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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30-40(第28/32页)
这一下,苍婪心痛如刀绞,她跪在玉璇玑面前,拿出帕子擦拭着玉璇玑眼角的泪,可此时玉璇玑却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胡乱呢喃道:“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你带我走吧……带我走……”
这句话似曾相识,听起来有些耳熟,苍婪愣怔地盯着玉璇玑被泪水浸湿的面孔,跪坐在她面前,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娘子别怕,不要胡说,我就在你身边呢。”
玉璇玑双目紧闭,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咬着牙似乎在隐忍些什么。苍婪用耳朵贴着玉璇玑的嘴唇,听她喃喃自语:“你说过要生生世世守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走……我找不到你……”
“你回来……回来……”玉璇玑蜷缩在苍婪的怀里,连梦中都心如刀绞地喊:“别丢下我!”
这一刻,苍婪似乎明白了什么。
岸芷刚才口误之下说,玉璇玑是为了祭奠某个人才穿的白衣,而此刻她的口中却不停地喃喃着让那个人回到自己身边。
苍婪的眼睛渐渐变成黑金色,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她就这样抱着玉璇玑直挺挺地坐着,两眼无神地看向前方,抱着她低声呢喃:“娘子,我就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苍婪吻了吻玉璇玑的额头,又将她眼角的泪水慢慢舔干净,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说:“不管你说的是谁,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现在你只有我了。”
玉璇玑在苍婪的灵力温和作用下,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也不再继续说胡话了。苍婪慢慢地将她放在床上,掀开被子,嘴唇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衫吻了吻,发了疯似的低声呢喃道:“璇玑,璇玑,你只能是我的。”
翌日清晨,黄六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回来,正在外面菜园子里摘菜的岸芷见她似乎苍老了好几百岁,问:“昨日苍婪不是说让你去请凤凰前辈过来么,怎么不见她呢?”
黄六拔出一根胡萝卜,在身上随手擦了擦,塞进嘴里嚼了两口,说:“别提了,我找遍大半个蛮荒,都没找到凤凰前辈的踪迹,连魔尊都没找到,也不知道她们去哪儿了。”
岸芷说:“那怎么办啊,凤凰前辈不在家,蛮荒还有别的神医吗?”
黄六笑嘻嘻地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只晶莹剔透的灵芝,说:“你看,这不就是吗?”
岸芷皱了皱眉,靠近一看,见黄六手里拿着一只长得像玉如意的宝贝,问:“这是什么东西啊,能看脉象能治病?”
黄六将它往地上一扔,眨眼间这枚灵芝变成了一位鹤发童颜的女子,睁开眼睛对着黄六的脑袋就是一梭子:“你这个坏心眼的黄皮子,趁我睡觉居然把我从家里偷出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黄六抱着头蹲在地上,说:“谁让你挂牌子说闭门不见客的,我家夫人身子抱恙,一时情急我才把你从树上摘了下来。”
灵芝疑惑地问:“夫人?龙大王娶媳妇了?什么时候的事?”
黄六说:“一看你就信息闭塞,我家大王和夫人已经成亲许久了,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夫人好像怀孕了,大王那是寝食难安,让我找蛮荒最厉害的神医来为夫人调理身体,做得好了大大的有赏。”
一听到“神医”二字,灵芝便负手而立,站在地头上说:“这蛮荒也只有我灵芝才能担得上神医二字了吧,也罢,你带我去见你家夫人,我来为她把脉问诊。”
苍婪抱着玉璇玑,睁着眼睛盯了她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准备起床将量好的尺寸交给汀兰,结果被玉璇玑抱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离开。
怀中是温香软玉,苍婪有无数个办法离开这里,如今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玉璇玑慢慢睁开眼睛,见苍婪一直把玩着自己的双手,还在她的无名指上捏来捏去,便沙哑着嗓子开口叫她的名字,结果一张嘴嗓子哑得几乎快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了。
苍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涩难耐的神情,眨眼间转瞬即逝,她说:“娘子昨夜估计是着凉了,嗓子听起来有些哑,等会儿我让岸芷汀兰她们煮点药膳,娘子多吃一点就好了。”
玉璇玑的眼睛又红又肿,她昨天夜里做了个梦,在梦中哭嚎个不停,估计是把嗓子哭哑了,眼睛哭肿了。
突然间,苍婪见玉璇玑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笑着问:“阿婪,我的眼睛怎么肿了?”
看了一会儿,苍婪记起来这篇文章是玉璇玑之前给她写的字帖,能将上面的子认出个七七八八来。
看来看去,苍婪也没发现出什么名堂来。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却在最底下的那层抽屉里,翻出来一本没有名字的旧书。
苍婪掀开书页一看,里面有一张泛黄的旧纸,上面似乎还沾染着墨迹。她坐在桌前,慢慢地将这张纸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丑丑的小人。
墨迹很淡,不过苍婪却能看出来,这两个小人手牵着手,其中一个长着一对龙角,身后还有一条尾巴。
这幅画下面还有题字,苍婪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画于甲子年三月初九,苍婪。
第 40 章 洞房花烛
苍婪认识的字不多,却清清楚楚地知道最后两个字是她的名字。心中万分疑虑,琢磨着:“这上面的字写得工整秀丽,和自己蹩脚如同蜈蚣爬的字完全不一样,这怎么会是她写的呢。”
怕吵醒玉璇玑,苍婪将这张泛黄的纸沿着折叠的痕迹慢慢折起来,不动声色地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蹲在地上继续找。
在几个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儿,苍婪听见床上传来翻身的声响,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慢慢地站起来,目光落在床上翻身背对着她的玉璇玑身上。
苍婪觉得玉璇玑一定有事情在瞒着自己,她摸了摸心口,那张纸正贴在她心口的位置上。
那张纸上画的东西越想越惊心动魄,苍婪明明白白地记得,前段时间她确实给玉璇玑画过一张一模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张纸早已泛黄,也不知放了多久。
苍婪知道,这张泛黄的纸,绝对不是自己前些日子画的那张。
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苍婪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从身后抱着玉璇玑,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下意识地用脸颊蹭蹭她,心中却疑云重重。
为什么这么多年前的竹屋内会出现自己的画作,难不成这真是自己千年前所画的?可若是这张画真是自己画的,那除了长有双角和尾巴的龙,另外一个和她手牵手的人又是谁?
苍婪越想越心惊肉跳,在黑暗中紧盯着玉璇玑的侧脸。倘若这个人不是玉璇玑,该不会是自己千年前的某个老相好吧。
当这只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玉璇玑无奈扶额,沈秀拉住上前要和苍婪拼命的涂山白,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她是在和我们闹着玩呢。”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走上前去,说:“那我自己来吧。”玉璇玑手里还捏着那张粘了汤汁的纸巾,目光朝着周围看去,似乎是在找垃圾桶。
“谢谢玉教授。”
苍婪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张纸巾,丢在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她总觉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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