地跟着颤抖。

    【小沈总,楚总在发布会上突然晕倒了,有点严重,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薄纱布料从沈可鹊的指尖滑落,背景音里邬怀的声音瞬间像是被掐了暂停。

    在场的所有,都像是渐渐地虚化,从她的世界里远离,耳畔嗡嗡作响。

    一颗心脏,因为远在城市另一端的他,而跳动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可鹊不知道他们的会议进程到了哪步,却也完全无暇去管。

    她拼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外人觉察出异样。

    恍惚之中,齐肃呼唤她的声音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电梯下降的过程异常漫长,沈可鹊盯着镜面壁上自己的倒影,双眼空洞无神,她每声呼吸都极地浅轻,大脑像是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路上,她颤着指尖地给宋观拨去电话,猩红着眼睛地问他:“什么意思?”

    “还在医院抢救,”宋观言语中不知怎么好像有些躲闪,“胃出血。”

    车子驶过隧道,信号有些不稳定地波乱,电话被自动掐断。

    窗子上倒映着她发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沈可鹊攥紧着手,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着。

    医院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让沈可鹊下意识地想哭;视线之内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看不见半点的希望。

    她听着鞋跟在地上叩响的清脆声音,扬长回荡而去。

    胃……

    和楚宴一同去游乐场那天,他脸色一直就不太好;是那天就在难受了吗。

    记忆往更早的时间回溯而去,楚宴好像一直吃得都不是很讲究,每次精心做好了餐食,更多的时候更爱看她吃。

    沈可鹊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原来忽视了他这么多。

    她紧抓着链条包的手指已经烙下了深深的红痕,疼得她眉头都蹙了起来,可她还是没放手。

    像是这样才能稍稍地慰藉些她的心。

    怎么会这样……

    在走廊尽头,手术室的门前,她看见了宋观的身影。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沈可鹊飞扑到他面前,紧抓着他的手臂:“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余光中“手术中”三个字灼得她眼底发疼。

    明明所有人都说楚宴过得很好。

    “你怎么照顾的你老大……”

    沈可鹊只能将火施发在宋观身上,她也知不该,最后只能撑着他的手臂,轻轻颤着肩头,泪水决堤。

    “老大他……情况一直不太好,”宋观满脸都写着自责,“我该早点说的。”

    祝今他们看到的都是楚宴可以伪装堆起的伪装。

    他仍稳坐楚氏头把交椅,甚至将楚名文送进狱中;楚氏推出的灵希模型大获成功,俨然成为国内AI研发的领军人物;公司的地盘在不同行业领域都急剧地扩张。

    他是过得很好。

    可宋观知道,背后的楚宴,自沈可鹊离开去巴黎后,再也没回过他们的家,倒是命他一次次地回去从酒柜里取酒到公司。

    楚宴在强迫自己用工作忘记她,可在夜深人静时,还是无可自拔地想起。

    只能一盏接着一盏的烈酒入腹,他酒量又好,不知那些价值连城的酒有没有让他安稳地入睡过几夜。

    沈可鹊耸着肩,头深深地埋低下去,身子抖得宛若细筛。

    婆娑泪眼间,她好似能看见,楚宴孤身立于落地窗前,冷白指骨握着酒瓶。

    刺辣的液体上下滚动地流经他的喉结,痛得惹起眉头微蹙。

    宋观低头:“老大不让我和您说这些……”

    “我知道了。”

    沈可鹊抹去了把眼泪,声音端得极稳。

    她强装着没事:“后面他要是问起了,你别说你和我说过。”

    沈可鹊猜,楚宴不想让她知道他那么不堪又破碎的一面。

    “……嗯?”宋观不解。

    窗子外的光,透过斑驳的树荫交错,投落在了她的眉眼间。

    沈可鹊抬手抹去了最后一滴悬而未落的泪,唇角勾起了好看而明媚的弧度。

    “我们都太看重自尊了。”

    她轻轻地喃道,声音不大,宋观可能听不到。

    所以她才会气楚宴的不告而别,介意他对她的有所隐瞒。

    所以楚宴才始终会对门当户对地站在她面前,有所执念。

    可相爱的两个人,不就是要将边界打碎,再朦胧地相拥。

    血肉模糊,但灵魂相缠。

    他们都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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