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清冷长公主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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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邀,谁家仆从提供的服务里包含暖床??

    还倒打一耙说自己忤逆她……自己今夜便要让她瞧瞧,什么叫做“忤逆”!

    第68章 “佑书讲故事之时别忘了抱着我,白日里答应过的。”

    姜虞在长公主府抄书。

    她一笔一划写得挺慢,看不出是漫不经心还是心无旁骛。

    沈知书就站在旁边磨墨。

    她磨了没一会儿,觉着有些无聊,遂睁眼说瞎话,喊起了手酸。

    姜虞瞥她一眼:“怎么,几十公斤的刀枪眼也不眨地挥舞,不过几两的墨条却令佑书手酸?”

    “是。”沈知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属下不仅手酸,腿也酸,站不稳了,还请殿下赐座。”

    姜虞搁下笔,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忽然往旁边挪了一点,让出了半张椅子:“行,你坐这儿。”

    沈知书张张嘴:“属下块头大,恐挤着殿下……”

    “那就得看你本事了。”姜虞重新执起笔,慢条斯理道,“你现如今是我侍从,便要听我号令,且不得让我不舒坦。”

    ……坐就坐,谁怕谁?

    沈知书于是直愣愣上前,撩袍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在椅子还算宽大,坐两个人不成问题,只是不免有肢体接触。

    雪松气骤然浓郁,沈知书坐在姜虞左手边,侧头看着姜虞继续往宣纸上填字。

    写的是小楷。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将它读出声:“庆怜二十年,腊月二十,沈将军与吾比试骑马,惜败,当吾一日侍从……殿下,你这正当史官,给沈佑之写起居注呢?”

    姜虞不吭气,继续往下写:午初二刻,沈将军正替吾磨墨,然磨了一刻便嚷累,身体素质实在堪忧。吾遂决意,午后令其脱衣舞剑与我瞧,以磨练其意志……

    沈知书:……

    沈知书好笑地问:“怎么史官写起居注还带自个儿心理叙述的?”

    姜虞一言不发地接着提笔:沈将军对此似乎颇有微词,然并无用处,因为今儿她是我侍从,需得听我号令。

    沈知书:……

    沈知书咬牙道:“殿下可得祈祷着明日别落我手里。”

    姜虞终于出了声,声线没什么起伏:“明日是明日,我先过好今日。再者说佑书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赌,如此一行,明日我定不会听佑书差遣。”

    “谁说属下不赌了?”沈知书道,“赌,现在便赌!”

    “赌什么?”

    “便赌……石头剪子布。”

    “嗯?”

    “石头赢剪子,剪子赢布,布赢石头。我数三二一后,我们同时出手势,看谁能赢过谁。”

    “这个倒是新奇。”姜虞跃跃欲试,“那来罢。我出布。”

    “当真?”

    “当真,不骗你。”

    沈知书正疯狂进行头脑风暴——

    姜虞说出布,想引着自己出剪刀,她继而出石头。而倘或姜虞再多打一层反逻辑,料到自己会想到这一层而出布,她因此出剪刀,那么自己要出石头才会赢她。

    于是沈知书出了石头。

    姜虞出了布。

    沈知书:“……殿下怎么一层反逻辑也不打。”

    “我向来坦诚,只说真话。”姜虞淡声道,“佑书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明日仍得听我差遣。”

    沈知书尚想挣扎一二:“我并未说一局定胜负。”

    “嗯?”

    “三局两胜。”

    姜虞挑了一下眉:“那行,我这回仍出布。”

    ……上回不打反逻辑,这回总该打了吧。

    于是沈知书信心满满地仍旧出了石头,却不想一睁眼,面前是那眼熟的五指大张的手掌——

    姜虞还是出了布。

    沈知书:……

    沈知书继续挣扎:“五局三胜。”

    “佑书不能一直这么耍赖。”姜虞道,“怨不得旁人,我一直言行一致,原是佑书不信我。时辰不早了,想来应要到放饭的时辰了,佑书莫忘了与我布菜。”

    沈知书:……

    于是兰苕忙完别的,进内室伺候长公主吃饭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沈知书直挺挺站在旁边,拿着筷子替姜虞布菜的样子。

    兰苕吃了一惊,忙冲上来要接过沈知书的衣钵:“将军快坐下用膳,此等伺候人的事交由奴婢便好。”

    沈知书忍痛摇摇头,替姜虞夹了一筷子鱼。

    姜虞没动筷,淡声道:“有鱼刺。”

    沈知书眨眨眼,径直将它送入自己口中,转而给姜虞夹了一筷子糖醋鸡。

    姜虞摇摇头:“这块肉成色不好。”

    沈知书于是仍旧将其自行消化了,继续替姜虞夹别的。

    结果沈知书布了一刻钟的菜,“主子”一口没吃上,她自己却吃得嘴饱肚圆。

    兰苕在一旁看得有些呆,转身问蓉菊:“布菜居然是这么布的么?”

    蓉菊笑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附在兰苕耳畔道:“你不懂,这是将军与殿下的情趣。”

    兰苕好奇道:“情趣为何物?”

    “就是……诶呀,你怎么问的这么直白,这怎么叫人好意思答嘛!”蓉菊闹了个大红脸,想了几息,嘿嘿一笑,“要不然你今夜来我房间,我讲与你听。”-

    今夜兰苕并没去蓉菊房间,但沈知书如约上了姜虞的床。

    房内烧着上好的银丝碳,离得近了,便能听见火星迸开的噼啪声。

    姜虞只穿了里衣,撑着脑袋坐在床沿,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沈知书的腰带。

    “怎么佑书睡觉还系汗巾?”她问,“不难受么?”

    ……因为怕睡着睡着衣服就没了。

    沈知书这么想着,信口胡诌:“多穿些,保暖。最近总有些体虚怕冷。”

    姜虞抬眼看她,轻声说:“被褥很暖和。”

    “是么?”

    “是。”

    姜虞单说一个字的时候,尾音往下坠着,像是山野泉边的松木,清冽而笔直。

    沈知书捻了一下缎面裤腿,站在床边,垂头盯着她看。

    她们就这么无言僵持了几息,终是姜虞先开了口:“佑之这么看着我作甚。”

    沈知书很坦诚:“殿下的眼睛很好看。”

    “只有眼睛好看么?”

    “什么都好看,眼睛格外出众些。”沈知书一五一十地说,“每每与殿下对视时,都会让我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哦?”姜虞淡声道,“兴许此前确实见过,只是将军记不起来。”

    “可殿下如此清俊出尘,见过之人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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