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清冷长公主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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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绪,但沈知书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淡淡落在自己身上,继而逐渐加重,变得专注而认真。

    沈知书将桌台一推,靠上椅背,“啧”了一声,笑道:“兰苕小朋友不安生啊,如何,套我话?”

    “好奇一下罢了。”兰苕说,“将军说得如此娴熟,难不成有相关经历?”

    不怪兰苕问。沈知书实在长了一张极为多情的眼,微微笑着朝人看去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她似乎沾惹了挺多风月。

    她偏生又很爱笑,笑起来时,瞳眸被烛火映得褪了色,微光蕴在很浅的地方。

    “经历谈不上。”沈知书想了一想,道,“军营里没空搞情情爱爱的,打完仗回来累得只想倒头就睡,谁有精力想那些?”

    “所以将军不曾与人相好?”

    “那自然不曾。况且战场上生死不定,上一秒和人海誓山盟、死生契阔,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下一秒你先嗝屁了,你让对方咋办?”

    兰苕颔首,笑道:“现如今将军横竖*回京了,不上战场,倒不用考虑这些。”

    “那不成的,终有一日还是要出征。”沈知书摇摇头,“我已然做好终年孑然一身的准备了,毕竟若是我先我夫人一步离世,于她而言应当挺残忍。出门在外还是无牵无挂的好。”

    “这倒是。”兰苕若有所思,转向自家殿下,刚想说点什么,却蓦地发现……

    殿下在出神。

    姜虞很少出神得如此一望而知。

    她的恍神总在不经意间,是稀有而稍纵即逝的。即便有人真的注意到了,也会生出‘她方才真的出神了么,我是不是看错了’诸如此类的念头。

    兰苕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姜虞的目光骤然有了焦距,转头问她:“何事?”

    兰苕晃晃脑袋将里头的想法清空,轻声说:“如此都轮过一遭儿了,殿下可有换酒令的想法么?”

    姜虞在椅子上无动于衷地坐着,没接这句话,默然一阵,忽然侧过脑袋。

    她问:“将军既未曾与人相好,为何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

    沈知书挑了一下眉:“我何时说大道理了?”

    “方才说的‘抓着机会剖白’不是么?”

    “原是这个。这到底只是我一家之言,算不得什么大道理。”沈知书笑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虽不谈,在军营里却并不禁止她们谈的。曾有小姑娘还同我诉衷肠,说是不敢与另一位剖白,我劝她半天她也无动于衷,最终眼睁睁见着心仪之人跑别人的床榻上去了。我的经验便是从这而来。”

    “所以……”姜虞淡声问,“将军将来若是有了心仪之人,会主动剖白么?”

    沈知书即答:“不会。”

    “嗯?”

    沈知书斩钉截铁:“不会有心仪之人。”

    第42章 “帮我。”

    堂内寂静无声,殿外风声阵阵。

    姜虞的眼睫被烛火烘烤得褪了色。

    她往前倾了一点身子,问:“果真?”

    “千真万确。”沈知书笑起来了,“殿下尽可监督我。像我这样的不知何时战死沙场之人,原是不配拥有爱情的。”

    姜虞将酒盏轻轻搁下,面无表情地说:“监督不动。”

    “为何?”

    “难不成将军哪日开窍了,我还要拦着将军不许将军谈么?”姜虞摇摇头,“这也太霸道了些。”

    沈知书脑子里蓦地蹿出了“姜虞死死拦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去约会”的画面,大约是觉着实在过于抽象荒谬,不由乐出了声。

    乐来的,是姜虞极淡的一句“有何可乐”。

    “无事。”沈知书清了清嗓子,将唇角敛回去,“不会有那一日。我自小到大这二十二年间从未开过窍。”

    “那我可得牢牢记着将军的这句话。”姜虞轻轻颔首,转头吩咐兰苕,“去拿纸笔,将它誊录下来。白纸黑字写着,料将军也赖不了账。”

    兰苕领命去了,沈知书挑了一下眉,笑道:“定要如此事事分明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姜虞说,“我会替将军坚守住君子的品格。”

    “我可不做君子,君子拘束太多。”沈知书道,“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唯求‘痛快’二字而已。”

    “哦?”姜虞淡声道,“将军这话何意?此前的话不作数了?”

    “非也,随口说说。”沈知书侧头看她,“殿下似乎总是很较真。”

    姜虞眯起眼,忽然提腕替沈知书斟了一杯女儿红:“今儿我过生辰,将军的嘴别那么利,让一让我也无妨。”

    “正是了,今儿你过生辰。”沈知书骤然端起酒盏,“我尚有好多祝福未及送出。”

    “嗯?有何祝福?”

    “方才光说我的人生大事,却未曾提及殿下的。”沈知书举着酒盏,径直对上姜虞的视线,“我便祝殿下早遇良人,同她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她说毕,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光滑的脖颈因仰头而露了一大截在衣领之外,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唇边颤巍巍滚落,悠悠然下滑至衣领里。

    姜虞盯着它看了会儿,挪开视线:“将军怎知这对我而言是祝福?”

    “嗯?我倒忘了殿下不落俗套。”沈知书笑道,“都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殿下向来遗世独立,不信这些也是情理之中。”

    许是喝了酒,自己的脑子便变得有些钝,钝到看不清姜虞的情绪——

    姜虞的眼很长,烛光下的眼眸像琥珀色的玛瑙,又在上头蒙了一层雾。

    ……自己说错话了么?

    似乎没有。

    可姜虞何故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

    沈知书这么想着,闷了一口酒,又和手边的侍子聊了两句,却见姜虞仍旧深深看着自己。

    她于是侧过脑袋,笑道:“我脸上有花么?殿下这么瞅着我。”

    姜虞终于收回视线,没接话,也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忽然转头问兰苕:“你方才说的,换一个酒令,换什么?”

    兰苕正抓着纸和笔,不知要不要往姜虞那儿递,闻言赶忙将纸笔放下,回答说:“方才是坦白局,这会儿咱们来‘行险’。”

    “何为行险?”

    “上家指定下家做一件事,下家若是无法做到,便要罚一杯。”

    蓉菊笑道:“这个有意思。但若是上家存心刁难下家,故意说一些强人所难之事,可怎么办呢?”

    “那也无法,下家若是做不到便只得提一杯。”兰苕耸耸肩,“所以这会儿便要看人品了。人品好的,譬如我,定是无人忍心为难的。”

    蓉菊“切”了一声:“去你的吧,我若是你上家,头一件事便是要你去结冰的池子里捉鱼。”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热衷于拆我台?”兰苕扭过脑袋,一头栽进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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