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折琼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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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挣不脱,任凭红着脸被抱进浴房,水汽蒸腾间她被放到一旁绣凳上。

    他搂着她,一只手从她脊背划到前襟,停在喜服最上方那枚扣子上,“我来为夫人脱衣,可好?”

    “我自己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忘了她本来是拒绝一同沐浴的,结果现在不仅莫名其妙认可了,还要自己脱衣服?!

    江迟序就那样看着她,眼神迷蒙,嘴角带笑,俊美无双摄人心魄。苏幼仪觉得他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眼神如此大胆,动作如此放浪!

    不知道喝醉了的兄长还记不记得礼义廉耻,还记不记得清风明月

    “怎么还不脱?”说着,他又要去解扣子。

    “我脱!我脱。”视死如归,她迅速接开十几粒扣子,厚重繁复的外袍落在地上,像一朵盛开在浴房中的大红牡丹,她只剩下一层薄薄里衣,勾勒着曼妙身姿。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他喉结滚动,笑道,“夫人平时就穿着里衣沐浴么?”手上动作不停,他又要去剥她的里衣。

    “别,别!”

    但是她已经没了周旋的机会,三下五除二,江迟序已经把她的里衣脱下,只留两件小衣在身上,莹白双肩沾了水汽,被他滚烫的呼气灼得抖如筛糠。

    她双臂挡在身前,在他毫不遮掩的眼神下试图挡住些什么。

    他慢慢靠近,“夫人极美。”

    然后,他咬住了她的锁骨,像野兽咬住垂涎已久的猎物,不肯松口,任由猎物如何推打哭喊,他只顾着细细品尝口中美餐。

    啃够了他才移开,只见苏幼仪已经吓坏了,面色通红抖得更厉害,趁着他暂时放过,赶紧又捂住锁骨。

    拆东墙补西墙,她只有两只手,哪里捂得过来?毕竟对于江迟序来说,她浑身上下无论哪里都很好啃。

    苏幼仪是在被他隔着小衣咬住的时候彻底放弃抵抗的,那股奇异的酥麻感使她软作一滩,像那日在马车里一样,那种感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此刻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在叫嚣,是愉悦。

    她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他衣冠整齐,单膝跪在她面前,冰冷的衣料抱着她,每一寸擦过脊背、手臂的感觉都让人轻颤。

    啃咬,舌尖轻转,濡湿的薄薄衣料覆在身前,她浑身滚烫,低声嘤咛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终于不再逗她,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快速脱了衣服。

    浴房里水汽更浓,微弱的灯光下,看人并不真切,苏幼仪根本不敢往下看,只能直勾勾盯着他的脸。

    二人坐在浴桶中,腿挨着腿,江迟序问她:“我来帮夫人沐浴吧。”

    他好像很喜欢夫人这个称呼,今夜不知唤了多少遍。

    万万不可劳烦他,苏幼仪摆着手拒绝说不必。

    像是没听清她的话,他的手再次探过来,这次不是衣料的触感,而是肌肤相接。

    从腰心一路往上,越过肩膀后再游荡到锁骨下方。

    “你别”

    手中稍稍用力,他看着自己的指痕红红的在那里,又换了一边继续摩挲把玩。

    “幼仪这里好美。”

    不堪入耳,苏幼仪干脆低下头,她现在脑子更乱了,难道说这就是夫妻睡觉前必须要做的事?

    她有些不确定。

    瘦腰盈盈一握,前几日他就摸过,但是穿过衣料直接触碰还是头一回,心头悸动,他俯身将她圈在角落。

    “可以吗?”

    “什么?”什么可以不可以?苏幼仪一头雾水。

    他只以为她害羞,捉住她的手往下。声音低沉覆在她耳边几乎咬着她耳垂,道:“他都等不及了。”

    灼热滚烫,手心有些痛,这是什么?这么大?她迅速缩回手。

    懵懵懂懂,她继续问:“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忽然感觉有手指探向自己,平日里自己沐浴都不会触碰的地方!为什么?

    她退开,激起一阵水花,“你干什么!”

    一连几个懵懂发问,江迟序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场婚事他闷着头准备了许久,却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苏幼仪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平时乖顺的甚至连杂书都没看过,如今使劲浑身解数撩|拨也只是对牛弹琴!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如棒槌一般砸了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浴桶里的水都已经凉了。

    第30章 圆我教你

    二人擦干了回到床上时已经是深夜,江迟序从身后环住她,温暖的胸膛抵着她的脊背,还有别的什么同样抵着她的大腿,是她不认识的那个东西。

    自从他在浴桶里伸手碰了自己后,便再没说话,只默默将她捞出浴桶,为她擦干身体,裹好后抱到床帐里。

    现在二人一同躺在喜被里,尴尬无言,苏幼仪以为睡前仪式已经结束,睡意涌上来,呼吸渐渐平稳,虽然腿后有什么硌着,但是不影响她安稳睡着。

    江迟序的脑子从来没这么乱过,他早慧,很小的时候开蒙后便随着老师四处游学,自小经历世间冷暖懂人情世故又有郡王府强大背景支撑,可以说任何事在他这里都会被从容应对。

    冷静、自持已经成为他长久以来惯有的心态。

    而现在

    她好像睡着了。

    五月的夜晚已经开始燥热,他第一次失眠,这简直就是折磨。

    月光愈加明朗,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看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稳睡着,月光下的脸颊泛着健康的淡红色,眼睫像扇子一样展开在眼下,她做梦了,眉头微颦,红润的唇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贴近了仔细听,只听见低声嘤咛似求饶,“兄长,别”

    理智那根弦在脑海里一下子断了,他呼吸一滞,胸腔震动,横冲直撞的念想恨不得将他湮灭。

    苏幼仪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面江迟序扯她的衣服拽她的腿,不顾她的求饶在她身上啃了一遍又一遍,等她睁开眼时,现实竟然与梦境重叠。

    江迟序正在她的锁骨畔流连。

    “啊?”

    “你醒了?”低沉的声音划开夜色

    “你,你”

    “幼仪,我来教你如何做夫妻,如何圆房。”

    圆房是什么?

    不等她回应,呼吸再度交缠,好闻的松木香气萦绕鼻间。

    她推着他,掌心却被像红豆一样的东西硌了几下,紧接着是男人更重的呼吸声,更凶狠的啃咬,她想求饶。

    唇舌却被堵住,只好挥着柔荑胡乱拍打,慌乱中她的手被捉住。

    “幼仪摸摸看。”

    她确实不懂这些,兄长愿意耐心教她,或许也是件好事?她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依言。

    手心微润,不是汗。

    “喜欢

    吗?“他淡淡的眸子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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