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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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席则将两把吉他放到了后座上,拎出一把红色雨伞。

    应粟接过雨伞,率先往前走,“还有外套呢?”

    席则自然而然地跟上她步伐,“外套下次再还你。”

    应粟转过脸,瞅他一眼,“你没拿我外套做什么不干净的事吧?”

    席则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你指什么?”

    应粟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审视他。

    席则遭不住,低笑着操了声,“姐姐,你懂得真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相隔一天,再听到席则这声姐姐,应粟心尖会有些发麻的感觉。

    她不着痕迹地别过脸,“送你吧,别还了。”

    席则这时突然抬头,有些郁闷地说:“你前天给我买的那些耳骨钉,都丢了。”

    那个晚上太混乱了,应粟突然晕倒,他什么都没顾得上,购物袋全丢在大街上了。

    应粟不记得那段记忆,只以为他不小心丢的,无所谓地说:“你喜欢可以再买。”

    席则跨上前一步,和她一同走入电梯,期待地看着她问:“你给我买吗?”

    那些耳骨钉也就二十几万,席则不可能拿不出这个钱,不过是为了趁机想要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唱完那首歌后,她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但态度暧昧,他猜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

    应粟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上升的数字。

    脑海中不由又回旋起了他说的那句话——蝴蝶飞不过沧海,但我可以。

    这句话乍听起来很美,像是情话,又像承诺。

    但应粟早就过了会被漂亮话迷惑的年纪,只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席则,所以她还是愿意最后陪他疯一次。

    “叮——”

    电梯抵达37层。

    应粟反手扯住席则的衣摆将他拉了出去,一路走到公寓门口,指纹解锁后,她旋身踏进屋子,打开灯,将席则抵在门上,扯着他衣摆的手转而拉住他衣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胸前的项链还有喉结。另只手则从他侧脸慢慢抚上去,从下巴到嘴唇,再到耳垂,耳骨。

    她的蓝色指甲与少年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拨弄了几下他薄薄的耳骨,直到那上面明显染上一层红霞,应粟才笑着迎上他暗沉压抑的眼睛,“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跟你一起戴耳骨钉。”

    席则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他眼里闪烁着狂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声线都有些颤抖:“姐姐,你能对你的话负责吗?”

    “能。”

    席则继续问:“这次还是约定吗?”

    应粟沉默几秒,叹息说:“席则,这已经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最大让步了。”

    “好。”席则不强求她,抬起她下巴,深深地注视着她眼睛,“反正我说过,我可以跨过千山万水,只要你不再后退,我可以永远向你迈进。”

    他低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瓣,“我对你有足够的耐心。”

    应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腰,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后,她轻声问:“做吗?”

    “今晚不做。”席则又亲了亲她耳朵,“你高烧刚退。”

    应粟手顺着他的侧腰往裤子中间探过去,笑着问:“你还能忍?”

    席则隐忍地咬了下牙根,轻啧一声,垂眸睨她,“姐姐,你是要玩死我吗?”

    “到底做不做?”

    席则一狠心,捏着她下巴用力堵住她嘴,然后托着她臀把她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恶狠狠地撂下句:“明天你要发烧,别怪我。”

    应粟不甘示弱地回敬一句:“你要把我干到发烧,算你能耐。”

    “……靠。”

    席则本来顾念她身体是打算收着的,但应粟这句话一出来,他全身细胞都沸腾了,什么克制怜惜都滚一边去,他现在只想疯狂干她,把她干哭,干到发烧。

    ……

    一轮运动结束后,应粟双眼有些失焦地望着头顶旋转的天花板,席则大汗淋漓地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舔吻她痉挛后的小腹,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她肚皮。

    应粟被他舔得有些痒,提起膝盖,碰了碰他大腿,“怎么跟狗似的?这么爱舔人。”

    席则从她身上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她,被情欲沾染的眼睛红红的,亮亮的,像甜蜜的蛊,他微笑着说:“我不就是你的一条狗吗。”

    应粟早晚死在他这双眼睛里。

    她眯缝着眼睛,冲他勾勾手指。

    席则真跟小狗似的,从她身上爬过来,脑袋枕在她颈窝拱了拱,“怎么了,姐姐?”

    应粟没忍住摸了摸他后脑,柔声问:“你今晚对那个女生说的什么?”

    席则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他仰起脸看她,眼里含笑:“吃醋了?”

    “好奇。”

    席则眨巴了下眼睛,“那你猜?”

    应粟才不这么幼稚呢,“不想说就算了。”

    席则凑上来吻吻她唇角,声音含沙,听起来比以往更性感,“我跟她说,我喜欢的人就站在台下,她是全场最美的姑娘。”

    应粟蝴蝶骨一颤。

    ……喜欢?

    趁她失神的空隙,席则再次掰开她双腿。

    应粟低哼了声,手指下意识攀上他肩膀。

    席则这次收敛许多,力度和喘息声都很轻,但落在她耳畔却像一道道惊雷。

    “姐姐,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席则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神情格外认真,“我不会跟不喜欢的女人上床。”

    跟那晚她昏迷前真心实意的表白不同,席则这一次搀了几分假,“我见你第一眼就为你着迷了,说难听点我的确对你见色起意,说好听点你也可以认为是一见钟情。”

    “我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席则慢慢地说,“我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一直害怕我混淆了欲望和感情,总是想推开我。可是应粟,欲望本身就是从感情分离出来的。”

    “我若对你无心,根本不会想跟你上床。”席则轻柔地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发丝,直截了当地戳穿她,“真正分不清的人是你。”

    他挺了下腰,眼睛极黑地望着她,哑声问:“你敢承认,你对我只有身体上的欲望,没有半分心动吗?”

    这是他第二遍问她这个问题。

    但应粟知道,自己给出的答案不同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隐于自己身体深处的体温和脉搏跳动,终于理解了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

    是啊,欲望和感情怎么可能真的完全分开呢。

    食色性也,男女之间睡得次数多了,没有感情也会生出感情。

    何况除了肉。欲之欢,席则这个人本身的魅力也足够打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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