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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 160-170(第13/24页)
蛮戎没看到感受不到扑面而来的威胁,倒是西境守军们头皮发麻。
一群猛汉难得陷入纠结, 既希望郡主啊不,摄政王来,又不是很希望她来。
也能从人心动乱看出, 晋安郡主是西境的定海神针, 先帝驾崩的消息传过去西境百姓还是该干嘛干嘛,听说晋安郡主不行了, 就开始慌了。
如此得民心,除却彪炳战功, 也少不了平日的经营, 也难怪朝野猜忌担忧她会拥兵自重, 只需振臂一呼, 不少人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此事终了,新君就登基了,处决白氏遗族了,再然后就是摄政王与皇帝如何君臣相得的美谈传遍天下。
天下百姓是很津津乐道,但深知晋安郡主本性的西境守将们倒是挺纠结的,本想写信试探一二,却不想回复疑惑的信件更早到达西境。
内容也不算复杂,能让这帮脑筋直来直往的武将们明白意思。
“既然殿下都说敬陛下比敬她更甚那便听吧。”
南郑皇帝期待的西境兵变的隐患就此消弭无踪。
朝堂这边空了不少位置,虽说提拔了不少人上来,但仍不够,于运转不利。
这些人都是陆昭那一代的老臣,见北盛可算是平定下来了,便开始自持资历老对陆上瑜多有掣肘。
头几回陆上瑜是忍了,他们便以为卓有成效,更加变本加厉。
也就是蹬鼻子上脸,想让皇帝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主要是他们算是看出来了,陆上瑜根本不是性情温和的君主,某些时候较之先帝陆昭刚烈更甚,恐是位大兴兵戈的主。
他们不想打仗,也不想有一位说一不二的君主,当然是各有谋算,在不必要的地方
朝野在刺君案后气氛是上下肃清,可谏言是臣子本分,皇帝总不能闭塞耳目吧?
一个处理不好,陆上瑜便又会落下固执己见,一意孤行的名声。
净逮着小孩欺负,偏偏拿他们无可奈何,总不能全杀了干净。这些人只是有私心,又不是不干活,只要陆上瑜能压制住他们都是可用之臣。
吴丞相身为三朝老臣,表示这是正常现象,每一个皇帝都是这样过来的,包括陆昭。
世上道理就是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陆上瑜这股东风不想被压倒,只能跟他们费心费力斗智斗勇,直至彻底拜服。
叶慈看得分明,但不能明目张胆的帮忙,得陆上瑜亲自来,不然就是害了她。
陆上瑜一撇奏折,嗤道:“他们看朕年幼可欺,想效仿曾祖那样与士大夫分治天下?”
手上却写“爱卿言之有理。”
看第二本,陆上瑜提笔写个“朕已知晓”,嘴上又说:“荒唐,懒得搭理你。”
看第三本,陆上瑜提笔写挽回之词,文采斐然情真意切,好像朝堂没了他就运转不了似的,嘴上却是说“老小子你最好是真的想乞骸骨。”
实力演绎什么叫做心口不一。
这几句唠叨话没几个人听见,一旁侍奉的严尚宫恭敬地低下头,嘴角上翘,实在觉得好笑。
也就这时候的陆上瑜还有点十五岁的活泼,不耐烦锦绣文章却冗长的请安奏折,和通篇不知所谓,只有在中间部分用两三句话说重点的长篇大论。
“啧,朕突然有点怀念摄政王不放权的日子了,这么多奏折就能一人分一部分。”
又是不耐烦的一句,远山似的眉头微蹙,眉宇极不耐烦的样子,眼睛还是兢兢业业的看着。
最后写下一个充满怨气的“朕已知晓,上次送的没吃完,别送了”,忍了又忍,才没把“很酸”两个字写上去。
下午的时候叶慈进宫一趟,培养培养感情,顺便过一遍陆上瑜处理过的奏折。
现在的叶慈基本不会修改陆上瑜处理过的奏折,也不觉得哪里需要修改,有意培养陆上瑜独立亲政的意识。
总是跟她说哪里还是需要修改,容易打击自信心。
说起有些老臣的啰嗦,叶慈也承认:“我也嫌弃他们,屁大点事都要重复,什么都往严重了讲今天吃多一个鸡腿,明天天就要塌一样。爱唠叨就算了还要扯一些典故,全天下最有文化,持身最正的就是他们。”
说着,坐累了的她往后一倒,胳膊肘撑在软垫上,手支这太阳穴,另一只手无奈一摊:“好比如我这姿势,非得气愤怒骂,说我殿前失仪,没有做个好表率,在这教坏陛下了。”
看着这玉山倾颓般的姿势,含笑的双眼,陆上瑜挪不开视线,心情一阵松快。
“你怎么不说君子不在背后论人是非了?你以前给我授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陆上瑜被逗笑了,好像跟同样遭罪一起聊天,一致对外就没那么郁闷了。
叶慈满脸无赖:“我是君子,不是板子。”
“板子,哈哈哈哈板子。”陆上瑜重复这一个词,接连发笑。
很无聊很没有意义的对话,也很摸不着头脑的笑点,偏偏陆上瑜翻来覆去的笑。
或许让她发笑的本身并不是这个笑话,而是说这句话的人。
所见倾慕之人,共看叶片凋零都是有意思的事情。
陆上瑜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以前母亲总爱跟父亲做一些很无聊的事情,只有人是对的,事情的意义就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不再没有意义。
僵直的腰身不自觉放松力道,疼得她皱皱眉,可见天天在耳边念叨还是有点用处的,私底下的陆上瑜还是保持着规矩的坐姿。
这样想着,陆上瑜也躺下了,私心让她的头靠近叶慈的方向。
像是走出洞穴的兔子小心翼翼地试探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有得寸进尺的可行性。
北盛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就这样瘫着,聊天聊地,从古聊到今,从诗经聊到兵书,就是没一件正经事。
一边说话,挪一点点。
又说一句,再挪一点点。
再说一句,又靠近一点点。
叶慈仗着视力好,躺着看奏折,好似对陆上瑜的动作毫无察觉。
实则人都快挪到她怀里了,稍微一动腿都快挨上她大腿,裙子压着裙子。
浅青与深红重叠,格外分明的两个颜色,又格外和谐。
至于殿内侍奉的宫人们早就被严尚宫带了出去,很贴心,就是她有点忧愁。
严尚宫见多识广,且陆上瑜根本没遮掩过心意,她就算是瞎了也能看出来。
在她看来陛下太亲近摄政王了,不是说不可以,只是这种亲近并非亦师亦友,而是先帝跟钟正君那样的
可是陛下初晓情爱是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不知是好是坏,身为皇帝她虽富有天下,但若是先帝一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严尚宫默默畅想那个场景,估计大家都会排着队撞柱子死谏吧?
至于劝皇帝移情别恋根本不是她会做的事情,她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能影响皇帝的脸和能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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